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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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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這位文姑娘得他如此器重,必定很有本領的。”

“所以囉,這事兒多簡單哪!”劫兆聳肩一笑:“她的人下場打架,你瞧她一點也不緊張,我敢説這場肯定死不了人。”嶽盈盈橫他一眼,“你的道理還真是夠低檻兒的。不死人就沒事了麼?九幽寒庭跟將軍籙在中京的黃庭觀發生齟齬,照山莊居然袖手旁觀,傳將出去,不只開罪三家,將來你劫家還要不要在武林道上做人?”劫兆乾笑:“你這樣替我家着想,我爹肯定喜歡。”嶽盈盈柳眉倒豎,嬌嗔:“你胡説八道什麼?”口氣雖然兇惡,粉臉卻紅了起來,恍若桃花浸染。

劫兆益發興起,一指場中的道初陽,壓低嗓音:“你瞧那顆大頭菜,見人家商姑娘漂亮,嚇得扶起乩來啦!那隻豬蹄在半空中胡亂比劃半天,約莫是畫顆豬菜。”嶽盈盈噗哧一聲,忍笑瞪了他一眼,水汪汪的杏眸嬌美動人。

場中卻隱然醖釀殺伐,瀰漫着劍拔弩張的氣氛。

兩人對峙片刻,商九輕見道初陽漫天比劃、閉目喃喃,心頭忽起不祥,隨手拾起半截破碎的椅腳一掐,玉手寒勁所至,一陣“喀啦”脆響,椅腳已凍得片片脆裂。

“道先生留神,暗器來啦!”素手一揚,裹着細密薄霜的碎木片飛濺而出,颼颼聲不絕於耳。

道初陽右手舞劍成團,硬將碎片格落,頭臉、肩臂都捱了幾下,左手兀自不停,符咒似乎越畫越大。商九輕忽地煩躁起來,秀美的纖纖玉指漫天抓開,所有被觸碰到的東西都凍成了冰:水珠、碎木、空氣、塵埃草屑……她隨手輕彈,一縷縷勁風挾着絲絲白煙而出,偌大的殿堂裏寒氣縱橫,竟無一處可避。眾人都退到了殿外,道初陽避無可避,一身華美的道服被得千瘡百孔,法絳氣急敗壞,立起長劍、劍脊貼額,閉目低聲頌,左手也凌空畫起符來。

劫兆肚裏暗笑:“你的專長是‘發’,這會兒發爐請神幹什麼?”另一廂戰況又變。眼見道初陽擋得辛苦,商九輕指尖一引,被凍結的冰片水珠等紛紛連成一氣,繞着周身蔓延開,宛若盤龍;她隨手落,劈啪一聲勁響,細細的冰龍飛甩過來,得道初陽盪開闊劍,額際熱辣辣的綻開一條血痕,冰片迸碎四濺。

商九輕身上前,雙掌連拍,道初陽不敢硬拼她凝氣成冰的姣美魔手,被得踉蹌倒退,口裏不住頌咒,左手依舊簌簌比劃。商九輕虛拍幾下,所碰碎氈、裂,甚至血珠、空氣等都結成了冰,並指斜引,又抖開一條細細冰龍,遠看就像一條極韌極白的柔革細索,甩自如,誰知竟是寒氣與冰片所凝。

(這……便是商家堡威震北域的軟鞭!)劫兆想起三哥的分析,不由得扼腕:“失算!三哥這回真是失算啦。毋須文瓊妤出手,光是這個商九輕,老二就未必拾奪得下,遑論三哥自己。除非……”忽然閃過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偷偷瞥了嶽盈盈一眼:“能賺得她出手相助,這商九輕怕也不是冷月刀之敵。”嶽盈盈專心觀戰,彎翹的濃睫眨都不眨一下,渾圓結實的酥起伏分明,呼愈顯急促。劫兆正想要調笑,忽見她小手一攔,蹙眉輕呼:“不好!他的籙法完成啦!”場中驟然生變。

“……急急如太上玄科律令!”道初陽一聲斷喝:“‘降魔步星綱籙’,呔!”左掌猛往額上一拍,驀然睜眼,回身疾閃,倏地避過商九輕的柔龍冰索,眨眼間已出現在她身後,闊劍連點,迫得她抖開冰索一格,嘩啦聲冰片碎散開來。

商九輕退,道初陽又壓上前,剎時攻守異位,令人難以置信。

“那胖子……”劫兆看得目瞪口呆:“怎的忽然變得這麼快?”嶽盈盈面凝重,“這是借用了符籙之法。聽方才所頌籙名,似乎是一種步罡踏斗的道籙,所以身形步法才會變得這般神速。”劫兆聽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道:“你千萬別告訴我,這顆大頭菜用的是‘法術’?”

