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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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白曉潔聽到不是馬上去,心裏也輕鬆不少。
「哎,你別管了,你先去做飯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説着高芸霞起身便出門了。…………卧室裏正做着暑假作業的張偉不知道高阿姨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母愛計劃正在他身後有條不紊的展開,他只聽見媽媽給高阿姨嘀嘀咕咕了好半天但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而被高芸霞留在客廳的白曉潔又陷入了道德的掙扎之中,但是卻始終跳不出高芸霞給她挖的深坑,反而還在謝自己的閨能夠給自己出謀劃策保守秘密。
午飯在沉悶中度過,沒有人説話,讓張偉這個計劃中的男主角都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母親和高阿姨在飯桌上眉來眼去的似乎有不完的信息。
吃過午飯,張偉便回屋躺在牀上打遊戲去了,留下兩個心懷鬼胎的美婦在客廳嘀嘀咕咕的做着行動前的最後部署。
「這就是你剛剛下去買的東西是什麼啊?」白曉潔接過高芸霞手中棕玻璃小瓶,仔細端詳了起來:「這……這……這是那個什麼度神油?」看着白曉潔驚訝的表情高芸霞笑着説道:「你就知道個印度神油,這是現在行的體潤滑劑,你和你家的那位沒有用過?」白曉潔看着手中的小藥瓶搖了搖頭説道:「沒用過,你……你買這個幹什麼啊?我就給小偉手,又不是……你……」
「哈哈哈,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給你買這個就是為了你方便給小偉手,我問你你進去後怎麼給小偉説,你總不可能直接説媽媽給你手吧,是不是?」白曉潔聽到她的説法覺得也有道理點點頭繼續聽高芸霞的説辭。
「你等會把這個小藥瓶上的標籤撕了,小偉不是給你説他的雞雞痛嗎?進去後你就説是給他買的藥,你這不就順理成章的可以給他把這個人體潤滑塗在小偉的雞雞上了嘛,你給小偉手的時候也不會太尷尬了,你説是不是?」高芸霞説着將藥瓶上的標籤撕了下。
白曉潔的看着自己的閨説道:「芸霞太謝謝你了,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我還在想等會兒進去怎麼給小偉開口呢。」
「謝什麼,你這就見外了,小偉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小偉有困難,我這個做阿姨的也不能看着不管吧,你快去吧,我就不進去了。」高芸霞想到一會兒白曉潔手中就將握着那令她失去理智的陽具就有些莫名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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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曉潔拿着高芸霞給她買的道具轉身就推門進了張偉的卧室。
這時的張偉還躺在牀上玩手機,看見白曉潔進來還以為媽媽會責備自己中午不好好休息玩手機:「媽,我玩一會兒就要睡了。」
「沒事,沒事,你玩嘛,放假了我們兒子難得放鬆一下。」白曉潔揹着手坐在了牀邊挨着張偉説道:「讓媽媽看看你在玩什麼遊戲啊?」張偉看着白曉潔覺今天有些反常,對自己玩遊戲居然還這麼温柔:「哦,萬國覺醒,最近很火的。」白曉潔沒有看張偉遞過來的手機,而是深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對張偉説道:「小偉,早上你給媽媽説你雞雞有些痛,現在好了沒?」正在玩遊戲的張偉注意力都在手機屏幕上,沒有注意到白曉潔的問話:「媽,你説什麼好了沒?」看到自己兒子這麼不上心,自己還得將這種羞恥的話再説一遍,白曉潔強壓着不悦撮了撮張偉的褲襠説道:「這裏,這裏,我説你這裏好了沒?」聽到媽媽把聲音提高了八度,張偉才意識到母親説的是什麼頓時羞澀的紅暈佈滿了臉頰吐吐的説道:「好……好了……」
