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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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好看,鼻樑很高,像我…”
“是嗎?”一直沒有開口的韭兒突然問道,“那寬哥你長成什麼樣子?好看嗎?”哪有形容一個大老爺們好不好看的,任寬不好回答,“沒你好看。”韭兒不信,任寬在他心目中是最好的,哪怕是任寬自己也不能這樣説。
他試圖地伸出雙手,掌心觸及到任寬的脖子。
任寬本能地動了動,回過神後沒有避開,説道:“沒你軟。”任寬的話,給了韭兒莫大的勇氣,他學着任寬的動作,雙手捂住任寬的脖子,掌心受到了喉結的凸起,是那樣的堅硬。
脖子上細細膩膩的覺實在有些癢,任寬扛不住,又拒絕不了韭兒,只能靠着説話來緩解,“是不是?”任寬一開口,喉結在韭兒的掌心滑動,微妙的覺,從掌心傳到韭兒的心口,他和任寬一起癢。
沒有回答任寬的問題,但是韭兒心裏有了答案,任寬跟有些不一樣,硬邦邦的。
“唔…”小手從脖子兩側摸索到任寬的耳後。
耳垂本就,再加上任寬是個極其怕癢的人,他繃不住了,“韭兒…”韭兒有些固執,比起他自己的長相,他更想知道任寬長成什麼樣子。
手指再摸到任寬鼻子,任寬説鼻子和他很像,所以韭兒更加好奇。
任寬的鼻樑骨又高又硬,韭兒光憑觸上,沒覺得他倆像,有些失落道:“不像啊…”
“哪不像?”任寬抓了把耳朵,才反問道。
“就是不像…”韭兒説不上來,從鼻樑骨到眼窩,任寬的輪廓很鮮明,光是靠撫摸都能覺得出來,“不一樣。”第16章任寬被韭兒這份執着逗笑了,握住韭兒的手指,不讓他在亂摸,低聲道:“是不一樣,很多地方都不一樣的。”無論是相同的,還是不同的,韭兒都充滿了好奇,問道:“哪些地方呢?”他倆坐得越發靠近,沒人注意到,韭兒仰着腦袋,上半身已經靠在任寬手臂上,任寬一轉身,就能將人摟在懷裏。
“比如…”任寬考究地打量着韭兒的外貌,想一件件地細數給他聽,“我比你高,比你壯。”高和壯還是太過象畫,任寬怕韭兒聽不懂,他將手撫在韭兒的頭頂,施力將人攏入口。
“你坐着就剛好到我口,這叫我比你高。”説完,任寬又將韭兒的手放到他手臂上,“有肌,這叫比你壯。”小手軟綿綿的,捏着任寬臂膀上的肌不肯撒手,思考了一陣,“硬邦邦的,你還比我硬。”這話要是換了別人説,就染上幾分顏,可韭兒説出口,任寬有些苦澀,連笑聲都有些乾癟。
“是。”任寬回答着,“每個人都不一樣的,你呢,屬於長得特別好看的那種。”韭兒不想聽他自己,反問道:“那寬哥你呢?”沒想到韭兒這麼在意自己的長相,任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腆着臉説自己也好看吧。
況且任寬就覺得自己普普通通,最多高大一點,神一點,韭兒這樣的才能叫好看,他算不上。
“我啊,就普通人唄。”任寬淡淡道。
韭兒的小手遊走在任寬的身上,任寬剛剛出來的急,扒了圍裙,只穿了一件背心。
從手臂到手腕,再到手掌,韭兒像是在摸索一件神秘的玩具,撫摸是最直觀,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能讓他在腦海裏將任寬具體化。
指尖從任寬的指縫往裏,最後變成了十指緊扣,韭兒掌心的温度,同樣熾熱,同樣能灼傷任寬。
“好奇?”任寬受着韭兒的撫摸,像是這隻軟綿綿的小貓,在他身上賴着不走,來回的打滾。
神秘和新奇,讓韭兒不想出聲,他沒有回答任寬的問題,撒開任寬的手掌,靠着摸索,重新捧住了任寬的腦袋。
“為什麼是硬的?”韭兒用手背蹭了蹭任寬的下巴,胡茬輕輕摩擦着,酥酥麻麻的。
“因為人糙唄,風吹曬的,哪能像你一樣啊,白白的。”兩人説話間,韭兒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擠到任寬的腿間,膝蓋貼着任寬的大腿,手肘擱到任寬肩膀上。
近乎依賴的姿勢,靠在任寬的身上。
任寬按着韭兒的背,靜謐的環境中,呼逐漸變得重,空氣中的熱也加速起來。
撫摸太能調動情緒,並沒有人覺得異樣的覺有何不妥,任寬似乎有些享受,隨着韭兒小手的移動,沉寂許久的心,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分。
任寬臉龐上能觸及到地方,韭兒都摸了夠,滿足和愉悦快要將韭兒淹沒,那種想要抱住任寬脖子,往他懷裏鑽得衝動,又開始折磨着韭兒。
他呼急了,腦子熱了,膝蓋軟了,只要任寬任何一個鼓勵的動作,都能慫恿韭兒鼓起勇氣。
焦灼的情緒在韭兒口蔓延,煩躁的整個人快燒起來了,無意識地着任寬的耳垂,到發燙。
任寬不想拒絕韭兒,可又受不了耳垂上癢颼颼的,再次捏住韭兒的手指來回把玩。
指尖漲漲的,韭兒心口也漲漲的,他驀地掙開任寬的手,跌跌撞撞地摟住任寬的脖子,整個人撞到了任寬的口。
任寬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往後一仰,旋即又穩住身形,伸手摟住了韭兒的背。
“怎麼了?”任寬大手拍着韭兒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