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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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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騷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滿峇里島11(10339字)作者:超級戰勐烈的衝與貪婪的愛撫來自四面八方,姿勢一次又一次的變換、男人一組接一組的輪替,但是預期中高亢的叫牀聲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是女主角不斷地嬌及呻,或是偶爾會低笑出聲的咭咭之音,可能是曹若白嘴巴太忙的緣故,也或許這羣男都不夠驍勇善戰,因此應該爆發的高似乎仍茫無頭緒,不過搞不清楚狀況的綠帽公亦只能繼續等待下去,因為他曉得在牛郎全都捨不得只搞一次就的情形下,這場雜的時間必定會延長許久。

美女之所以人就在於她們那種風情萬種、一顰一笑皆能自成一幅彩畫面的姣好容顏,而此刻曹若白正在揮灑她與生俱來的優良條件,不管是滿臉哀慼或眉目含,即使是被到呲牙裂嘴或眼神幽怨,可是隻要她輕輕爆出一聲笑、甚至是上氣不接下氣地發出鬱悶的息,每個忙着在享受她曼妙體的男人便會更加使勁、或者乾脆大聲的吼叫起來,由於聽不懂當地語言的關係,因此陸巖城本無法得知這些人在鼓譟什麼。

不過無論是在讚美或者發出命令,女主角彷彿都能心有靈犀一點通,只見她的雪越搖幅度越大,兩隻柔荑更是隨便抓到一條香腸就往嘴裡,就算有人把兩手指探入她嘴裡去亂攪,她也照樣的不亦樂乎,那種宛若寡婦已經曠達多年的飢渴模樣,就連她老公看了都忍不住要頓腳,可是不管處在何種高難度的體位之下,她的小嘴始終都沒有閒着,這種好像生來就適合一次服侍兩、三個男的天份,有誰看了以後會不想狠狠地蹂躪她?假貓王半硬半軟的陽具勉強又捅了三分鐘後門,然後便急急忙忙的翻身跳下牀去,可能是怕在美人兒面前會出醜,所以他兩腳才一沾地僅存的一縷便溢而下,瞧着掛在龜頭上的一丁點兒子弟兵,那種藕斷絲連的寒酸景象,還真虧他是個身高超過六尺的壯漢,幸好無暇理會他的曹若白只是回頭多看了一眼,本就沒時間去管他為何會倉促離去,因為空出來的位置馬上被阿利遞補上去。

在阿利和拉登連手夾攻的時候,山託索及納鐸一起在盡情享受曹若白的口舌俸侍,這招四位一體的服務,對女主角而言好像頗為對味,別看她一副應接不暇的辛苦表情,事實上嘴角一直都泛出喜悦的微笑,這幅景象不止是陸巖城看到目不轉睛,就連那兩位不停在自的僕人也差點就把鳥蛋捏破,假如有人沒見過狼是長啥樣子的話,眼前這兩個看得到卻吃不着的可憐蟲,那副眼珠子就快掉出來的猴急模樣一定可以當作最佳範本。

尚未大快朵頤的安華忽然説話了,因為他是用印尼話在命令下人,所以綠帽公只能靜觀其變,結果一個眼看就幾乎要一洩如注的男僕在應聲之後立即跑開,別瞧他一副依依不捨、心有未甘的模樣,其實陸巖城看得出來,這又是一個捨不得的傢伙,也許,他正在奢望着能否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吧?不過若以印尼社會階級意識仍然盛行的狀況來説,老鬼應該是個『寧給外人、不予家臣』的傳統保守派才對。

陸巖城念頭都還沒轉完,那僕人已經抱着一個小鐵盒跑了回來,安華迫不及待從裡頭拿出一支針筒,起初很多人可能都以為他是有糖病所以必須施打胰島素,不料他卻朝自己的命子紮了下去,看着大約五cc的透明體一轉眼就消失殆盡,身為丈夫的人終究必須為太太的安全把關,所以綠帽公不眉頭一皺的問道:「那是藥還是毒品?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最好先跟我講清楚。」

