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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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任華安微微點頭:“縣紀委的工作繁重艱鉅,老趙確實傷得不是時候,一時半會又好不了,縣紀委應該選出一位新領導來理順工作,一支軍隊總有個將帥嘛,可……這是我們縣紀委常委的事,不應該是李處長該管的事情啊。”我呵呵一笑,心知任華安在試探我,我也沒心思過多客套,直接讚道:“任書記為人正直,嫉惡如仇,工作能力極強,這些年來破案無數,在縣紀委深受同事尊敬,這樣的人就應當挑起重任,擔當縣紀委一把手,帶領全體同仁接新形勢下的挑戰。”
“啊。”任華安真的吃驚。
我拿出委任狀遞過去:“上寧市委,市政府,市紀委都對任書記充滿期待啊。”任華安接過委任狀,看了兩眼,灰黑的瘦臉泛起了光澤,説話有點結巴:“這……這有點突然。”我微笑頷首:“過幾天縣人代會上會公開宣佈,今天先內部宣佈。”猛地站起,向任華安表示祝賀,他緊緊握住我手,想説什麼又説不出來,我笑道:“走吧,我們開會去,市紀委的同志等着呢,委任狀我先拿着,等會由市紀委的秦處長宣佈。”任華安遞迴委任狀,動道:“李處,我知道你高深莫測,我只想問一句。”
“任書記請問。”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是李處舉薦的嗎。”任華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謙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這麼重要的權利部門位置豈是我能舉薦得了,這完全是任書記深得上級信任。”任華安投來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認,他怎麼認為,我就不管了。官場上,令人覺得高深莫測,也是一種服眾手段。
任華安主持了緊急會議,他躊躇滿志,發誓與腐敗鬥爭到底,會議上,來自上甯市紀委的秦處長宣讀了委任狀,委任原縣紀委副書記做書記,原書記趙鶴因病休養,暫停職務;李中翰升任為縣紀委第一副書記。會議室掌聲雷動,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還是例行公事鼓掌,縣組織部鞏部長參加了會議。
接下來,任華安任命趙水為稽查處處長,呂平為稽查處一隊隊長,鄭龍為稽查處二隊隊長。
任華安宣讀任命時,我注意到陳子河陰沉着臉,他非但沒有得到提職,反而被趙水超越,這對他來説應該是個恥辱,我希望陳子河受到我的排擠,知難而退,早早離開源景縣。其實,明眼人能看出端倪,這次人事變動,只變動稽查處,我們稽查處個個喜笑顏開,不難看出我在其中的影響力,幾個聰明的副書記和縣紀委高層都主動跟我和任華安表示祝賀,唯獨陳子河不動,我看在眼,任華安自然也看在眼,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陳子河,任華安也不會給他陳子河好果子吃,嫉惡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紈偽弟,尤其惡名昭彰的紈偽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會在源景縣消失。
會議結束,我沒有回到我的辦公室,而是來到趙鶴的辦公室,韓鬱知笑靨如花,熱情為我奉上茶水,我告訴這個縣紀委頭號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韓鬱知馬上照辦,香濃的咖啡上來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邊,韓鬱知也照辦,我眯眯道:“上次就覺小韓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難以忘懷,能不能讓我再聞一次?”