“不是法術,是一種練入神識、又由神識發出的奇門武功。”嶽盈盈解釋:“道家修煉,分為、氣、神三部,我們習練內功,其實是從‘氣’一門入手,將軍籙與眾不同,練武不只練氣,最關鍵的是從‘神’這個部分下功夫。你小時見過跑江湖的郎中表演懾魂大法麼?就是拿一條紅繩串制錢、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啊晃,不知不覺暈陶陶的,郎中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那種?”劫兆當然看過。

他十歲那年在石獅子衚衕見識過這種“懾魂大法”的表演後,當晚回家便做了一條,硬磨院裏最俏的一名丫鬟叫懷香的陪着玩。懷香比他大了四五歲,生得腴的,幫子總撐得衣上兩團圓鼓,烏溜溜的辮子有股桂花香。

他讓懷香盯着紅繩乾瞪眼,等她瞧得眼睛發直、頻頻淚打呵欠之時,湊近她白的耳珠説:“你現在很想睡……很想睡……”

“嗯,很想睡……”懷香呆呆回應。

“我説什麼,你就幹什麼……”

“你説什麼,我就幹什麼……”

“你……”小劫兆興奮得差點出來,忍着狂喜,附耳顫聲:“褪了褲子,給我幹一幹……”懷香“噗哧”一聲,粉頰紅撲撲的憋了一會兒,笑得直打跌。那晚懷香還是讓他幹了……院裏的主兒讓丫頭陪睡,原本便用不上什麼懾魂大法的,吩咐一句就行了,只是到那夜為止丫鬟們都拿他當孩子看,全沒想到這一處來。

他讓懷香了衣服,一大一小並卧在牀上摟着,互相摸索,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啜懷香潤紅的尖,捏着又軟又綿的兩團幫子,捏了一會兒不怎麼盡興,伸手探入股間,拿住那隻油油潤潤的玉蛤。

這一摸可摸出了意思。

懷香本還拿手絹兒給他抹臉,縮着身子咯咯笑,抱怨上酥癢,不多時卻打起了哆嗦,兩隻白的小腳一個勁兒的磨,仰頭骨碌骨碌的嚥唾沫。劫兆越越滑順,蛤油滋滋的像要化開了似的,手妙不可言,忽覺口舌有些饞緊,忍不住鑽進她腿間去吃,吃得蛤縫裏卜卜吐漿,沾了滿嘴香膩,彷彿叼破一隻透的無花果。

他像個小大人似的掰開懷香的腿子,把硬得發疼的小鐵柱戳進去,還不忘出言安撫:“一會兒疼過了,包你美的。”破瓜當兒,兩人卻疼得一齊迸淚,他以為柱給什麼東西一把挫斷了,佝着身子説不上話。

懷香繃白着一張俏臉,香香的脯偎着他的面頰,拿手絹給他擦拭眼角,柔聲密哄:“主子,您可太厲害了,……得懷香像是死了一回。主子休息好,再……再我一回。”他聽得高興起來,慢慢忘了疼,後來才知懷香翌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兩天,卻讓別的丫頭騙他是染風寒。

一夜荒唐,往後懷香每幾天悄悄溜進寢居里,就着月把自己剝得光光的,羞答答的卧上錦榻打開腿兒,任他吃得津津有味。

那幾年,懷香是一點一點受他的成長,那隻小小的玉蛤彷彿定了形,漸有些吃不消。

劫兆最喜歡讓她趴在牀上,捧着她雪白的股大力聳,肥潤的子在被上壓得勻勻的,得她嗚咽低泣,一邊抖一邊哭:“別……別!主……主子又大了些,每……每天都在變大……好大……好!懷香……懷香不成啦……嗚……”劫兆知道她臉皮子薄,一哭便是要丟,益發刺得起勁,恨不得整晚都套在兒裏,死活不出。

後來也不知是誰去告的密,劫震然大怒,不由分説,打發了一筆安家費,差人把懷香送回鄉下。直到去年劫兆都還派人去尋,回説懷香嫁了人,相公是個做規矩生意的,在鄉里的魚市給人過秤充牙,家境不壞。劫兆猶豫老半天,終於沒去見,讓人到市裏買了一百擔鮮魚,回京的路上四處分派。

嶽盈盈見他呆呆出神,不蹙起柳眉:“這個你也不知道?”

“知道,”劫兆警醒過來,隨口應付,“郎中的騙人把戲。”

“未必是騙人。道家符籙,其實就是一種法書,寫的是命令、是請求,寫咒驅役神鬼什麼的,當然也能用神識之術驅役自己。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侷限,有的人天生跳不高,有的天生跑不快,一旦用懾魂術將跳高跑快的訣竅烙進神識裏,説不定便能突破界限,發揮出前所未有的潛力。將軍籙之‘籙’,恰恰是這個道理。”這道理其實很簡單。倘若有人每天對着鏡子誇自己美麗,時間一長,不僅慢慢有了自信,內煥而外顯,舉手投足變得信心滿滿,説不定便真的美麗起來。

將軍籙原本是道家的符籙派一支,數百年來,以符籙祈福禳災,漸漸發現像“五嶽真形圖”、“飛劍斬龍符”之類的古老祝禱文裏,藏有威嚇鬼神、凝神自壯的效果,譬如大喊:“破!”或“呔!”時,有助於提氣發勁;掐訣或誦經之際,則可清除雜識,讓肢體的反應進入一種空明之境,進退有如行雲水。這些退魔道士受了啓發,開始研究各種道教儀式對於“神識”的影響,最後與內力武功結合起來,才有了今天的將軍籙。

