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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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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出恐懼之,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問:“你也怕她,是麼?”

“我不怕她,我為何要怕她。”我豪邁而自信,陳子玉已經和我達成了和解,他答應放過了謝安妮,可以相像到,如果陳子玉不忌憚我,他也不會主動跟我和解。

“説得也是,這就好,這就好。”翁吉娜鬆了一大口氣,輕輕依偎在我胳膊,那神情彷彿我就是她的定心丸。謝安琪同樣憂心忡忡,問我是否把這事情告訴謝安妮。

我搖搖頭,分析道:“陳子玉是成年人,應該不會跟他母親住在一起,翡翠一品落成也沒多久,陳子玉應該沒有來過這裏,另外,齊蘇愚是公務員,公務員不會大張旗鼓擁有豪宅,説不定這房子不是齊蘇愚的名下,齊蘇愚出入低調,或許陳子玉本就不知道他母親在翡翠一品擁有豪宅。所以,你們就當不知道這個齊蘇愚,也不必要把這事告訴安妮。”

“嗯嗯,中翰説得有理,我們就當沒有這個鄰居。”翁吉娜好不氣餒,誰都不願意與仇人做鄰居,何況這家仇人勢力強大,背景深厚。

出了電梯,謝安琪柔聲道:“你等會好好哄安妮,昨晚她發了一晚上的脾氣,見你送車來,她氣順了不少,可她的脾氣很倔,沒這麼容易哄。”我微笑點頭,別的不好説,哄女孩子我是越來越有心得。

剛要隨翁吉娜,謝安琪進家,手機忽然響起,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姨媽的電話,心裏咯噔一下,此時,如果不是有什麼急事,姨媽肯定不打電話給我,隱隱地我有一絲異樣,跟翁吉娜示意了一下,我便在走廊裏接了電話,姨媽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在哪?”

“在外邊,怎麼了?”我沒敢説在翡翠一品。

“你立刻來一趟國安局。”姨媽的語氣嚴肅而乾脆,不容置疑,我下意識直身板,“是,我馬上過去。”姨媽細説了路徑,我認得大致方向,掛掉電話,我來到翁吉娜和謝安琪跟前,為難道:“有急事,我得走了,跟安妮説,我辦完事就來看她。”翁吉娜和謝安琪見我有事,也很無奈,叮囑我早點回來,我笑了笑,各吻了翁吉娜和謝安琪一下,她們居然都欣然接受,我心頭大悦,期盼着來一次不一樣的母女三p.下了樓,我迅速開車離開翡翠一品,心裏揣摩着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不管是什麼事,一定不是好事。車子駛向路口,我赫然發現身穿深高雅套裝的齊蘇愚矗立在路邊,她一邊看着手錶,一邊張望路口,似乎在等車等人,我本不想招理她,可車子經過她身邊的一瞬間,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車,微笑着跟齊蘇愚打了個招呼,“嗨,你好。”齊蘇愚一愣,淡淡道:“你好。”

“等車嗎,我可以送你,這裏不容易截到出租車。”我微笑説。

齊蘇愚的表情很怪異,又焦急地看了看手錶,張望了幾下公路,很難為情地看着我説:“這……我要去淮陽路,方便嗎。”我一聽,樂了,國安局恰好就在淮陽路,我連連點頭:“方便,方便,剛好順路。”

“那太麻煩你了。”齊蘇愚擠出了一絲笑容,我説不客氣,打開車門,示意齊蘇愚上車,她客氣兩句,急匆匆地上了車副座,很自覺地繫上安全帶。

我瞄了她一眼,隨即發動引擎,載着這位美貌婦離去,沒敢直視她,但她的容貌已然令我記憶深刻,她的眼睛很大,有點像章言言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見她時,她戴着金絲眼睛,這會才看出她的眼睛夠大夠人,齊蘇愚的身高約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屬於我喜歡的豐腴型,身上有濃郁的機關單位氣質,一看她就知道是公務員,公務員美成這樣子不多,她跟姨媽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顴骨處豐滿,據説顴骨豐滿的女人有權力慾,她鼻樑拔,屬於堅強的格,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皙透着紅潤,堪稱瑰姿豔逸,國天香。

沉默了一會,齊蘇愚小聲説:“本來有人接我的,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正好又有急事……”我笑呵呵道:“舉手之勞,你別客氣,你跟我朋友是鄰居。”

“你朋友是剛才那兩位女人嗎?”齊蘇愚細聲軟語問。

“是的。”我點點頭,側頭看齊蘇愚,她也看過來,笑容頗為尷尬,估計她也覺得自己太過冷漠了。

車子飛馳,都趕時間,我就開快點,我和齊蘇愚沒有再説話,她打開手袋掏出手機,焦急地撥通了一個電話:“已經在車上了,15分鐘應該能到。”似乎在暗示我要15分鐘內趕到淮陽路。

