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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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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佑程往後坐到牀尾,岔開腿,衝孟裕勾勾手,“跪這兒來,賤狗。”孟裕膝行幾步上前。

宋佑程也不説什麼,抬手摸摸他的臉頰和下巴,動作很輕,像是在給狗抓癢癢。

孟裕漸漸放鬆心神,舒服得都想打哈欠了,宋佑程忽然給了他一耳光。

孟裕一僵,宋佑程重新開始摸他的頭臉,摸了一會兒又是一巴掌。

接二連三,孟裕不敢再鬆懈了。

力集中點兒。”宋佑程説,“躺下,橫躺。”隨後,一雙腳踏了上去:一隻踩在孟裕的陰莖上;一隻腳勾了勾他的角。

“舌頭伸出來。”宋佑程説,接着把腳掌橫踩在孟裕的舌頭上,前後動。

孟裕努力保持着頭不晃,輕輕嗅着主人的味道。

不多久,宋佑程把腳趾進他嘴裏,讓他含着

另一隻腳從各個角度撥踩碾孟裕的陰莖,時而重時而輕,力道過大時孟裕的呻聲也會跟着變調,不過怎麼聽都撇不開有股撒嬌的味道。

就叫出來。”宋佑程每次這樣故意説,孟裕馬上就要“嗚嗚”兩聲,也不知道是配合還是抗議。

宋佑程把探進他口中的腳趾攪動幾下:“大點兒聲。”孟裕的聲音果真大起來,呼也急促了,沒幾秒種,腹上一攤白濁。

距離上次差不多一個月了,他真憋狠了,之前都沒來得及跟主人請示。

宋佑程似乎沒有計較的意思,語調並不嚴肅地隨口説:“明天再罰。”孟裕緩着氣跪好:“賤狗伺候您吧。”

“明天。”今晚只是個小曲,孟裕完,宋佑程就發話睡覺了。

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

儘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夠他嘴角翹着會周公了。

第二天起來,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説的那句罰,宋佑程可沒忘。

吃過早飯休息一會兒,宋佑程把孟裕牽進了之前那個放有狗籠的房間。

孟裕現在對關狗籠已經完全適應了,但瞄見主人手裏的東西,心口仍不免一驚。

“您要……?”

“趴好。”

“不要……”

“不要?”

“不行,這個不行。”孟裕看着那個可擴張的就腿軟,一時連説話的規矩都不顧了。

他平時不玩10,只接受戴狗尾和普通尺寸的,任何比那些的東西,他都不願意往自己的身體裏

眼下宋佑程手裏的東西,進去一旦撐開,沒有鑰匙絕無可能自行拿出來。

他在網上見過有奴説犯錯被主人這麼鎖了半天,那滋味別提了,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

宋佑程倒也不去動手抓他,冷冷淡淡地站在他跟前,問:“不行是什麼意思?”孟裕意識到自己的用詞不對,於是不説了,搖着頭把股往後縮,企圖用可憐巴巴的表情求饒:“賤狗不喜歡這個。”

“不喜歡就對了,喜歡的那叫賞。”

“求您了。”宋佑程看着他,問:“昨天是誰沒經允許就了?”

“……是賤狗。”

“該罰麼?”

“……該。”

“趴好。”孟裕僵了幾秒鐘,極其緩慢地動了動,然而姿勢還沒擺好又縮回去了,手捂着股做最後掙扎:“您換一種行麼?”宋佑程不再説話,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定,等着看孟裕究竟能僵持到什麼時候。

孟裕心裏鬥爭半天,始終克服不了恐懼,可看着宋佑程並沒有明顯生氣的表情,又十分愧疚,矛盾的心理兩下里一撞,灰心喪氣地自嘲説,自己被玩了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是不會做奴。

他想,如果換成邢昊宇,一定是再怎麼害怕、不喜歡,都不會拒絕唐爺。

宋佑程似乎嘆了口氣:“不要動不動就評判自己,我説過,你就是對自己沒耐心。”

“我有時候覺得我就不像個奴。”孟裕一臉失落,道理都懂,可落到實處又不行了。

“沒有像不像,兩方都認可的話它就是。”宋佑程説,“但具體怎麼玩,玩到何種程度,那是另外一回事兒。”孟裕自慚一笑:“但是事兒多的奴,總難免讓主人掃興。”宋佑程鬆開他的手,説:“調教的意義正在於接納,不只是奴服從和取悦主人。

這是很淺顯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納和彼此接納的過程。

不是説我無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線就夠了,底線總有客觀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時候,所以還是需要接納,接納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

這不一定是壞事,也不説明你做奴就不合格。

至於你喜不喜歡某種玩法,更不是問題,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們一起面對的。”頓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過旁邊的,把話題轉回了最初:“再説,不喜歡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嘗試一下。

”孟裕眨巴眨巴眼,就這麼稀裏糊塗地撅起股,把自己保衞了半天的陣地拱相送。

如宋佑程所説,這只是一次嘗試,擴張程度相當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鎖在狗籠裏半個小時就被放出來了。

這半個小時遠沒有孟裕想象中難熬,宋佑程替他把取出來,探手指進去摸了摸,大約碰到了孟裕的點,他忍不住哼哼了幾聲。

“看來以後應該多玩玩你這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