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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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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房間?”杜勤明想不到這屋子還有景存的另一個房間。

仔細想想,這屋子是四房兩廳,景父景母住一屋,景存住一屋,再留一個客房或書房,那還多個小房間似乎可行。

景存以事實證明。

兩人走出走廊,送走賓客的景母正在打掃衞生。

大概是中年婦女特有的質,景母嘮嘮叨叨的,手上功夫不停,嘴巴也不停歇。就連鄰家養了一條可愛的狗是白的黃的,她都能叨嘮個半天。

景父就在一旁燙着剛才招待賓客的紫砂茶杯。他的表情很從容,對景母的嘮叨很是自在。他時而點頭,時而回以單音。視線偶爾落在景母身上,偶爾落在洗泡的茶壺茶杯上,嘴角帶着淺淺的弧度。

一瞬間,杜勤明眼睛發熱,鼻頭髮酸。

他想起很小的時候,小到他還無法聽懂父母嘴裏的話的時候,他父母相處的場景。

雖然身處亂糟糟的屋子,到處都是堆疊的資料和機甲材料,可父母相互忙碌的場景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中。一人嘮嘮叨叨,另一個人認真記錄。或是兩人都吵吵鬧鬧,最後以一個擁抱結束爭吵。偶然父親還會趁機將吻落在母親臉上,他母親推開父親,可那臉上分明帶着笑,眼裏有着光。

明明是兩個毫不相干的場景,可杜勤明就是想起來了。

“讓你見笑了。我媽比較喜歡熱鬧。”景存説話時,眼裏帶着温暖。

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母親有哪裏不好,只是禮貌地説一句罷了。

“沒。”杜勤明閉眼搖頭,壓抑心中翻滾的熱,“我就是想起我父母了。”終於提到了這個話題,景存順勢道:“伯父伯母什麼時間比較方便?我去拜訪一下。”杜勤明剛睜開的雙眼再次閉上,搖頭,“不用。他們已經離開了。”

“在哪?”景存話裏盡是認真。

杜勤明覺得景存不該聽不懂這麼淺白的隱喻,睜眼卻對上景存那認真的眼睛。

他明白了。

杜勤明深呼一口氣,才説:“聯邦首都烈士公墓。”景存握住了杜勤明的手,“我們,找個時間過去。”作為變温動物,景存的手反而比杜勤明的手更冷。但當他的手被緊緊握住,杜勤明的心臟像是被温柔地保護起來,有一股説不出的能量進了他的心間。

誰也沒有先放開對方的手。

他們就這樣參觀景存的幼年時期的房間。

和相冊一樣,房間裏包含了很多景存剛出生到半歲的物品,包括那隻裝不下大蠍子的碟子。

房間裏還有一張帶着圍欄的嬰兒牀,一張可以睡到三歲的小牀。玩具都整整齊齊地放在收納籃裏,地上還鋪了軟軟的地墊,可以讓景存在地上爬行,玩玩具。

景存拉着杜勤明的手,打開了那個如今看起來很小巧的衣櫃。

衣櫃整齊放着各個歲數穿的衣服,有人形,也有獸形的。整齊擺放後,貼上標籤,看起來整齊又一目瞭然。

“扔了一部分。很多被我髒了。”景存説着還有些許尷尬。

格較冷,卻也是個普通的孩子。

“真好。”環顧四周,杜勤明發出如此慨。

能夠在愛中成長,真的很好。

*四月四,週六。

杜勤明帶着景存去見了父母。

景存穿了一身黑西裝,帶了一束白菊花。

聯邦首都烈士公墓非常大,但每個區域都以時間劃分,分得非常清楚。

走在公墓的主幹道上,看到地上或長或短印寫的時間,景存有種走在時間之上,穿梭時間的覺。兩旁的墓碑整齊而立,每一個墓碑,代表着每一個人。

他們都是英勇的人。

走到星際284年8月2

杜勤明指了某條支路。

兩人轉向而入。

在這邊,有一塊講述事情的牌子。

杜勤明步伐沒停,景存只來得及大致看一眼。

可這一眼,足夠景存知曉整個事情。

十三年前,機甲出現大變革。

科學家在研究某能源時,發現一種特殊的組合方式。這種組合方式產生極大的能量,不僅能成為機甲燃料,更能用在武器上。只可惜,因為當時所有參與研究的人對新能源不瞭解,以至事故的發生。

即使這樣,他們最後關頭仍堅持把數據發送,才有了後來的機甲大改革。

從劣勢到和平,這一路有太多的里程碑。

葬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以身軀讓聯邦通往和平的英雄。

一路前走,第七個墓碑便是杜勤明的父母。

男人俊朗,女人温婉,兩人的笑容很燦爛。隔着世界都能覺到兩人之間的甜。是一對神高度接近的幸福夫

景存不自覺就半跪下身,將手中的白菊花放到墓碑前。

杜勤明將景存拉起來,並沒有鬆開手。

“爸,媽。”杜勤明本就不是一個愛説話的人,情緒動時,更沉默了。

景存回握住杜勤明的手,給予對方力量,“我們決定要孩子了。”

“對。”杜勤明聽着就笑了起來,“你們很快就有親孫了。”説了第一句話,剩下的話就像決堤般順勢而出。杜勤明繼續説:“他叫景存,研究院分院院長,可比你們高職位呢。”説着,杜勤明就笑了,眼裏卻是哀愁,“誰能想到,你們孩子十九歲就準備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