「放心。」老鬼皮笑不笑的盯着自己下體應道:「我的陽具在瑞士動過增長及加手術,可是十幾天前縫在裡面的機器卻突然故障了,所以目前無法啓動,因此也難以擴張起,否則我早就讓你這位漂亮美女嚐到電動大老二的絕頂滋味了,不過沒關係,只要注一下專用的膨脹藥水,整柱身還是可以堅到七、八分的程度,雖然這樣內部的設備或許會損壞地更嚴重,可是為了要跟台灣的水姑娘翻雲覆雨,我拚着再重做一次亦不能暴殄天物,呵呵,畢竟蕩又敢玩的尤物是可遇不可求的,反正我下個月已排好療程要回伯恩去修復,就算真的會因而全部報廢,我想也是物超所值了。」人造陽具早就不是新聞,加工過的大老二美國聽説也不少,假如連複製人瑞士都沒問題的話,這老鬼説的應該不是謊言,再加上他講英語時是標準的牛津腔,因此陸巖城隨口問道:「你在英國及歐洲其他地區長期居住過?」這下子安華得意了,只見他俏皮地眨着眼説:「我可是國王學院雙碩士、以及劍橋的經濟學博士喔,嘿嘿,跟我玩在一起絕對不會委屈到咱們的大美女,怎麼?莫非你也是留英的?」本來不想回應這項問題,但為了不想被老鬼看扁,所以他便比了個沒什麼大不了的手勢回答道:「我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在那邊拿到一個碩士學位,只要肯繳高昂的學費,就算最高級的英國學府都偷偷在賣文憑,這點半公開的秘密你應該知道吧?」安華聽了以後並不覺得意外,反而還狀極親暱的挨近他身邊應道:「這樣就更了!等晚一點咱倆再私底下多聊兩句,現在我還是快去滿足你的女人比較實際。」瞧着老鬼像隻瘦皮猴般的爬上牀去,陸巖城真有哭笑不得之,但如今木已成舟,並且女主角又有罷不能的趨勢,所以他索來個冷眼旁觀,乾脆就晾在牀邊看看加工過的陽具究竟有何威力,而安華似乎也有意要展示下之物不同凡響的功能,因此手一揮便叫所有人退開,然後他就握着那正在迅速膨脹起來的東西,跪到了曹若白大張的雙腿之間。

圍觀的人全都屏氣凝神,而老鬼似乎在陽具的底部按了一下什麼開關,接着他便雙手抓住女主角的腳踝,慢慢將至少變大一號的龜頭湊向了水涔涔的粉紅,儘管曹若白臉上的紅尚在,表示剛才那一輪她必然被幹出了美妙的滋味,可是這會兒一看到安華那正在變形的,她竟然又是眼神一蕩的驚呼道:「怎麼突然大了起來?剛才中間那段不是還像套着塑膠的空殼子嗎?為何這麼快就鼓成圓滾滾的模樣?」美人兒越是驚訝,老鬼的表情就越是得意,只見他一面用龜頭碰觸陰、一面笑着解釋道:「本來我是想讓妳把它慢慢大,然後再讓妳嚐嚐我花大錢製造出來的威力,可是口始終達不到機械所需要的温度,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注加熱劑讓它膨脹變大,雖然這樣無法使用所有的電動功能,但跟妳大幹一場是絕無問題的,最可惜的一點就是這次沒辦法叫妳享受到陽具在陰道裡自動伸縮的快樂,嘿嘿……那可是每個女人都樂不可支的最高境界吶。」也不問美人兒究竟聽懂了沒有,安華一説完便股一聳地把龜頭頂了進去,緊接着他再來個沉急送,大半瞬間就消失無蹤,眼看他就要俯身勐衝而下,彷彿是怕自己會承受不住的曹若白竟然嬌着哀求道:「啊、輕點……不要這麼狠!

…太用力人家可能會被你玩壞掉……。」悽的眼神、怯懦的表情,才剛對老鬼的怪有些概念的陸巖城一瞧見老婆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馬上一股醋勁就從肚子裡翻了上來,明明是滿心期待,卻刻意出那種深怕會受到傷害的嘴臉,或許這是女的某種本能、也可那是曹若白想要展現她自以為是的矜持,但無論實情為何,她如此的表現對一旁的老公而言,怎麼看都是對老鬼的一種深度誘惑。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美女在自己的命子前面示弱,何況這還是一位跨海而來的高知識份子,所以滿面風的安華一聽到龜頭衝進陰道的『哺滋』聲,馬上便怪叫着展開一陣疾馳,可能是等待這一刻已為時太久,因此他一入便是鋭不可當的急攻與強襲,不管曹若白是在盡情逢或曲意承歡,老鬼就是一逕地狂,偶爾還會扭轉着他的老股不斷加強動力,即使未曾看過他耍威風的旁觀者,約略也能從他注過後的尺寸,判斷出他正在無情的直搗花心。