“李處長……哦,李書記,你的要求有點過份……”第十四卷:第一章、摸着柔軟的沙發,我朝韓鬱知投去曖昧的眼神:“良禽擇木而棲,小韓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趙書記這棵大樹已經不能給你遮風擋雨了,你要識時務。”
“李書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韓鬱知惴惴不安,官場的變化如六月天,説變就變,她跟隨趙鶴工作多年,不會不懂。如今縣紀委裏,我李中翰如中天,剛才閉會後,就有不少人想來稽查處,我都一一婉拒,要服眾,就不能在單位裏立山頭。
離逮捕魏縣長的時間差不多了,我看看手錶,豁然站起:“小韓,等我好消息。”韓鬱知愕然,不知道我會給她帶來什麼好消息。
由於是第一次逮捕比我們官位大得多的官員,縣紀委格外慎重,除了我和市紀委秦處長,以及新任縣紀委書記任華安三人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次行動,趙水跟隨我們參與行動,他只知道去縣政府抓人,至於抓誰,他也不多問。
我們一行四人乘坐縣紀委的車子,到達縣政府後,縣政法書記胡大成已經在縣政府門口等我,我們一下車,他就過來握手,我讓他帶五名全服武裝的武警跟隨我們進縣政府,胡大成瞧出了端倪,他臉大變,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詢問要抓誰。
我淡淡道:“你參與行動吧,要抓誰你等會就知。”胡大成不敢多問,連連點頭,馬上指示一位武警士官帶領四名武警戰士跟隨我們,任華安見我與胡大成絡,他表情有些凝重,對我更客氣了,官場固然看重背景,但也看中人脈。
我們這隊人一路暢通無阻,步履匆匆進入縣政府大樓,幾乎不見什麼人,引頭的趙水已問清楚魏縣長正在禮堂開反腐動員大會,我們徑直去政府禮堂,門口沒有把守,趙水在門口停下腳步,我一揮手:“進去。”趙水馬上拉開門,眾人魚貫而入,魏縣長説話的聲音已在耳邊迴盪,再過一扇門,就是禮堂了,很寬敞,像電影院,入眼是黑壓壓一片人羣,少説也有上千人。
我們的出現,引起了騷動,魏縣長停止了説話,伸長脖子朝我們望來,我們快速朝他走去,越來越近,他隨即緊張,沒有責問我們為何擅闖會議禮堂,而是緩緩站起,會議人羣騷動更大,所有人都看着我們這羣不速之客,我是新人沒什麼人認識,不過,應該有不少人認識胡大成。
來到魏縣長面前,他已從我們嚴肅的表情察覺出不妙,臉頓時蒼白,一邊極力控制自己,一邊跟我們打招呼:“這不是任書記,李處長嗎,你們這是……”我冷冷地看着魏縣長,站在與他只有咫尺的距離,大聲宣佈:“魏金生,你涉嫌嚴重違法違紀,經上寧市委市政府批示,你必須到指定的地方代你的問題,現在你馬上跟我們走。”魏縣長冷汗都了出來:“這……這是不是搞錯了。”
“有沒有搞錯,你心裏明白。”我厲聲道:“走。”眼神一示意,趙水馬上過來抓住魏縣長的手,兩個武警也一前一後住魏縣長的身體,他驚慌失措,渾身顫抖,可能是事出突然,也可能是出於恐懼,魏縣長下意思掏口袋:“我走,我走,我要先打個電話。”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哪能允許魏縣長掏口袋,萬一不是掏電話,而是掏手槍怎麼辦,電光火石間,我使出了姨媽教會我的撮骨擒拿,將魏縣長的手臂和手腕拗住,技巧拿捏得不夠純屬,用力過大,魏縣長劇痛之下,一聲慘呼,整個禮堂都安靜了下來。
我一不做二不休,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讓源景官場的人認得我,我就震懾一下他們,樹立自己的權威,放開魏縣長的手,我大聲厲喝:“架他走。”聲音之大,整個禮堂上空都嗡嗡作響,魏縣長嚇得面如土,耷拉着腦袋被趙水和兩個武警半拖半架帶走,我和任華安緊跟着離開,胡大成是縣委老人,我就讓他善後。
我以這種方式打響了統治源景縣的第一槍,相信從今起,源景縣很多人會認識我,有很多人會怕我,但我不能事事出頭,我既要別人知道我的力量,也要有人傳達我的力量,我需要一把“槍”有些人天生是酷吏,任華安就是這種人,所謂的酷吏就是嫉惡如仇,六親不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有人説,酷吏就嗜血者,所以任華安很危險。很不幸,魏縣長落到了任華安的手中,我讓趙水把手上的幾起大案給任華安,讓任華安把這幾個大案與魏縣長違紀案件一起合併偵辦,統一指揮,任華安毫不掩飾心中的動,他向我保證能在最短的時間裏,全部查個水落石出,讓我鼎力支持,儼然把我當成了領導。我順水推舟,讓任華安好好做他的酷吏,並答應給予他堅定的支持。
在我眼裏,任華安已是一把槍,他也願意當我的一把槍,只要我願意,我就隨時扣動這把槍的扳機,殺任何我能殺的對手,要控制好任華安不容易,除了權外,金錢不能收買他,美也不一定能誘惑他,不過,是男人就會粘女人,酷吏不在乎美,是女人就行,他們粘女人不是為了慾,而是純粹為了發,因為嗜血者需要女人中和心中的戾氣。