我不動聲加快車速,車子開得又快又穩,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齊蘇愚很焦急,我猜她遇到了什麼急事,以她的能耐和背景,能令她焦急的事情一定不簡單,我雖然好,但此時也不敢過於分心,幸虧是一大早,路上暢通無阻,沒遇到什麼車,車子果然在15分鐘之內到達了淮陽路,我問齊蘇愚在哪裏下車,她焦急地東指西指,出乎意料,她最終讓車子停在國安局門前,我大吃一驚,不會這麼巧吧。

“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鑽出車子的齊蘇愚朝我道了個謝,連聯繫電話都不給,就説請我吃飯,應是説客套話了,我也不介意,目送齊蘇愚走進國安局,隨即打電話給姨媽,不一會,姨媽從國安局裏走了出來,步伐穩健,英姿颯,我想從她的表情瞧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事與願違,姨媽面無表情,不過,她表揚我來得夠快。由於有姨媽帶引,我直接把車開進了國安局,在悉的馬卡蒂姆旁停好了車,看得出來,姨媽特喜歡馬卡蒂姆。

下了車,我跟隨在姨媽身後,她輕車路,我則是第一次來到神秘的國安局,心中默記四周路徑。姨媽也不跟我多説話,就是叮囑我等會有人問我什麼,我只需如實回答。

三拐兩拐,我們來到一幢五層樓高的灰大樓前,再進去坐電梯上了頂層,這裏突然有武警戒備,氣氛詭異緊張,我在這裏意外地看到了齊蘇愚。

齊蘇愚也看到了我,她很驚訝,又順着看了看姨媽,姨媽表情冷峻,看起來並不認識齊蘇愚。姨媽示意我在外邊等着,她徑直走進一間屋子。我微微一笑,朝相隔十幾米外的齊蘇愚點了點頭,她也點頭示意。這時,姨媽剛進去的那間屋子豁然打開,一位幹練男子領着齊蘇愚走進屋子。我有點忐忑不安,等了一會,姨媽終於走了出來,也領着我走進屋子,我進去一看,裏面還有不少房間,像辦公室一樣,一間連着一間,姨媽帶着我走進其中一間,我環顧四周,馬上意識到這裏全是審訊室。

審訊室裏燈光明亮,但不刺眼,裏面有幾位男子,其中一位領導模樣的壯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寸頭,有不少白髮,見我們走進來,中年男子立即微笑上,姨媽指了指我,淡淡道:“孔主任,我兒子帶到了,你按程序辦。”中年男子笑了笑,言又止,一臉尷尬:“既然方姐這麼説,就請方姐你先回避。”姨媽輕輕頷首,目光看向我,嚴肅道:“你如實回答孔主任就是。”我點點頭,姨媽轉身離去。孔主任示意我坐下,我依言緩緩落座,心裏七上八下的,孔主任看出我緊張,他馬上和氣道:“李中翰是麼,別緊張,主要是想問你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對我們至關重要,你願意協助嗎?”對方很客氣,我的心鬆了下來,平靜道:“當然願意,孔主任你請問。”

“好。”孔主任點點頭,手一舉,示意道:“請你過來一下。”隨即站起,我馬上跟着他,他走進房間深處,牆壁上赫然有一面單向玻璃,我們能看得見裏面一切,裏面的人無法看見我們,這是很常見的審訊室規格,玻璃裏還有個空蕩蕩的大空間,裏面放着一張四方桌,桌邊坐着一位男子,我不用細看,立馬認出這男子就是陳子玉。

我不大吃一驚,孔主任看了看我,對着玻璃揚起下巴:“裏面這人,你認識嗎?”

“認識,他叫陳子玉。”我如實回答。

孔主任微笑道:“前兩天你參與了我們國安的一次行動,表現得很好,破獲了近幾年來最大的東瀛間諜案,本來我們想表彰你,可是方姐不願意你涉足國安事務,我們就不勉強了。”頓了頓了,他語氣有些嚴厲:“今天找你來,就是想進一步證實陳子玉有沒有跟這個間諜集團有深入的聯繫,換句話説,陳子玉有沒有給東瀛間諜網提供過任何情報。”我不知道這個孔主任是什麼級別,不過,姨媽尚且對他客氣,可見他的身份不低,我得到他的讚許,多少有點得意,既然姨媽要我如實回答,我就暫時拋開對陳家的矛盾,把所知道的説出來,“我無法確定陳子玉跟這個間諜網有多深的聯繫,我只能確定陳子玉跟我們公司的員工羅彤是男女關係,以及毒品買賣的關係。”孔主任面無表情,沉了一會,又問:“昨天你有跟他在一起嗎?”