「沒騙媽媽?「嗯嗯」張偉像雞啄米一樣的點着頭。
「把褲子下啦,給媽媽看看。」白曉潔不想半途而廢對張偉命令道。
「媽媽,我……」張偉雖然已經槍挑三位美婦,但心智還是一個少年。
在自已母親面前掉褲子還是有些害羞,不願意自已動手,在白曉潔面前扭扭捏捏的。
「沒聽見嗎?媽媽叫你把褲子了,你都是我生的你哪裏我沒有看到過,快點。」見張偉還沒有所動靜,白曉潔便上手將他褲子扒拉了下來。
可動作過於暴,運動褲的鬆緊帶魯的掛着了的龜頭,不讓張偉大叫一聲:「哎呀,慢點痛!」
「你不是説不痛了嘛,怎麼還在喊痛,媽媽叫你你就,又不是在害你。」白曉潔看着眼前的蟲體內也有些了躁動,只是她自已還未曾發覺。
「我……我……」張偉有些委屈,明明是媽媽的動作拉扯痛了自已。
沒等張偉説話,白曉潔已經將張偉的龜頭捏在自已手中對張偉語重心長的説道:「小偉,以後哪裏痛要早點給媽媽説,不然等問題嚴重了就不好醫治了,要不是今天早上我過來看你,我都不知道你這裏還痛着呢,知道嗎?」此時軟踏踏的龜頭在白曉潔的手中,冰冷的覺從上面傳來,刺着張偉的神經,覺卻十分愜意也就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嗯嗯知道了。」白曉潔手中握着兒子大的陰莖,也不覺得有多尷尬,只要説話時不看着張偉,自已倒也自在還有些小小的動,竟不由得拿着兒子的陽具跟自已老公的做起比較來了:「孩子他爸爸硬起來也就這麼長這麼吧,沒想到兒子的雞雞居然長這麼大了,要是硬起來能進自已……」張偉看着自已母親正握着自已的陽具發呆便問道:「媽媽,你在幹什麼呢?」張偉的話打斷了白曉潔的思緒,令她一個靈。
她慶幸自已沒有在想下去,不然自已真的沒臉見兒子和自已老公了:「哦,媽媽知道你這裏痛,專門去買了點藥來給你塗上。」説着從背後拿出了已經撕掉標籤的人體潤滑。
「媽,這是什麼藥啊?」張偉看到沒有任何標識便問道。
「哎呀,媽媽還能害你嗎?你別管了,躺好,媽媽給你塗就是了。」白曉潔不敢看着張偉詢問的眼神,低着頭一遍説一遍將倒在手上勻,便握着張偉癱軟的陽具撫摸起來。
「痛嗎?」一開始白曉潔不敢太用力了,輕輕的將塗滿了陰莖和龜頭。
「不痛,不痛。」張偉在最初時也不太好意思,強壓着身體裏的衝動,儘量不讓陽具在自已母親面前起,雖然他偷看過母親和父親的做愛,也偷窺過母親洗澡是的婀娜身姿,但看着正在給自已假裝塗藥的母親還是有些放不開。
「好了好了,不痛了」看到白曉潔將塗滿自已的陽具,張偉急忙想把褲子提起來,將雞雞長時間暴在自已母親面前張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才剛剛開始,再説白曉潔還沒有看到手中的陽具有何動靜當然不會讓張偉把褲子提起來:「快點手拿開,這藥膏抹上後還需要多按摩下皮膚才能好好的收。」
「媽那我自已來吧。」
「你快躺好,你會個什麼除了打遊戲什麼都不會。」白曉潔一隻手半握拳將張偉的陽具套在手中開始上下套了起來。
由於有的潤滑作用,張偉也到無比的舒適,比自已平時打手槍舒服多了,想到這裏張偉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就如網上傳的一個段子所説生活就像被強姦,既然不能反抗就去好好的享受吧。
龜頭在白曉潔的手中搖頭晃腦的,陰莖與手掌之間的摩擦讓產生了不少泡沫,套累了的白曉潔又換了一隻手,前傾的身體將兩個子掉在空中,雖有罩的束縛但還是隨着手上的節奏搖晃起來。
躺在牀上的張偉此時大膽的看着低頭搖晃子的母親,視覺上的衝擊在加上陽具上的刺他漸漸的有了覺,疲憊的龜頭也開始今天的第四次充血,白曉潔手中的陽具不在是軟綿綿的了。
