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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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普通人,一眼便知。
眼前人的,絕對大有來頭。
王蕊沒敢往上貼,抱着手臂,問道:“老先生找誰啊?”
“打擾你們吃飯了。”老先生往裏看了一眼,裏頭的盲人也聞聲轉過來,“我最近剛來的,住你們對面的民宿,這幾天關節炎犯了,想按按。”説實在的,按摩會所以擦邊球的桃服務居多,像眼前這樣的顧客,王蕊招呼也不是,不招呼也不是。
人一看就不是來這裏尋歡作樂的,可在按摩上真有幾把刷子的盲人,也沒在他們這個小廟。
再者,這條街上現在不太平,眼生的人的生意,她不是特別想接。
王蕊面一僵,乾笑間眼角還是有一道淺淺的細紋,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聽到老先生不疾不徐説道:“不方便嗎?”開門做生意的,能有什麼不方便,王蕊嗨了一聲,“方便,方便。”她回頭朝飯桌上一掃,想找個半盲的、聰明伶俐的。
哪料韭兒飛快地扒了幾口飯菜,擱下碗筷後,沒有眼力勁地舉着手遂自薦,“我來我來!”他完全把任寬的叮囑忘得一乾二淨,還惦記着打火機的事情了,做事麻利點,才敢跟王蕊提要求。
作者有話説:我來了||ヽ(* ̄▽ ̄*)ノミ|Ю猜猜哪個是韭兒爸爸第21章一個半盲的、伶俐的,就算是把王蕊店裏翻過來,從上往下排成一排,韭兒絕對是落在最後的。
韭兒空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可不像女人一樣柔軟,嘴也不夠甜,腦子也不太靈光,三兩句話就能騙走,王蕊本不敢把韭兒往這種深藏不的老頭身邊。
“你湊熱鬧什麼熱鬧。”王蕊回頭瞪了韭兒一眼,忘記人家本看不到她的眼神,壓低聲音,“吃你的飯,碗裏扒乾淨了嗎?”韭兒一心想着表現,他知道他嘴笨,但是按摩總是不會出錯的,沒太明白王蕊的擔憂,韭兒擦了擦手,篤定道:“吃完了,我來就行了。”有時候一筋的人,你想攔都攔不住,話都説到這個份兒上了,王蕊再攔顯得有些刻意了,哪怕沒什麼事,都會讓這位老先生多疑。
王蕊尷尬地朝老先生笑笑,“我們這兒最小的,嘴笨,手腳也不利索,要不然…”王蕊心急如焚,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老先生不嫌棄的話,我來吧…”老先生笑容可掬,雙手疊在枴杖上,語氣平和,似乎又不可拒絕,“就他吧,老闆娘還沒吃飯吧,不麻煩你了,你女同志,我一男的也不方便。”什麼男女的,授受不親這種話,在這條街上講,有些道貌岸然,這裏三步幾家保健所,五米一間小旅館,説難聽就是假正經假惺惺。
可話從這位老先生嘴裏説出來,好像就是那麼回事,連王蕊收起平時那副妖豔的樣子。
韭兒也贊同的附和,“我來我來,你們吃飯吧。”生怕王蕊不同意,徑直走到樓道口,要為客人引路,“您跟我上樓。”老先生朝王蕊點點頭,王蕊本能朝一旁讓出路來,目送着老先生上樓,等人徹底消失在樓道口,王蕊叉着往玻璃門一靠,嘀咕道:“這小東西什麼時候這麼積極了,真是不給找事不行。”對店裏的格局瞭如指掌,韭兒扶着櫃門從裏面拿出乾淨的巾,這幾天清靜樓上一個客人都沒有,韭兒不喜歡跟陌生人進小包間,但他不能不提。
“先生,你要去包間,還是在大堂裏。”老先生順着韭兒指的包間看了一眼,幾扇曖昧的房門掩映在桃的燈光之下,包間門上貼着寒磣的房間號。
“就大堂吧。”老先生扭頭看了看靠近窗户的牀位,光線好,空氣好,還能曬到太陽。
聽到大堂的韭兒鬆了口氣,連語氣都歡快了不少,“那您躺下,記得外套。”秋高氣,店裏不冒着讓顧客冒的危險,去節約那一點電費,韭兒又摸摸索索地去開空調。
畢竟是按小時計費的,韭兒坐下的瞬間,也將計時器擱到了桌子旁。
確定客人肩膀的位置,看似軟綿的小手捏住老先生的肩頭時,老先生髮出吃驚的氣音,“嗯…”韭兒俯身靠得近些,手上動作沒停,聲音比平時低了好幾個調,詢問道:“是力氣太大了嗎?”趴着的人氣息短促,“就這樣,突然一下,還沒適應過來。”按摩這事韭兒很嫺,和客人閒聊幾句也很從容,“放鬆一點就行了,肩膀有點僵硬,脖子也是。”
“看你瘦的,還有勁兒的。”老先生雙手抱到面前,下巴擱到手背上,“叫什麼名字啊?”
“韭兒。”韭兒沒敢打聽客人的名字,簡單説了名字,又沉默了。
對方又問道:“姓…韭?”
“唔…”韭兒頭一次糾結這個問題,手上的力度也隨之小了不少,“就叫韭兒。”一般人都是跟爸爸姓,可他不知道他爸爸是誰,如果非要説姓的話,那他只能跟他媽媽姓童,不過這些話,韭兒也就在心裏想想。
哪料對方漫不經心道,“我姓段,段嘉康。”
“段先生好。”處於禮貌,韭兒不得不多説一句。
“韭兒多大了?”
“十九了。”段嘉康徒地噤聲,韭兒也沒再開口,專心做按摩。
手從肩膀到後背,着椎和骶尾骨,韭兒職業習慣,“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