“沒有。”我回答得很乾脆。

孔主任眉一抖,淡淡道:“可陳子玉説昨晚見你跟兩個女人進了伯頓酒店,時間大概在九點到十點之間。”我微微吃驚,平靜道:“是的,參加完我朋友的生晚會後,我就送兩位女士回伯頓酒店。”內心一陣涼意,這陳子玉昨晚有見到我,我卻不知。

孔主任似乎鬆了一口氣:“這麼説,陳子玉昨晚九點到十點的時間在伯頓酒店了。”我一愣,馬上品味出一絲意味:“孔主任是想證實陳子玉昨晚在不在柏頓酒店?”孔主任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嗯。”我看向在玻璃後呆坐的陳子玉,小聲建議:“那你問問他,昨晚我穿什麼衣服,那兩位女士穿什麼衣服。”

“好主意。”孔主任出讚許之,隨即吩咐下屬模樣的人進裏屋詢問陳子玉,聲音從玻璃旁的揚聲器傳了出來:“……李中翰當時穿什麼我沒太注意,大概是襯衣西褲之類的,比較,我只關注兩個女人,男人嘛,總喜歡看美女,她們很漂亮,穿的都比較……比較時尚,是那種專門參加晚宴的衣服,應該叫高級晚裝,李中翰左擁右抱,豔福不淺啊。”國安的人又問了陳子玉幾個瑣碎問題,我沒用心聽,孔主任馬上問:“他説對了嗎?”

“很準確。”我點點頭,多少有些尷尬:“不過,我沒左擁右抱,那兩個女士靠我比較近而已。”

“呵呵。”孔主任笑了出來,我更尷尬,他拍拍我肩膀,親切道:“既然你參加了那次行動,你也算是半個國安的人了,加上你母親跟國安的關係,要不要在國安混個一官半職,為國效力呢。”

“為國效力不分戰線,在地方上努力,也是一個樣。”我微笑説,其實,我血淌着冒險神,很適合幹國安這樣的工作,何況姨媽是國安戰線的優秀戰士,她的口碑,她的風采深深引着,我崇拜她,也順帶喜歡上她所奮鬥的事業。

“呵呵,滑頭。”孔主任笑着揶揄我一句,饒有興趣道:“聽方姐説你對我們國安有不少看法,能不能説説看。”我一聽,就知道這個孔主任在套我話,姨媽都不贊成我進國安,又怎麼會跟別人説我對國安有看法,估摸這孔主任是想探聽我內心對加入國安的真實想法,子從母業,子承父業,這再正常不過了,我又參加了國安行動,孔主任似乎有心招我進國安,他也知道姨媽反對,所以要了解我個人的真實想法,如果我有加入國安的念頭,他會盡量遊説姨媽,反之,他就不枉費心機了。

猜出了孔主任的意圖,我心中便有了底,訕訕一笑,從容道:“國安的事情哪容得我這個頭小子亂説,不好,不好。”

“隨便説來聽聽。”孔主任心有不甘。

我見太推也不好,世事難料,説不準將來我要仰仗國安的勢力,此時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孔主任太客氣了,你要我説,我就斗膽説説。”略一思索,我便侃侃直言:“説實話,那次行動,我個人覺得有失誤。”

“哦。”孔主任以為我會隨便説幾句話敷衍,沒想到我一開口,就將了他一軍,他示意我接着説下去。

“這些人都在我們掌控之中,何必這麼快動手,像羅彤這樣的人,我完全有機會,有可能把她策反,她小小年紀來到華夏滲透,使命不強,我們應該利用,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策反她。”一口氣説完,我緊張地看着孔主任嗎,雖然不至於有成竹,但羅彤之死令我耿耿於懷,姨媽是為了山莊才毅然除掉羅彤的,她並非非死不可。

孔主任吃驚地看着我,他沒想到我説出這樣的話,沉了一會,他雙眼光四,慨嘆道:“一般來説,對於我們要爭取的人物,只要有一成的把握,我們都會去嘗試;有三成把握,我們肯定盡全力去策反,你有這麼強的信心策反羅彤,我們確實疏忽了,大好的機會給費了。”我沉默不語,腦子裏又浮現羅彤的倩影,在kt裏,能與之比肩的女人少之又少,唉,好可惜。

“實話告訴你,那次行動是方姐親自主導,你現在還認為行動有失誤嗎?”孔主任表情凝重。

我淡淡道:“站在我母親的立場,她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但站在國家的立場,母親有點情用事了,她想告前段時間喋血東瀛街頭的同志,從情上説,我媽是有所必為,有仇必報,有時候,榮譽比不上親人同事間的情,畢竟人是有情的,當然,無論什麼時候,國家利益都高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