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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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兒嘛。”這不是邢昊宇第一次背唐謹。
兩人剛住一起那陣兒,唐謹有次應酬喝多了,代駕司機在樓下叫不醒他,剛巧邢昊宇一直等不着人着急,給唐謹打電話,代駕司機接了電話,邢昊宇這才慌忙跑下樓把睡得糊糊的唐謹揹回家。
今天唐謹是清醒着的,覺沒有那天重,邢昊宇還能分出一隻手來拎書包。
等電梯的時候,他和唐謹開玩笑地説了這話。
唐謹揪揪他耳朵:“過幾天就沉了,你不説要把我養的白白胖胖嘛。”
“那您可就不夠有型了。”
“要那麼有型幹嗎,你不是不想我找對象麼?”邢昊宇一頓:“……我説過這話?”
“沒直説,但你這麼想了。”邢昊宇不知怎麼接話,正好電梯到了,門一開,走出來一位鄰居,看了兩人一眼。
邢昊宇沒留意,只顧着進電梯時別把他的爺磕了碰了。
唐謹冷笑一聲,説:“剛才那人准以為你是我對象。”
“……啊?”
“不是第一回撞見他了。”兩人進了家門,外賣也送來了。
邢昊宇伺候主人換鞋洗手,再把飯菜一樣一樣擺上桌。
他發現主人點了一鍋豬腳湯,忍不住嘴欠起來:“您真想吃啥補啥啊?”
“對啊。”唐謹不懷好意地看他一眼,“我打算讓我的狗換隻腳。”邢昊宇一瞟湯裏的豬蹄,立馬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跪到主人腳邊認錯:“我錯了,爺,錯了,真的。
我就想吃您的。”他從小就不吃豬蹄,這是他難得挑食的幾樣之一。
唐謹明明知道,故意刁難他。
“我的現在受傷了,吃不了。”
“您還有一隻好的,我來那好的就行,這……”邢昊宇指指桌上,“這就歸您吧。
這裏都是營養。”
“滾蛋。”唐謹笑罵着擰他耳朵,“讓你吃什麼吃什麼,再挑三揀四就讓你喝我洗腳水。”
“無功不受祿,那不成您賞我了。”唐謹眉頭一提,手上更用勁兒:“你怎麼這麼貧呢現在?跟誰學的?”邢昊宇想説必然是您,跟什麼主學什麼樣嘛,然而不敢繼續嘴欠,怕主人真讓他豬蹄,求饒地磕了好幾個頭,説再不動筷菜該涼了,爺快吃飯吧。
唐謹瞥他一眼,説:“去套個護膝,今兒你跪着吃。”一整頓飯,邢昊宇就那麼跪在桌邊,伸長手殷勤地給主人夾菜。
他懂唐謹的少爺脾氣:自己不好受了,非要折騰折騰腳下的人才心理平衡。
不過再怎麼被折騰他也心甘情願,誰叫這是他的主人,他的爺。
第42章你那一嘴哈喇子,我這澡算白洗了。
唐謹在家休養了十來天,除去腿腳略有不便,子過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不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洗澡都是邢昊宇鞍前馬後地伺候着。
傷腳不宜施加壓力,打石膏的位置也不能沾水,唐謹只好以沒受傷的一隻腳作為支點站立,另一隻虛虛探到浴簾外面,用最快的速度淋浴。
邢昊宇哪捨得主人這麼受罪?當即往淋浴間一跪,讓唐謹坐到他背上洗。
泡沫隨着水從邢昊宇的頭臉一路淌下去,糊得他睜不開眼張不開嘴,然而顧及背上的人,他一動也不敢動。
等唐謹洗好澡一身清,他比打完一整場球賽還要累。
儘管累,他下的反應瞞不了人。
他喜歡被主人這樣隨意對待。
不同於體上的直接刺
,也不是單純的靜物調教,唐謹甚至連把他當做傢俱的意圖也沒有,純粹是臨時借他幫個忙罷了。
恰恰是這份毫不經意,觸動了邢昊宇的另一層興奮。
這層興奮更具隱蔽,帶給他更多的想象空間與期待
。
邢昊宇以為這或許該叫自辱。
比起主人單純把他看作一樣擺設,明知他是人,卻就是不把他當人看的踐踏更能
起他的
興奮。
假如他只把自己當做人形沙發在為主人服務,奉獻會帶給他心理滿足,但這種滿足不一定產生快
,更多的是踏心與歸屬。
因為他覺安全。
而過於安全,往往就不夠刺。
他在暗地裏把自己當成一個“低賤的、毫無權利的、整條命都賣給唐老爺的下等人”,夜夜侍奉左右,老爺稍不稱心他便小命不保。
他跪在地上,即使難受得簡直崩潰也不敢動一下,連氣都是呼一半憋一半,唯恐身體晃出個小動靜惹惱了背上的唐老爺。
這種主動受的百爪撓心
讓他格外興奮。
他曾把這種受對唐謹講過,儘管講得雲裏霧裏,唐謹大致領會了,笑言他是在被自己的幻想調教。
其實想想也真是這麼回事,主奴這種關係本身就是一種純主觀的認可,而調教在某種層面恰是一場自願的長期演出,越入戲越刺。
“對手戲”演久了,彼此的戲路再清楚不過。
邢昊宇一動不動的僵硬,馬上讓唐謹明白了他的亢奮。
等他着那
漲得發紫的東西,兢兢業業地替唐謹擦乾身體,唐謹連通知一聲也沒有,站在淋浴間外直接朝他開閘放水。
他果然受不了了,磕頭謝恩過後連連向主人求調教。
唐謹笑了兩聲,讓他洗乾淨出來伺候。
清心寡慾十來天,雙方都已起興。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