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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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側窗口歪頭,“哥哥,桓兒明去找你。”
“好,等你。”齊桓笑了下,對車伕手勢,馬車緩慢的起步,直到消失在街角,齊桓收回了角笑意,接過福子後牽來的駿馬,跨步而上。
“王爺,您身上......”福子小臉緊皺在一起,言又止。
齊桓垂眸冷冷的掃了眼,“不許聲張,等我回來。”福子嘆氣,“遵命,主子。”齊桓快馬加鞭來到了城外軍營,一路暢通無阻的在將軍營帳下才下馬,軍帳前守着兩人,其中一個齊桓眼。
“你是長青宅的書言?”齊桓看着一身戎裝,臉上灰撲撲的人,有些不確定。
“正是,參見瑞王殿下。”書言抱拳行禮,不卑不亢。
齊桓點頭,也沒問書言發生什麼事了,開帳子走了進去。
黑的案桌後,魏紵盤腿坐着,看着地形圖微微蹙眉,眼都沒抬説道,“怎麼來了?”齊桓隨意找了個墊子坐下,藥味慢慢彌散開來,魏紵氣皺鼻,“受傷了?”
“嗯。”齊桓不打算在此事上多費口舌,那是他和哥哥的小秘密,“人找到了。”聞言魏紵猛抬頭,眼球好似要瞪出眼眶,一雙寬厚不滿老繭的手撐起上半身,氣息不穩,“在哪!”
“魏將軍可否先聽小弟一言。”齊桓起身,“人在我手裏,該吐的都吐出來了,我可以告訴魏將軍縱火一事不知表面那麼簡單。”齊桓按着魏紵的肩膀將人壓回座位上,確定不會暴起後才開口,“人要見可以,但魏將軍必須答應本王不可意氣用事,莽撞行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魏紵眼眶瞬間就紅了,抱着頭,十隻抓撓頭皮,神情有些悽慘,“我就知道...秦竹...”提起此事,魏紵不是第一次這樣子,齊桓靠在案旁,靜靜的等待魏紵緩神才開口,“大哥。”早在抗擊邊東瀛人那場戰役中,齊桓和魏紵已經拜把子為兄弟了,上過戰場的情不比親兄弟來的淺。
“説吧,我撐得住。”魏紵頂着被撓亂的頭髮,安靜的坐着,像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齊桓了乾燥的嘴,“是齊景睿。”砰一聲,桌案被暴怒的魏紵掀翻在地,四四方方的桌子滾了好幾圈,從中間裂開,可想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齊桓看着朝帳裏架劍走去的魏紵,上前抱住了魏紵的,將人攔下,“魏將軍,冷靜點。”魏紵就像頭髮瘋的野獸,掙扎不開,胳膊肘向後用力撞在了齊桓的小腹,齊桓倒一口冷氣,鬆開後抬腿就給了魏紵一腳。
沒防備的魏紵一個踉蹌,推倒了劍架子,魏紵沒有看劍,揮舞着拳頭朝齊桓門面上就去。
兩人打架鬧出了不小動靜,站在外面的書言聞聲掀簾,另一個士兵攔住,“主子們的事輪不到我們下等士兵管,裏面只要沒叫我們就別進去。”書言甩開士兵按着自己手腕的手,冷冷的看了眼,掀開簾子進去。
裏面互相搏的兩人肩抵着肩,靠在殘缺的桌子上,身上臉上多多少少都掛了些彩,比不出誰更慘,但好歹安靜了。
書言單膝下跪抱拳,“屬下在外頭聽見動靜,斗膽進來查看。”門外頭守着的士兵也掀簾而入,看見屋裏一片狼藉先是一愣,隨即跪地,“將軍,書言漠視軍規,屬下攔過了。”魏紵盤腿眯着眼睛打量着書言,齊桓不説話的靠在一旁,着疼痛的小腹,低垂眼眸,收斂情緒。
“按軍法,十,書言你可有異議?”魏紵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書言抿,“屬下沒有。”
“好。”魏紵朗聲大笑,“領完罰就去軍務處升職,以後跟着我後面走。”書言猛的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魏紵,嘴巴張了又合,不知道該説什麼,魏紵臉瞬間拉了下來,“好不快去領罰。”
“是。”書言起身,斜眼看了一旁跪地不可思議的士兵,轉身離去。
魏紵手點了點士兵,“陳平,你就去軍務處任職吧,那需要你這樣守規矩的。”叫陳平的士兵動的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謝將軍。”
“這一架你可不虧。”齊桓説道。
“我也沒少挨拳。”魏紵無力的扯着嘴角,“我想去見見那人。”虛握着的拳頭瞬間收緊,發出咔嚓骨頭的響聲。
“在我府下地牢裏關着,你隨時可以去,不過記得翻牆。”齊桓撐着桌子起身,裏開皺巴巴的衣服,撣去浮灰。
“瑞王府地下有地牢,可是死罪。”魏紵冷聲。
齊桓彎眼笑了,“大哥會説出去嗎?”魏紵抬腳象徵的踹了下,“趕緊給我滾,一身傷,足夠去白先生那撒嬌了。”面前人搖頭,“我捨不得他傷心。”
“滾蛋!”待到回府,太陽已經落山。
雖然嘴上説着不捨得,但身體卻異常誠實,回府洗漱一番,換了件乾淨的衣裳,就踩着牆頭翻出去了。
福子眼尖的眼睛有一抹黑影躥了出去,嘆氣的搖頭,伸手攔下了一位端着點心的侍女。
“去哪啊?”福子説。
侍女欠身,微微羞澀,“回管家,給王爺的。”福子面冷聲冷,“別想不該想的,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侍女花容失,跪地眼淚汪汪,“福管家,奴婢錯了,奴婢一時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