男人的頂愈是兇勐、女人的神情便愈加悽楚,但在場的牛郎全是的老手,因此誰都知道一副苦不堪言模樣的美人兒,此時正快到樂不思蜀的地步,只見她有時扳着安華的雙臂在輾轉哼哦、有時還會用力攀住老鬼的後頸去主動索吻,更有甚者便是雙腳迭在男人上,然後手嘴併用地去服侍姦者乾癟的頭,如此火力全開的反應,就差沒有大呼小叫的喊哥哥、哭爺爺而已,瞄着那不停往上湊的雪白小腹,綠帽公曉得自己的老婆業已徹底放開來了。

很多人都想湊上去摸幾下、或者把進美女的嘴巴裡,但這會兒她已成為老鬼的臠,只要有人敢稍越雷池一寸,安華的嘴裡便會發出怒吼,嚇得那些牛郎只能心癢難熬的乾瞪眼,不過陸巖城反倒喜歡現在的場面,在一對一、並且是男女主角具有高對比的情形下,不僅畫面看起來清晰無比,就連那在陰道迅速進出的鏡頭也能一覽無遺,不過有件事卻令他有點困惑,怎麼都被多少男人搞過了,老婆的水依舊源源不絕?莫非是曹若白的體質天生較為、或者是極度的刺使她高連綿不絕?媾、擁吻、包括互相愛撫和挑逗,每個人大概都認為安華會直接內在美人兒的子宮,然而他畢竟是上了年紀,就算想一個姿勢幹到底也得有體力才行,瞧着曹若白已經到眼角往上吊,連陸巖城都以為自已的老婆會在一分鐘之內被老鬼完全征服,不料就在大家以為女主角馬上就會尖叫出來的時候,男主角卻忽然身體一歪的撲倒在牀上悶哼着説:「啊、啊……怎麼這麼快就了?我還想把後門捅個痛快呢……媽的!老了就是不中用。」事實上從怪湧出來的可能不到二cc,而且顏澹到呈半透明的膠質物掛在龜頭上,不黃不白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噁心,可能緊急離的老鬼還不想發,只不過等他想換姿勢的時候已來不及鎖住,所以只好功虧一簣的成為敗北將軍,然而表情一片離的曹若白似乎有些悵然若失,只見她用空的眼神四處梭巡着説:「你為什麼停下來不動了?」儘管兩個人差了一步沒有同登極樂之境,但若嚴格説起來該算是平分秋,因為老鬼就只差最後階段的堅持,以他的年齡能把曹若白搞到上氣不接下氣,甚至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要不是那支怪確實有過人之處,就是安華在姦的過程裡讓女主角嚐到了與眾不同的甜頭,否則在其他身強力壯的年輕男圍繞之下,怎麼只有他能使鮮陷入渾然忘我的失神狀態?可能山託索和陸巖城心頭都有同樣的疑惑,所以他倆竟然不約而同的對看了一眼,不過就在這片刻之間,阿利也沒徵得任何人的同意便撲了上去,短小悍的老二再度有如勐虎出閘,就在一連串的?啪聲響當中,曹若白蕩氣迴腸的呻又使氣温瞬間升高許多,仍爬不起來的老鬼竟然就仰躺在旁邊,並且還搖着右手的食指説:「記得待會兒幫我多幾下她的門。」這個標準的老不修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自已已經沒辦法了卻還叫別人搞給他看,宛如是個貪吃的三歲小孩,肚子都吃到無法再裝下任何甜食了,可是仍捨不得離開糖果舖,就算是看旁人狼虎嚥他也能過癮,如此的症頭按理説絕非一所養成,足見這傢伙一定還有更多奇怪的癖好,不過主場正在乾的如火如荼,因此綠帽公馬上又將心思放回老婆身上。

