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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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保持同樣的姿勢還是讓他頗吃力,加上命子突然被攥住,身體更是頓時軟了一半,強忍着堅持了幾分鐘再難受得不行。
“求您別擼了,爺,我想……”
“什麼時候你想就能了?”
“我忍不住了……”
“你能忍住我就賞你待會兒伺候我。”唐謹只説了前半句,後半句不用説邢昊宇也明白:忍不住肯定有罰。
簡直是考驗極限,邢昊宇咬牙堅持了半分鐘,唐謹總算鬆手從他身上起開了。
他氣還沒勻就跪起來磕了個頭:“謝謝爺!”大約因為喝了酒,邢昊宇得臉頰發酸舌頭都快麻了,唐謹仍是沒有要的意思,最後還是邢昊宇求他自己的嘴才算完。
臨睡前,邢昊宇突然想起來孟裕説下週三見面的事,問唐謹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唐謹説,“我去了你們仨還怎麼説主子壞話?”邢昊宇眼睛一睜:“怎麼可能?!”
“你不説我信,那倆不説我不信。”唐謹手一揚,把邢昊宇剛吹乾的頭髮又亂了,“再説我在旁邊你們都不自在。”
“是您不自在吧。”邢昊宇小聲嘀咕着。
唐謹聽見了,狠狠彈他一個腦崩兒,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自在?”
“您是不是看見孟裕彆扭?”
“我看他彆扭什麼?他都不彆扭。”
“那您為什麼不去?”邢昊宇撇撇嘴,“您嫌棄我們幾個都是狗,和您説不到一起去是不是?”唐謹盯着他靜了幾秒,忽然提眉一笑:“就你這兩下子還想挑唆我?我可能上當麼?”邢昊宇呆了呆,心想跟主人對話,除非他找打,果然是不可能佔到上風的。
唐謹把他的頭髮胡擼順了,正經道:“下禮拜我可能都得加班,你自己去玩吧。”第7章有話直説,不要跟我繞彎子。
邢昊宇最初跟孟裕相識時就知道他見多識廣。
孟裕正式認過的主一隻手就數得過來,但約調過的不計其數。
他不覺得這叫不檢點不愛惜自己,相反地,他認為這是對自己最負責的方式。
在孟裕眼中,主奴就是一場關於慾望的遊戲,紙上談兵毫無價值。
兩個素未謀面的人,隔着屏幕聊得再投機,不親身體驗一回,也是無法確認對方適不適合自己的。
邢昊宇對此番言論始終持保留態度,甚至一度管他這叫歪理説,孟裕卻堅持他受夠了高人一等的理論派,沒那個耐心咬文嚼字地陪他們玩文字遊戲。
一個主是否有魅力,是否能讓他心甘情願地膝蓋着地,不是靠嘴説的。
理論再高深縹緲,相處起來終究要落地。
再者,這其實跟戀愛有個共通點,那就是閤眼緣。
墜入情網的人尚且常常説不清對方究竟是什麼地方引自己,主奴也一樣,除去一些原則的喜好標準之外,彼此間一定有着難以言傳的勾魂之處。
這種東西非得切身體驗不可。
因為極可能嘴上聊得天花亂墜,等見了面發現滿不是那麼回事,那才叫費情。
孟裕見過的人多,好友列表裏躺着的更多,不過能成為朋友的卻沒幾個。
除了邢昊宇之外,還有一個比他倆小兩歲的方墨。
這次三人見面就是打着替方墨療傷的名義。
方墨不久前剛跟主人分開,又成了野狗。
孟裕笑言他被主子扔了,他瞪着眼爭辯明明是他把主子踹了。
邢昊宇最近工作忙,沒怎麼跟方墨聯繫,只知道他又沒主了,具體情況不清楚,今天正好藉機問問:“你怎麼把主子踹了?之前不是一直説合拍。”
“他偷腥。”方墨至今想到這事仍忍不住咬牙切齒。
“那不叫偷腥,多正常的事兒。”孟裕説。
他是三人中這方面最大度的,既不在乎主人有對象,也不在乎主人還有別的奴,只要能接受不10就行。
邢昊宇則是不知道自己在乎不在乎,唐謹是他第一個主人,他沒有對比,所以也沒特意想過這個問題。
唐謹曾經只説過沒興趣談戀愛,但關於多奴與否卻沒跟邢昊宇承諾過什麼。
邢昊宇傻了吧唧的也沒問過,反正唐謹從來沒帶人回過家,在外面有沒有更不歸他管。
而且在他的認知裏,就算有,他也不可能管這叫偷腥。
“你倆又不是談戀愛,説偷有點兒……”邢昊宇話沒説完就被方墨打斷了:“就是偷!他答應過我又不守信用。”方墨是三人中最潔癖的,對主人的要求最高,既要單身也不能多奴,自然最不容易找到。
“這種話你也當真?”孟裕搖頭笑道,一副什麼都看得開的架勢。
“當主的能隨便承諾嗎?!”方墨憤憤地戳了幾下飲料杯裏的管,不過很快又偃旗息鼓了,無打采地嘆氣道:“做不到幹嗎承諾,我真沒想到他會這樣。”
“想開點兒吧。”孟裕説,“承諾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信口開河。
説實在的,你倆不是談戀愛,他再負責任對你也沒有守貞的情基礎,何況就算戀愛,爬牆的也比比皆是。”
“別人我不管,我接受不了。”方墨悶悶地喝了一口飲料。
邢昊宇在旁邊聽了一會兒,説:“你就這麼把他踹了?一點兒不留戀?你們好歹也半年多了。”他是個念舊的人,骨子裏不如孟裕那麼想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