白曉潔抬頭看了一眼躺着的張偉,發現小偉此時已是滿臉通紅正痴痴的看着自已,她立馬又低下了頭卻發現鵝蛋大的龜頭離自已的嘴巴盡在咫尺,一張嘴就能將其口中。
白曉潔奇怪今天竟是想一些莫名其妙的念頭,她趕忙搖了搖頭想將那古怪的念頭甩出去,可越是不去想那念頭就越強烈。
手中的陽具已經充血到了極限,大的陰莖讓白曉潔不得不用兩隻手才能掌控住,陰莖裏的血管一股一股的跳動着,通過手掌白曉潔清晰的能覺到自已兒子已經快到了爆發的邊緣。她注視着微微張開的馬眼,她害怕從裏面吐出的體同時又渴望着那灼熱的噴在自己身上。
躺在牀上享受母親服務的張偉也沒有了剛開始時候的羞澀,賣力的在母親面前聳立他的陽具,像動物界的雄毫無保留的展示着自己的優勢。
被男荷爾蒙催眠的白曉潔此時已經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只剩下原始的衝動支配着她雙手抱住着擎天一柱賣力的套着,發出的滋滋水聲都被客廳裏的高芸霞聽見了,不由的自言自語到:「就手個,這倆母子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卧室裏牀上的勞作還在繼續,眼看着陽具快到了爆發的邊緣可張偉就是不噴,半個小時的套白曉潔都有點吃不消了,她將又倒了些塗在手上繼續為兒子治療。
那紅熱的頂端在媽媽白曉潔眼前驕傲地跳動着,尖端上不知何時已沁出了一滴水珠,溷夾着黏黏的、慢慢的了下來,當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手上之時,媽媽白曉潔喉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渴望的嬌哼,聽的張偉大為欣喜。
白曉潔輕咬着下,眼波盈盈的似要出淚來,沒想到為自己兒子手能讓自己最後一點矜持也難保,是這般羞人。
媽媽白曉潔本還有着掙扎,想要讓理智恢復清醒但高的酥把自己搖的愈來愈,在陽具的動之下,白曉潔心裏暖洋洋癢索索的想要,竟然下體已經滲出不少體。
看着嬌羞滴的母親,張偉也不再坐以待斃,主動的聳動着身,讓龜頭在白曉潔握成的小中來回的進出。
白曉潔沒有責怪他,只是眉眼如水的看着這充滿活力的龜頭,渴望着此時它能在自己中翻滾攪動。
看着表情已顯魅惑神態的母親,張偉動作也加快了,轉眼間張偉瞬間繃緊了身上的每一處肌,一個鐵板橋彎了身,把龜頭頂在了最高處,那白膩汁在慈母的手中盡情噴而出,火辣辣地灑在媽媽白曉潔酥上頭,雖是汁隔着衣物,但上美峯時覺卻像火山噴發一般燒的媽媽白曉潔醉眼呻,張偉的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説不出的妖冶媚惑。
羞怯又快樂地覺襲捲身心,媽媽白曉潔登時軟倒在了牀上,嬌聲中如絲媚眼只見張偉慢慢躺在牀上的身子,白曉潔手上仍擎着巨蟒,張偉的第二發出白的已上了她的臉頰邊,媽媽白曉潔勉力偏首才避過口鼻被,但那微腥的濃郁味道,仍是撲鼻而來,充滿了的覺,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幾拍。
等到張偉盡出,跳動的陽具也耷拉在手中,白曉潔慵懶的跟張偉一起躺在牀上,陰道里的汁已漫湧而出,滋潤得讓她身軀一陣嬌顫。
「媽媽怎麼了,你沒事吧?」見媽媽白曉潔被自己的倒躺在牀上的軟倒,嬌之間眉目中光無限,高飽滿的口上頭白遍佈,彷彿浮在海波之中,泛紅的雪肌在白膩掩映之下愈發嬌豔媚人,張偉中不由得升起征服的得意覺,就這麼垂着軟下的巨蟒還握在母親手中。
「沒……沒事……」白曉潔只覺張偉雖沒在自己體內,可那滿溢的味道、火辣的觸,卻比體內還要來的令人魂銷,她雖羞的不敢回話,纖手卻軟弱地動作起來,輕輕颳起頰邊染到的白,卻又不知道塗滿的手該往那裏放。
那無助而魅惑的動作如此嬌柔誘人,看的張偉眼都呆了。
看着兒子如此的看着自己,白曉潔也不好老呆在他的牀上,努力的做起身來,跳下牀,舉着沾滿的手便匆忙的逃出了張偉的房間。
只留下被掏空身體的張偉和滿屋子靡的味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