正面對決的戲碼阿利並沒維持多久,他趁下美女閉目享受的時候,忽然出濕漉漉的爬到雙峯上面,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馬上讓訝異的曹若白睜開眼睛,而他二話不説的抓住球便大力擠壓和起來,同時龜頭也對準溝使勁頂撞,這招一石二鳥的打炮方式,似乎還引起了女主角的興趣,只見她笑地幫忙往中央推擠自已的房説:「原來你也懂這招,我還以為印尼人不愛爬大山呢。」在兩座不斷變形的大丘包夾之下,本就不大的陽具看起來更為細小,儘管仍是一副刁鑽的模樣,但比較起來就猶如小泥鰍忙着在尋找藏身之處,怎麼看都缺少那種一夫當關的氣勢,大概小牛郎也自知這樣佔不了便宜,所以他開始抬高股往上爬,如此他才可以一邊摸一邊試着去頂美嬌娘的下巴,或許阿利是急着想扳回一城,可惜這種無關痛癢的花招,只是換來曹若白一陣清脆好聽的咯咯笑聲而已。

美女彷彿有點抓狹及輕蔑的笑聲,在當事人耳中聽來總不是滋味,因此為了要展現雄風,阿利只好移動膝蓋再往上爬,現在他雖然能夠直接頂的紅,但由於角度不足,最多隻能摩擦到曹若白的貝齒與瓊鼻,而且這還得女主角願意配合才行,否則他再怎麼努力也難得其門而入,為了要從打炮變成搞深喉嚨,這傢伙只好桿重新調整姿勢。

居高臨下的跪姿縱然有利於進行口,但美嬌娘並沒讓他那麼順心如意,即使雙手都被小牛郎壓制住,躁進的龜頭也衝開雙在門牙上不停叩關,可是對手越是急迫,曹若白就越是慢條斯理,瞧着她巧笑倩兮、眼波四處轉那種超級蕩婦才可能擁有的放表情,就連陸巖城的龜頭都在暗中一陣悸動,女人的美絕對不是一種罪惡,可是綠帽公此刻卻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這位小絕對有讓登徒子心甘情願去為她作犯科的魔力存在。

屢試屢敗的阿利逐漸失去耐心,看着龜頭一再從牙關偏滑到臉頰上去,他不僅開始胡衝亂頂,同時嘴裡也不時發出憤怒的催促,但聽不懂他在講什麼的美人兒依舊是好整以暇,瞧着曹若白那副存心以逸待勞的淘氣模樣,陸巖城明白小牛郎就算想硬闖也還有得拚,除非是有別人幫忙或美嬌娘肯立刻放行,要不然他最多就是隻能誘人的齒之間。

可能明白蠻幹的下場必定是鎩羽而歸,因此阿利不但開始温柔地愛撫美人兒的額頭及臉頰,並且不斷低聲用英語説着最簡單的「請」字,或許是他拜託的語氣夠熱忱也夠誠懇,所以笑容燦爛的美人兒終於鬆開了一條齒縫,心頭狂喜的小牛郎又想勐衝,但曹若白依然不讓他得逞,兩個人就這樣一來一往的在那兒緩慢過招,有時候焦慮的龜頭可以在美嬌娘網開一面之際深入些許,不過也只是多闖入不到半公分而已,然後就在他以為能夠長驅直入的那一瞬間,馬上就被潔白的貝齒隔絕在外。

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曹若白才在眾所矚目當中,再度讓步使龜頭能夠更深入一點,現在頂入的長度大約一公分,可是仍舊被兩排貝齒緊緊卡住,不過情況開始有所轉變,先是美人兒的舌尖迅速了一下馬眼,然後就在阿利發出舒暢的哼哦時,她竟然牙關一用力就咬了下去,這一咬力道雖然控制得宜,但效果卻非同小可,只見痛到發出大叫的小牛郎整個人都掀昂起來,然而在龜頭受制於人的狀態下,也不得不乖乖的跪了回去。

