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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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後這話讓孟裕有些心動,隨後的幾天他一直隱隱約約亢奮着,有天晚上跟主人請安時,忍不住問主人能不能見面。
宋佑程欣然點頭,説最近剛好不忙,他可以過來住幾天。
孟裕立刻收拾東西買了票,對家人搪説實驗室有事要回去幾天。
“這就堅持不住了?還是一放假就偷懶鬆懈了沒鍛鍊?”孟裕到的當天下午就直奔着去找主人,此時正叼着主人的襪子趴在辦公桌後方當牛做馬。
宋佑程嫌他這把人體沙發不夠穩當,回手給了他股兩巴掌。
這是孟裕第一次在主人工作的地方被調教,下那話兒早把鎖頂起來了,斷斷續續地哼着。
宋佑程卻不再理他,專心處理了一會兒報表,等終於允許孟裕起身時,孟裕臉都憋紅了。
“手背好,面向我跪直。”宋佑程摸摸他已有些出汗的臉,“假期過得怎麼樣?”孟裕嘴裏仍着襪子,十分含糊地擠出一句:“賤狗想主人。”
“你有幾次請安不及時,記得麼?”孟裕心裏緊了一下,沒想到主人突然問這個,他答不上來,隱約記得確實有疏忽的時候。
宋佑程翻開手機備忘錄,一條一條念給他聽。
孟裕不得不嘆主人竟對他負責到了如此地步。
“三次。”宋佑程把他口中的襪子出來,“我説過事不過三對吧?不是不允許你犯錯,但是同樣的錯連犯三次,懲罰該翻幾倍?”
“賤狗錯了,認罰。”孟裕不安地應道,剛才的動這會兒消散大半。
“現在不罰,吃完飯回去的。”宋佑程説着,聽見門的方向有動靜。
幸好上了鎖,門外的人轉了幾下把手沒開開。
宋佑程示意孟裕先起來。
門外是一臉風風火火的宋煬:“誒哥?你在啊?”
“你什麼時候能學會敲門?”宋佑程皺了皺眉,“有事兒?”
“我東西落這兒了。”宋煬這時瞟見屋裏的孟裕,輕浮地吹了聲口哨,“小帥哥又來了?”孟裕強笑着點了個頭。
宋佑程早看出他不喜歡和自己弟弟打道,剛好正事忙完了,先一步帶着孟裕走了。
吃完飯回到家,孟裕知道懲罰躲不過去了。
宋佑程命令他以一個極不舒服的姿勢跪撅在地上,兩手兩腳均被分腿器固定住。
更難受的是,又在他的下體墜了個不輕不重的小道具。
“形狀很漂亮,看來下次還可以再重點兒。”宋佑程用腳尖踢了踢他略被拉長一截兒的陰囊。
孟裕顯然不適應這樣的墜痛,費勁地憋氣道:“扯得難受,主人。”
“忍着。”宋佑程稍離開了一下,回來時手上多了教鞭,“十下。
每挨一下報數並跟我道謝。”孟裕疑惑才十下,這能算懲罰?走神的工夫忘了回話,右側瓣立馬吃了一痛,“唔!”他忙認錯。
宋佑程説:“十一下。”接下來孟裕忐忑地等着悉的痛再度襲來,然而這次與剛才甚至以往每次都不一樣,幾乎痛得他一懵。
宋佑程踢了他兩腳他才想起來報數,説:“謝謝主人。”難怪才十一下,難怪用這個動彈不得的姿勢,原來不是打股。
每一下主人都在口的位置,簡直痛死他了。
數到五的時候,孟裕聲音也抖了:“唔!
…
…主人……賤狗錯了,知道錯了!
…
…下次不會了!
…
…”他知道挨罰的時候不該求饒,可是忍不住。
宋佑程見他抖得厲害,暫停下讓他緩一緩,説:“知道錯了的最好做法就是老老實實挨罰,痛的時候説以後不會再犯,這個保證並不那麼可信。”孟裕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眼第一次腫居然不是被的。
宋佑程給他塗藥的時候,他悶不吭聲,不知為何有點兒委屈。
“是不是後悔説想我了?”宋佑程難得逗他。
他搖頭,空了片刻才説:“什麼時候見您,您都得打。”
“知道就好。”塗完藥,宋佑程繼續了一會兒,孟裕不自覺哼哼着,宋佑程問他:“還疼?”他差點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腦子裏轉悠的是之前和邢昊宇方墨聊到的那個夢。
“放鬆,全進去。”稍晚些時候,孟裕終於獲准伺候主人。
宋佑程按着他的頭把器緩緩往他喉嚨裏,一面舒服地嘆氣:“不錯,有進步。”孟裕喜歡聽主人誇他活兒好,心裏一美又往前探了探頭,結果沒控制好角度,引來一陣乾嘔,紅着眼圈忙往後退。
這一退,帶出來一溜口水,滴滴答答落了宋佑程一腳。
等緩過這股難受勁兒,孟裕發覺主人一直在耐心地替他擦背順氣。
他一臉歉意,覺得敗了主人的興,又髒主人的腳:“賤狗給您乾淨吧,主人?”宋佑程端站在原地欣賞了一會兒腳下人的賣力,然後出腳踩住他的頭:“好了,接着吃你最喜歡的。”這晚孟裕含到腮幫子都木了,宋佑程也沒賞他的機會。
不知是多慮還是無法釋放憋的,住在主人家裏這兩天,孟裕的念頭總是圍着邢昊宇那句“有機會你也試試”打轉。
宋佑程好巧不巧地也總在“提醒”他這一點:不是誇他恢復快,天生長了個好;就是對他道調教的時候,笑言他叫的太騷,真欠。
孟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