我要為任華安物一個女人,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也許韓鬱知能打動他。
論年紀,論資歷,論政績,論威望,任華安都在趙鶴之上,可任華安卻長期屈居趙鶴之下,毫無疑問,他受到了趙鶴的壓制,做了七年的副書記,哪怕他的榮譽再多,也沒有人賞識,這對任華安來説,是屈辱,是壓抑,更是失落,積月累,他不可能不對趙鶴產生怨恨,這種怨恨一定深入骨髓。
韓鬱知不僅是縣紀委的頭號美女,還是趙鶴的辦公室秘書,她和趙鶴的情人關係已是公開秘密,如果把韓鬱知放到任華安的嘴邊,他會不會咬一口?直覺告訴我,任華安不但會咬,還會瘋狂撕咬,瘋狂發,沒有比蹂躪仇人的女人更能宣心中的仇恨了。
勉勵完稽查處的干將們,我帶着初戰告捷的喜悦,再次來到了趙鶴的辦公室,在寬敞的沙發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品茗韓鬱知端上來香濃咖啡,又一次向她提出了“非份”要求,這次,韓鬱知的表情自然了許多,姣美的臉上有了一絲羞澀,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坐到我身邊,小聲道:“都説了不是香水味,我基本不塗香水。”
“那為什麼有股淡淡的香味。”我給了韓鬱知一個曖昧的眼神,相信這個成的女人能受我的挑逗,韓鬱知臉一紅,避開了我眼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李書記的嗅覺太了。”
“能不能再近點?”放下咖啡,我目光愈發大膽。
“李書記。”韓鬱知挪了挪股,臉更紅了,焦灼的眼神在看着辦公室門,是擔心被人發現,還是尋找逃跑的時機,我一時無法判斷。
“魏縣長被抓了,這是我想告訴你的好消息。”我不緊不慢,對付韓鬱知,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我知道了。”韓鬱知輕輕頷首。
我故作深沉,一本正經道:“源景縣要變天了,被抓的人會很多,包括我們縣紀委也無法獨善其身,上級已經着手調查趙書記,你作為趙書記的秘書多年,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頓了頓,眼睛瞄向韓鬱知,她臉霎時蒼白,緊張地搖頭:“李書記,我不是很清楚。”
“趙鶴的事情遠超你相像的嚴重。”我拿起咖啡,輕輕品一小口,嘆息道:“唉,好可惜,我們的小韓這麼漂亮,卻要在冰冷黴臭的鐵窗裏渡過餘生。”恐嚇非常成功,不用我再要求,韓鬱知主動靠近我,抓住我胳膊猛搖:“李書記……你救我,你救救我……”
“良禽選擇木而棲。”我意味深長説。
韓鬱知猛點頭,眼圈一紅,淚珠落了下來:“我知道了,我好愚笨的,剛才一時沒想通,嗚嗚……李書記,你救我……”咖啡差點被搖得要灑潑了,我急忙放下咖啡,責怪道:“李書記還沒死,不用哭。”韓鬱知擦着眼角,楚楚動人。
“趙鶴有在這裏跟你做過愛嗎?”我笑眯眯問。
“啊?”韓鬱知大吃一驚,連眼淚也忘記擦了,我手臂一伸,大膽將她摟在懷裏:“小韓同志啊,我有很多話問你,你説不説隨便,你是紀委的人,你應該知道,一旦你被審查,他們會問得比我更詳細。”
“有。”韓鬱知渾身哆嗦,像見到魔鬼般。
我笑兩聲,冷冷道:“趙鶴的老婆這麼漂亮,你還能得住趙鶴,這説明小韓身上有出類拔萃的條地方,是善解人意,還是身材,亦或者是曲意合,呵呵,聞了小韓身上的香氣,就想看看小韓的身體,估計趙鶴也是這樣。”
“李書記,求求你了。”韓鬱知當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她想掙扎,我大方放開她,冷冷道:“求我就要付出代價,不要不識時務,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夠堅強了,還經受不了折磨,差點再審查期間跳樓自殺,結果沒跳成,惹惱了大家,被辦案的人員活生生用鐵錘砸碎她的小手指,一錘一錘的下去,嚎叫連天,慘不忍睹。”近在咫尺,韓鬱知的容貌一覽無遺,她確實漂亮,曲眉豐頰,清豔俗,無愧縣紀委第一美人的稱號,她幾乎完全素顏,只是塗了點睫膏,這讓她的眼睛看起來又大又有神,可聽了我的述説,她的瞳孔因過度恐懼而迅速縮小,美麗的臉龐白得像張紙,兩隻手用力擰着衣服,嘴不停抖動,相信她已理解我的“恫嚇”我再次將她抱在懷裏,她温順得像只小貓,我温柔道:“我知道你小韓認識施正紅,你們的關係不錯,但她不值得可憐,因為她不識時務,代問題時,總是避重就輕,甚至一問三不知,這就不能怪審案的同志心狠手辣了,我們小韓同志覺悟高,我想你不會像頑劣份子那樣抗拒偉大的政權。”
“我什麼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