在道教所有的符咒文書裏,“籙”是威能最強大的一種,可作兩種意義解:一是錄有神魔之名的簿冊,持籙者可召喚籙中的神兵鬼將,或憑籙驅策,或運使道法;另一層的意思,也是對修道人的一種約束。因此,籙同時兼具“召神”與“律己”的雙重效力。

將軍籙門中的諸般武功,俱都與法籙相結合,與其説是降乩,倒不如説是深層暗示與武功的融合運用,與後世催眠術異曲同工。道初陽頌咒、畫符的舉動,正是要讓自己遁入空明之境,從神識裏喚醒潛能的手段,這路“降魔步星綱籙”模擬的是魁星帝君,威力不強,勝在身法快絕。

道初陽繞着商九輕滿場奔行,伏高竄低,令人眼花亂的殘影裏不時遞出一劍,防不勝防;若非喚出籙神,這胖子斷無這等奇速。以輕功見長的商九輕反倒居中不動,處於被動狀態,僅以冰龍柔索護身,偶爾打出冰片擾敵,慢慢摸了他快而輕的攻擊模式,一掃先前的忙亂失措,慢慢又成僵局。

嶽盈盈看得片刻,低聲説:“那個道初陽有心打和,否則使出更強、更具威能的法籙功訣,一照面間商姑娘未必來得及應變。”劫兆悄聲説:“胖子有這麼厲害麼?我不信。”嶽盈盈搖搖頭:“他可以針對商姑娘的弱處變換不同的法籙,又或以專門剋制寒冰內氣的法籙抗之,與自身的強弱無關。”劫兆想起夢中怪人傳授的“雲夢之身”,形態雖然大大不同,其理卻頗有相通,均是以空明神識駕馭體、心志的法門,隨物遷化、不受情擾,最是純剔淨。常人不明所以,難免視之為妖術法,殊不知是道法與武功闢闡發、巧妙融合的高深至理。

“難道……那老妖怪竟與‘將軍籙’有什麼瓜葛?但又瞧着不像。”忽聽一聲厲叱,一抹雷影飛入場中,豪光一閃、劍挾青芒,風風火火的朝商九輕攔掃去!

這劍委實來得太快,電閃鋒至,不由半點騰挪。商九輕被青光映亮了臉龐,眉影裏難掩驚詫,情急生智,一扯帶甩出。

“連天鐵障”傾世寒勁倏然催發,捲住劍刃的綢帶連同空氣裏的稀薄水分凍成了一圈圈冰柱,劍與商九輕的蠻間憑空生出層層堅阻……

鏗啷一聲青光炸碎,裂冰迸散如雨,這一劍雖然呼嘯落空,電芒卻將商九輕殛飛出去,秀的背脊“砰!”撞上了門欞,半邊身子痠麻無力,冰藍的薄腮粘着幾絡亂髮,狼狽的模樣萬般悽豔。

來人揮劍復來,殿內又綻開一片耀眼豪光!千鈞一髮之際,兩劍突入陣中,真啓攔在商九輕身前,另一頭道初陽猛然格住電芒,卻見青芒之後,來人面目猙獰、瞳散扭,卻不是法絳是誰?

“道先生!”真啓橫劍大喝:“請與敝山一份薄面,觀中不得見血!”

“內人功力不足,妄使極招《太上電母捍厄籙》,有走火入魔之危!”道初陽奮力對抗劍上的陣陣電殛,壓制住勢若瘋虎的子,回頭嘶喊:“我須以‘霹靂雷霆帝君籙’助其調元回神,還請道友見諒!”無奈電母之劍威力無匹,他身上的魁星帝君法籙尚未解開,本騰不出左手畫符;僵持片刻,慢慢被嚎哮怒吼的法絳壓倒。

真啓扶商九輕,卻被一把甩開,指尖在他前揮過一蓬寒涼,凍得他汗豎起。

文瓊妤接手扶過,對真啓嫣然一笑:“道長勿憂,姊姊這兒有我。道長若不能助道先生一臂之力,我等將同蒙大害。”真啓恍然醒覺,轉身一躍,卻聽道初陽嘶聲大叫:“別……別來!這電……常……常人難……難當……”

“不妨!敝山的‘列缺劍法’亦生電勁,或可當之!”揮劍啷噹一格,頓覺渾身一陣痛麻,雖沒像商九輕那樣被電得彈飛出去,雙手卻剩不到三成氣力,便與道初陽合力抵擋,仍是壓制不住。

“四……四爺!”真啓運動全身元功,被殛得髮直豎,勉力大叫:“你……你也能使‘列缺劍法’,煩……煩來幫……幫手……”劫兆正偕嶽盈盈、文瓊妤等走避一處,陡被叫得頭皮發麻,只裝作沒聽見。

嶽盈盈見他沒有出手的意思,半眉刀,低聲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去擋一陣,萬一不行,只好削了那婆娘的右臂。

“劫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