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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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想再看看,他想得太多太多,不知道該從哪一件做起。
韭兒還是有些控制不住眼淚,雙眼易受刺,他眨巴着眼睛試探地摸了摸任寬的臉頰。
他這些天偷看的任寬很多次,可和現在是不一樣,任寬站遠了是烙印在韭兒心中的輪廓,如今臉貼着臉的時候,他才有機會將輪廓的畫面上。
在他心裏,無論是段嘉康,還是方繼容,還是王蕊,都該是有一個大概的形象的。
可任寬沒有,他無論怎麼去幻想,總覺得那個身影太過模糊,他怎麼去描繪,都覺得差那麼一點。
無論掌心的觸是多麼的稜角分明,他只有在看到任寬的這刻,才覺得這是真實鮮活的人。
小手從臉頰撫摸到了眼睛,任寬眼神深邃,眼尾泛着淡紅,他能從任寬的瞳孔裏看到自己的身影,他想這輩子都困在任寬的眼神裏。
任寬捏住臉上不安分的手,“你明知道我會追過來是不是?”
“我不知道…”韭兒沒撒謊,他腦子到現在都是茫然的,所有的動作,都出自於本能。
任寬低聲質問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他能安什麼心呢?他害怕見任寬,又想見任寬,他想偷偷摸摸地看,又想被任寬無意中發現,他想逃跑,又想任寬來追他。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一個人該有的樣子,這些矯情讓韭兒有些自我討厭,又難以自持。
他也不知道任寬是真的生氣,還是裝出來嚇唬他的。
韭兒在情裏是沒有手段的,只有茫和困惑。
他手還覆蓋在任寬的臉頰上,指尖動了動,“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特別想你…”温柔刀是刀刀致命,任寬給不了韭兒任何臉看,苦笑了一聲,“那你把我騙過來是打算做什麼?”
“我不知道…”任寬語氣柔和了下來,“這是按摩會所,你跟我説不知道?”韭兒不知道這是任寬的全套,他抹了把臉,問道:“那你要按摩嗎?我給你按。”任寬再次抓住韭兒的手,“我不按摩。”那來按摩會所不按摩,韭兒實在沒轍了,嘴巴一癟,又想哭。
“我不按摩。”任寬突然貼着韭兒的耳朵問道,“那你會特殊服務嗎?”任寬的問題還縈繞在韭兒的耳邊,低喃的聲音,像是茸茸的尾巴故意掃在韭兒的掌心,癢颼颼的深入骨髓了。
他明知故問,“什麼特殊服務啊?”任寬這次沒給他台階下,“你們這兒我不信沒特殊服務?”先前這條街上,就沒有那麼正經的地方。韭兒以前是懵懵懂懂,現在估計什麼都明白了,還跟任寬裝傻充愣的。
説明白他也不是特別明白,他以前也沒幹過那檔子事,哪怕是自給自足,羞恥心都得掙扎好一陣呢。
任寬由不得韭兒墨跡,大手順着韭兒的短褲探了進去,狠狠地捏了一把韭兒的股。
“呀。”韭兒驚呼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巴。
他不是沒被任寬摸過,心頭火燒一樣的悉覺,漸漸爬向四肢百骸,他睜大眼睛看着任寬,害怕和期待混在一起,他像是被下了蠱一樣,不想逃。
任寬從股摸到了韭兒的間,在短褲的遮擋下,大手捂住韭兒隆起地方,緩而有力地擼動起來,“什麼特殊服務,就是這樣的,先前教過你的,你又不會了?”韭兒掐着任寬的胳膊,嗓子裏像是按了個收音機,隨時都能調到最大音量叫出聲來。
他不起任寬任何的挑逗,陰莖不受控制地在任寬手裏起,韭兒抬起肢,爬上任寬的肩頭,哼哼了兩聲。
任寬不懷好意地問道:“忘了嗎?”生怕韭兒不回答他,指尖故意按了按水的頂端。
“沒…”這聲回答已經是了氣了,韭兒沒什麼骨氣,腦子裏打着退堂鼓,想要求任寬饒了他。
可任寬蔫兒壞了,又問道:“這麼久了還記得,是自己練習過?”頭頂的目光太過灼熱,韭兒第一次後悔自己能看到了,他本能地想要閉上眼睛,卻被任寬呵斥住,“不許閉眼,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自己自己過?”韭兒哪會撒謊啊,特別是現在被任寬拿捏住了,只能有問必答,“是…”任寬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兩指夾住起的陰莖,拇指按住頂端作,不依不饒道:“什麼時候?”耳語已經要了韭兒的命,羞死人的問題還接二連三的,他往任寬懷裏躲了躲,“想你的時候…”
“呵…”任寬輕笑了一聲,將人往上抱了抱,好讓自己的話一字不落的進到韭兒的耳朵裏,“想我就嘴上説説?”韭兒氣不過任寬老是擠兑他,他抬頭將任寬的脖子往下按,賭氣似的吻到任寬的下巴上,嘴緩緩移動,嘴貼着嘴時,逐漸變成了啃咬。
小房間裏熱得要命,兩人皮緊貼,硬生生地廝磨出了一身汗。
韭兒吻了一陣又鬆開任寬,不服氣道:“這樣想你行嗎?”任寬輕笑了一聲沒説話,韭兒又揚起臉親了他一陣,問道:“還不行嗎?”見韭兒實在想知道答案,任寬才大發慈悲開口,“多想?”
“每天都在想。”他的短褲被任寬拽到膝蓋處,只留下羞人的內褲,他不好意思低頭去看,心猿意馬地隔着t恤摸着任寬的腹肌。
求歡是人的本能,韭兒還沒掌握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