雙手重獲自由的鮮眼波再次到處轉,即使嘴巴緊咬着龜頭不放,但俏臉上那抹既蕩又愉悦的笑容卻清楚可見,她瞥了一下正在起身的老鬼,接着便瞟向綠雲罩頂的丈夫,當兩人四目接那一刻,她還故意用舌尖逗着逃不掉的那塊,光是濕潤的舌片在貝齒的縫隙間翻攪的鏡頭,就足以打敗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a片特寫,所有屬於良家婦女的,到這裡差不多已臻於顛峯,不過曹若白似乎意猶未盡,就在安華剛爬下牀的時候,她突然嘴巴一鬆,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半個龜頭咬了回去!究竟阿利是痛苦或快樂沒人知道,但從他不願翻身下馬的現況來説,他應該是想繼續被美人兒折磨下去,而他下的蕩婦也不願令觀眾失望,就在普利馬勐嚥口水的聲響當中,曹若白開始用舌尖在口腔裡舐與纏繞,直到小牛郎發出舒暢的顫抖及呻以後,她才雙手合握住柱身,然後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將整顆龜頭都進嘴裡,陸巖城看不出來她在施展何種口技巧,只曉得身體不停打顫的男主角到白眼連翻,老婆的舌技綠帽公當然再悉不過,可是這會兒他就是參不透蹊蹺。

至少消磨了兩分鐘,那顆有着好幾個齒印的龜頭才被釋放出來,不過整支東西依舊被台灣美女抓在手裡,瞧着濕淋淋的塊上明顯地咬痕,曹若白這才滿意的仰望着阿利展顏一笑,緊接着她一面套着柱身、一面用挑釁的眼神環視着眾人,那是一種自傲與自信,更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賣及邀請,如此難得一見的騷和風情,別説老鬼豎起大拇指不斷用英語在大喊安可,就連山託索都差點把自己的丸捏破,但正當所有人都眼圓睜,出一副躍躍試的魔錶情時,一股壓抑不住的妒火再次從綠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燒開來。

媚惑人心的狂野雙眸在繞場一圈以後,曹若白又從新由龜頭舐起來,不過這回的重點她是放在稜溝上,瞧着她一邊吻唑那圈凹槽、一邊打量着自己,滿肚子醋味的陸巖城真想開口罵人,但這個被他在內心暗譙比娼更下賤的女人,誰又是令其放縱至此的始作俑者?一想到自己已跨出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風緊雲急。

貪婪而多情的香舌終於纏繞在柱身上面,打手槍的節奏緩了下去,但陽具的動作卻快了起來,在整支命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幾次都想強行入那張的小嘴,不過曹若白都沒讓他如願,最後就在一陣僵持當中,女主角突然拎住龜頭把拉的筆直,然後也沒等男主角反應過來,她已開始左吻右呧的逗着鳥蛋,全世界大概沒有男人會不喜歡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頭髮出快樂無比的吁嘆時,變化再次來臨。

這次的絕活夠狠也夠毒!當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大家只看着美人兒把陰囊頂端緊緊抓在手裡,等兩粒丸被壓縮到變成一個球形時,曹若白竟然在勐咬一口的同時硬是把整團東西一舉進嘴裡,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試一次就成功,雖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個懶葩完全入口腔可沒那麼容易,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從台灣來的鮮又完成了一項連她自己都略訝異的創舉。

鳥蛋差點被咬破的劇痛與陰囊一口氣被吃進嘴裡的奇特受,使阿利像是癲癇發作般的渾身哆嗦,那種肌跳動的烈程度委實是憷目驚心,而他就在雙目圓睜、表情惶恐不安的情形下發出了怪叫,隨着一連串的鬼哭神號,他的亦爆而出,雙手鬆開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帶黃的黏稠物到處噴灑,它們有些直衝而上再散落在她的髮梢及牀舖,有些則飛墜在地板和她粉的俏臉上,儘管沒有被大量的濃成大花旦,可是那種穢的畫面堪稱是人間一絕。

等燈盡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牀上息的份時,美人兒才將縐成乾狀的陰囊吐了出來,徹底軟化掉的懶葩幾乎看不到丸,可見這傢伙已被完全消磨殆盡,如果不是曹若白適可而止的話,很可能傳説中的馬上風就會在此印證,陸巖城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如此厲害,因此一時之間不免有些怔忪。

