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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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念頭一但冒出,便會牽扯出內心更加害怕的事情。
內心深處扭曲變態的佔有慾以及多年來愛而不得的痛苦,不斷催化着齊桓。
沉浸住了齊桓連白瀾石到了跟前都沒注意,白瀾石微微皺眉看着齊桓痛苦的神情,輕輕推了下肩膀。
“齊桓。”齊桓猛的抬頭,眼中有不屬於少年氣質的陰鬱,眨眼間便消失無蹤,“哥哥怎麼了?”白瀾石半跪在齊桓面前,抿不語,探究的目光直直的望進齊桓的眼眸。
齊桓只覺得哥哥的眼神好似一把鋒利的刀,輕而易舉的割破了所有的偽裝,□□的看向最真實的自己。
齊桓緊張的攥起拳頭,思考者如何自圓其説時,白瀾石移開視線,起身回到了位置坐下。
“眼下烏青,注意休息。”聲音淡淡的,讓齊桓摸不着頭腦。
“哥哥。”齊桓叫了聲。
“回去吧。”説完白瀾石便起身,走進了裏屋,屏風遮擋住了齊桓的視線。
愣在原地的少年深呼了好幾回才壓下心中的暴,壓着嗓子朝屏風後面説了一句,“哥哥,桓兒先走了。”待到木門響起關起的聲音,一道清瘦的身影才從屏風後出來,茫的看着少年用過的杯子發呆。
瑞王府氣壓低沉,府內小廝大氣不敢出,彎夾着尾巴低頭做事,連平裏互相談幾句都不敢。
福子站在卧房門外,急得滿天是汗,踱着腳在門前來回走動。
屋內不斷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伴隨着的便是無止境的寂靜。若果主子在裏頭出點聲,福子也不至於害怕成這樣。
哆嗦着腦袋飛快的旋轉,白先生,主子從白先生那回來便成了這樣,估摸着是發生了什麼。
福子不敢冒然去請白瀾石,只得趴在門縫朝裏頭看,視線收到了極大的限制,除了地上的碎片其他什麼都見不着。
晚上屋子裏已經沒什麼聲音,這都一天了,福子端着飯食貼門小聲説,“王爺,用膳吧。”又是寂靜,裏頭從下午便沒有了砸東西的聲音,估計該砸的都砸了,主子不説話,福子也不敢擅自推門進去,只得坐在門前的階梯上焦急的等待。
次卞玉京便打道回玄機山,白瀾石只在宅門口送別。
因為昨天的事情,白瀾石晚上睡覺並不安穩,導致頭有些隱隱發痛,連帶着口也有嘔吐的覺。
卞玉京看着萎靡不振的徒兒,語重心長的説,“瀾石,莫要辜負良人。”白瀾石怔怔的看着卞玉京,有些不明白師傅為什麼這麼説,蹙眉等着下話,卞玉京卻並不打算多言,起身上馬車。
馬伕甩着鞭子驅趕馬兒,車廂裏幽幽飄下一聲嘆氣,隨風吹散。
一連兩天齊桓都未曾來過長青宅,除了白瀾石生病,長青宅閉門謝客,這是不曾有過的。
這幾白瀾石晚上睡覺極度不安穩,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每當閉上眼睛便浮現出齊桓陰鬱的眼神,白瀾石並不覺得害怕,只想着這孩子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心中微微泛痛。
加上這幾齊桓並未再來,白瀾石越發覺得什麼都不對,看什麼都覺得少了些東西,眼睛掃視到了曾經過糖葫蘆的白瓷瓶。
呼之出的答案使得白瀾石蹙眉,思考了片刻,起身去找鄔倩倩。
鄔倩倩趴在桌子上,捏着一個粉紅的荷包看來看去,見白瀾石才收起來。
“師兄有事嗎?”鄔倩倩看着一臉凝重的師兄問。
白瀾石並未彎彎繞繞,直截了當的問,“我是不是喜歡齊桓?”眼中閃爍這不缺定的光芒。
勸阻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這是師兄自己的事情,作為師妹,不應該太過於干預。
鄔倩倩搖搖頭,“師兄,這件事情你應該更清楚。”☆、二十二回説話見就聽見榮樂的聲音,“公子,原來您在這啊!”
“怎麼了?”鄔倩倩問。
“是瑞王府的福子,要見公子。”沒等榮樂説完,白瀾石跨步朝大門走去。
鄔倩倩嘆息,拉着榮樂跟了上去。
福子兩眼下掛着烏青,坐在前廳的椅子上面,抖動的腿顯示了他現在的焦急。
見着白瀾石福子立馬站了起來,眼睛放光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作勢就要跪下,“白先生,你好好勸勸王爺吧。”白瀾石心跳漏了一拍,連忙將人扶住,聲音微不可查的顫抖,“齊桓出什麼事了。”福子摸了把眼淚,“先生,我們一邊走一邊説吧,我拍再耽擱,王爺身體受不住。”鄔倩倩和榮樂趕到,就聽見白瀾石吩咐,“我要和福子去一趟瑞王府。”
“我和師兄一起。”鄔倩倩説。
兩人對視了會,白瀾石點頭。
福子帶着馬車來的,鄔倩倩和白瀾石上了馬車,榮樂從裏頭跑出來抱着大氅遞給了鄔倩倩,“外頭冷,給公子披着。”福子爬上前頭御馬,鄔倩倩抖開大氅披在師兄身上,望着師兄緊促起的眉頭,鄔倩倩便知曉有些事情是躲不過的,命運纏纏繞繞終會將兩人綁在一起。
瑞王府門上的牌匾氣勢恢宏,是當今陛下親自提筆寫下的。
福子領白瀾石進府,“先生,王爺自從前兩回來就將自己鎖在了屋子裏,誰都不肯見,噼裏啪啦的砸東西,飯也不吃,水也不進的,小子就只能來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