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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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能不能裝點兒正事兒!”他不想找罵,苦苦憋了一天,晚上實在忍不住了,躲進“掌下求生”裏哀嚎起來。
邢昊宇:【啊啊啊!!!】這次是方墨先看見的,同樣回了一串語氣詞和標點:【誒誒誒???】邢昊宇:【我懷疑都是你倆不盼我好給我招來的!】方墨:【啥?!】孟裕這時來了,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邢昊宇唱的是哪一齣兒:【唐爺又怎麼你了?】方墨一看,也隨着八卦了句:【難道他真又收一個?】邢昊宇:【我覺得我們可能要餡兒。】孟裕:【什麼餡兒?你又不是灌湯包。】方墨:【真不怪你主子説你表達能力有問題,你能不能把話説清楚了?】邢昊宇:【怎麼都欺負我!】孟裕:【有事快説有快放,我實驗報告還沒寫完呢!】方墨:【你趕緊的,我電影正看一半呢!】邢昊宇憤憤地回了句:【倆沒人的!】一面又嫌打字慢,吭哧吭哧地發了串語音,把幾天前唐謹跟他講過的遭遇給對面等得不耐煩的兩人學了遍舌。
當然,語氣依舊帶着強烈的主觀彩,彷彿那個家他已經回不去了。
方墨:【靠,真夠巧的,不過唐爺都説虛驚一場了,你還嘀咕什麼?】邢昊宇:【我怎麼都覺得心裏不踏實。】孟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真要有事兒你這麼幹琢磨管個用。】邢昊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未雨綢繆還是杞人憂天,發了個垂頭喪氣的幽怨表情:【本來想找點兒安來着。】方墨哈哈一笑:【孟裕一直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他什麼時候把事兒當過事兒?】邢昊宇不留情面地反駁道:【他主子的事兒可都是事兒!】方墨:【廢話,誰主子的事兒不是事兒,你這不也扯半天你主子的事兒。】邢昊宇嘆氣:【就知道跟你們倆説了也沒用。】孟裕:【多新鮮吶,我們倆也不是唐爺他媽,誰知道她怎麼想。】邢昊宇無話可接,也不打算再絮叨什麼,他反正痛快完嘴了,心裏舒坦多了,轉頭想起來問方墨究竟吃了回頭草沒有。
方墨:【還在考慮。】邢昊宇:【他又找你沒?】方墨:【找了幾次。】邢昊宇:【你見了?】方墨:【嗯。】邢昊宇:【還以為你多有骨氣,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説偷腥的要不得。】方墨:【什麼呀,我又沒同意,就説過兩回話。】邢昊宇:【兩回還少?這才幾天。】孟裕:【事不過三,下次見面該跪着了。
打個賭?】方墨:【他來宿舍堵我,我有什麼辦法。】孟裕:【他怎麼這麼好意思啊?】方墨:【唉,這就是同校的悲哀,沒地兒躲沒處藏,我説不見,可我們宿舍人都認識他,直接就給開門了。】邢昊宇:【我怎麼聽這意思這麼怪啊,誒孟裕,你聽出哪怪了麼?】孟裕:【你這反弧也忒長了,上次我就聽出來了。】邢昊宇:【聽出什麼了?】孟裕:【他們倆之前好上了。】邢昊宇:【!!!什麼時候的事?!】孟裕:【那你得問他了。】邢昊宇艾特方墨:【你出來!】方墨:【幹嘛呀,不夠丟人的。】邢昊宇:【你喜歡你主子?!】方墨:【啊。】邢昊宇的腦回路時常一陣一陣的令人費解,聞言第一反應居然是:【我説你怎麼用偷腥這詞兒。】説完半分鐘都過去了才覺出問題,找補道:【誒不對啊,那都好了他怎麼還找別人?】孟裕:【所以説本難移。】方墨:【所以我得好好考慮考慮。】話到這裏,邢昊宇不免想起了不久前唐謹帶他去酒店的那一幕,苦笑着問了句:【要是沒這層關係,你現在就回頭了?】方墨:【估計吧。】邢昊宇對這個回答真是慨萬千:【合着就沒有一心一意的主了?】孟裕打趣道:【唐爺啊。】邢昊宇一看這倆字,立馬發了個委屈比天大的表情,一臉不堪回首地把先前一直沒好意思坦白的酒店之行吐了出來。
對面兩人都被驚到了,連一向懶得用表情包的孟裕都發了張滿臉錯愕的圖,方墨更是打了一連串的嘆號。
邢昊宇:【是不是特別難以置信?】方墨:【真想不到。】孟裕:【看來脾氣再好的主,真火了也夠嗆。】邢昊宇:【可你們説,他至於這麼生氣嘛?】方墨:【主子的心思你別猜。】孟裕:【要我説,有時候做奴的就欠這個,不治到痛點本不長記。】方墨:【這話真不像你説的,你什麼時候有這覺悟了?】孟裕:【我變了,不要總用老眼光看我。】方墨:【吧你,你一條狗,狗改不了吃那啥。】孟裕:【你也少吃不了,打賭麼?下次再見面準給人跪下。】方墨:【不打!】孟裕:【你不敢。】那頭兩人你來我往地鬥嘴,這頭邢昊宇反應慢了好幾拍地回了句:【這次還真戳到我痛點了,肯定忘不了。】兩人瞬間都無語了。過了會兒,孟裕艾特邢昊宇:【我過兩天也去你那兒,你培訓應該還沒結束吧?】邢昊宇:【你來這兒幹嗎?】孟裕:【跟我老師去參加比賽。】邢昊宇:【這麼巧?那正好,我正無聊沒人跟我一起吃飯呢。】孟裕:【就你一人去的?沒同事?】邢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