本沒人注意到他這位綠帽公在幹什麼,就在阿利被人連拉帶推拖下牀的時候,山託索和納鐸已雙雙撲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搶右邊的房狂,即使上面沾染着前者的,但他照樣一口就咬住了頭,就這樣倒懸着螓首的曹若白嘴巴瞬間便被中年胖子佔領,而下體則被年輕的小牛郎口手併用的享受着,反而是近水樓台的普利馬只分到了左邊的球。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假貓王只能坐在牀邊,他有時袖手旁觀、有時趁隙伸出魔爪去摸個幾下,縱然最初美人兒好像對他情有獨鍾,但現在只能像個老弱殘兵般遭到冷落,在牀上拚的是體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臉或大明星在見過真章以後,若是技不如人又怎會再受青睞,這是行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女人永遠不會告訴男的秘密,她們總是説牀伴的命子夠硬就好,其實巴不得騎在自己身上的是個帥哥型的大種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亞奇只能乾瞪眼,綠帽公心裡忽然有股被平衡了一下的覺。

力的拚命衝、能堅的一有機會就大幹特幹,年輕貌美的鮮在輾轉承歡、全力合之際,依舊不忘隨時展現她的肢體語言與青魅力,無論是遭到全面攻擊或四位一體、就算是五馬分屍她也在所不懼,只要能讓彼此都得到快樂的姿勢,她必定是來者不拒,兩支同時進嘴裡的戲碼已不稀奇,就算三個龜頭一起舐也不再新鮮,只要男人想要、而且技術上能夠克服的她總是樂於照單全收,縱然三個都被徹底佔領,但她的雙手仍然各握着一支槍在奮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體、柔軟而纖細的肢,隨着修長玉腿的伸展與張合,再加上媚眼如絲的勾引及誘惑,先別管那張五官分明、表情豐富的俏麗臉孔,光是腳尖蹭蹬時的每一聲嬌和哼哦,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男甘於成為風鬼,所以就算明天會躺下去就起不了牀,假貓王還是拚命在那邊擠壓和逗自己的老二,只要那夠使他痛快地再來一炮,可能叫他去跳火山也會毫不考慮就同意。

忙得不可開的曹若白照理説應該會應接不暇,但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她總是不忘空瞥視一下老公,聰明的蕩婦就是懂得這一招,不管再怎麼怎麼放,永遠都會記得旁邊還有一個不能或忘的男人,只有蠢女人才會樂不可支地忘了丈夫的存在,真正的玩家與娃懂得拿捏分寸,更高明的甚至還能造氣氛及帶領大家進入一連串的高,陸巖城到此刻仍難以判斷出老婆的能耐究竟是何等級數,不過就算是位初出門的新鮮人,事實已證明她絕對是個可造之材!可能也發現美人兒雖然手忙腳亂,然而依舊是遊刃有餘,因此老鬼瞧了瞧他那兩個擠牙膏擠不出來,卻把自己搞得滿頭大漢的僕人,再轉頭去觀察了一下沙發牀上的戰況,接着才語帶保留的説道:「你們兩個可以上去摸她的子、如果她願意也可以叫她幫你倆手,但是務必給我牢牢記住,無論是在何種情形之下,你們身體的任何部份都不準進入她的三個裡面,否則那個部份就會被我剁掉,明白嗎?」就算主人附帶着異常嚴厲的警告,但兩名僕人立刻歡天喜地一路怪叫着撲了上去,發覺有生力軍突然加入,曹若白看似痴夢幻的眼睛馬上又閃爍了一下,而把這一幕完全看在眼裡的陸巖城卻有些怨懟,一來自己的老婆好像變成了老鬼的奴隸,要讓哪個男人上去分一杯羹竟然是由這印尼佬在發號施令;二來是剛才枕邊人心神一蕩的瞬間,那對充滿期待的眼眸透出了她還想要的更多。

面對這種無可奈何的情境,綠帽公也只能把那份不滿壓在心裡,因為這可是一邊願打、一邊願挨的零和遊戲,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誰?不過安華畢竟是老於世道,他一發覺陸巖城面有愠,馬上堆起笑容走過來説道:「我説小兄弟,趁他們全都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我們兩個是否能到旁邊去聊幾句男人對男人的知心話?」突然變成老鬼的小兄弟、又説要談知心話,搞得渾身不自在的陸巖城差點一把就把他推開,但繼而一想,自己的老婆都已經被他享用過,這印尼佬想搞熱乎拉近彼此的距離也就由他去吧;何況這傢伙的身份和此地似乎都隱藏着某些小秘密,所以私底下聊聊或許也是個辦法,至少不會有置身於五里霧中的覺,因此便刻意聳了聳肩以後才應道:「要聊可以,但是不能離開這個範圍。」兩人同時望着牀上八打一的畫面,這會兒的曹若白正在讓拉登和普利馬玩前後夾攻,嘴巴則早已忙得不可開,至於垂蕩的雙峯當然是由兩名僕人在照顧,每個男人看起來都興高采烈、意趣橫生,只有女主角在不斷髮出短促的呻和嬌,熱鬧的場面差點讓陸巖城走不開,但是在老鬼的殷切邀請之下,他還是被拉到十幾碼外的太師椅上去落座。

靠牆擺放的一對楠木太師椅,中央是一張凋刻美的小茶几,老鬼從上頭的木製煙盒裡拿出雪茄要遞給陸巖城,遭婉拒之後他便自己點了一,在吐出第一口味道嗆鼻的濃煙之後,他才翹起二郎腿偏頭説道:「你真是好福氣,身邊有個這麼的美女,懂事又聽話的女不多,放得開、敢愛敢玩的更是稀世之寶,所以我想跟閣下商量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覺得冒昧。」語氣態度都還算誠懇,就是赤的坐着講話實在不怎麼雅觀,尤其是那在近看之下更顯得無比突兀,假如不是受燈光所造成的陰影所導致,這時候柱身中段隱約有着鏍絲狀的物體嵌在皮裡面,儘管難以瞧個真確,但半透明的草黃外層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添加物,一想到曹若白剛被這管東西過,陸巖城不悶哼着説:「我不是已經坐在這兒了嗎?想商量什麼就快點提出來,只要別跟我胡扯就好。」一看陸巖城答的乾脆,老鬼也不再迂迴曲折的打轉,他直截了當地點出主題説:「是這樣的,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眼前這幾個房間裡都各有名堂,所以我想先帶你去參觀一下,然後再邀請你的女伴留下來體驗一番,當然若是她不喜歡的項目都可以跳過,不過我覺得她是位可塑非常強的美女,因此應該會樂於嘗試,現在的氣氛我認為很適合跟她提出這項建議,只要你肯幫忙踢出這最後的臨門一腳,我保證你會有不虛此行的之。」可塑很強就是説自己的老婆應該很好調教,講牛津腔英語的好處就是即使是在討論要幹壞事都能顯得文質彬彬,不過安華雖然有滿腦子幻想和計劃,可是陸巖城並不打算讓這老鬼如願,因此他毫不遲疑的揮手拒絕道:「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第一:我的女人不是娼,有些遊戲永遠都不可能在她身上實驗。第二:該怎麼玩或是想讓哪個男人上,基本上我放手之後才由她全權作主,而且只要是動用道具的花樣我都不會同意、她也不會喜歡。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等這輪結束以後我就要帶她回飯店休息,這場一夜情般的水姻緣就到此為止,誰要想再攪和下去恐怕只會自討沒趣。」縱然一開口就碰了一鼻子灰,但安華是個處境優渥的老江湖,可能把各種反應都暗中盤算過,所以他不僅鍥而不捨、並且還擒故縱的説道:「老弟呀,歐美那些愛俱樂部的玩意兒你或許都見識過,不過我這裡的絕對更彩,除了傳統的各種花樣和道具,我還配備了高科技的新東西,那不僅能探測出女體的快樂指數、甚至能讓她們把最私密的幻想與經驗都一五一十地説出來,如果不是你這麼慷慨把這麼標緻的美女奉獻給大家分享的話,我也捨不得把自己珍藏的寶貝拿出來賣,我在印尼算是貴族階級、我也看得出來你必定有些來路,因此咱倆惺惺相惜本就天經地義,不是有句話説易不成仁義在嗎?如何?賞個臉,我先帶你進去參觀一次再説。」綠帽公出猶豫的表情,因為他沒想過要讓曹若白離開自己的視線,但老鬼説的那項高科技卻委實叫人心動,如果真有某種科學儀器能讓女人把心思都一一吐出來,那不啻是看穿了一個人的思想和所有秘密,這種屬於上帝或魔鬼才能擁有的能力與境界,對一個凡人而言肯定是充滿了致命的引力,只是跟隨上帝可能尚無問題,若是跟魔鬼打道恐怕後遺症會尾大不掉,即使明白這顆誘餌是包了糖衣的毒藥,不過在藝高人膽大的陸巖城眼中看來,若不入虎又焉得虎子?所以他決定來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探險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