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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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黑眼睛。那裏正對着情侶公園裏的音樂噴泉,跳躍的水柱應和着閃耀着的霓虹燈明滅的節拍,水霧折出七彩的柔光,美麗得像夢境一樣。
‘所以説,西索在説謊而不是真的被詛咒,對大家來講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伊路米關閉房門,走進浴室,下衣服,站進花灑的温熱水中。‘這樣的話,老媽也不會尖叫,老爸和爺爺也不會然大怒。糜稽不會被嚇到厭食——這一點有點遺憾。奇犽和柯特也不會有更不願意回家的藉口了……’換掉了染着些微焦味的衣服,伊路米走出客房時見到西索靠在門口的牆邊,雙手叉着壓在腦後,嘴裏叼着張撲克,安靜地等在那裏。
張揚的紅髮,星星和淚滴。
正常的西索。
他們是第十九對來到這裏的情侶。教堂門口那穿着修女服飾的引導者這麼説。
“恭喜二位,走過了一路以來的各種困難和波折來到神的跟前。在這裏,二位一定會得到神的眷顧和祝福。這是兩位的號牌,請拿好。稍後在最後一關時需要出示它們。請務必要小心保管,因為如果號碼遺失,兩位將永遠失去過關的資格。”遞到他們手中的,是一對戒指。閃爍着白金光澤的環上嵌着紅和藍的‘19’字樣。
兩人對望了一眼。
“難道説……”西索沉思道,“最後一關是結婚典禮嗎?”他的手指輕點,一股帶着粘稠的念力從指尖湧出,附着在了紅的指環上。指環被從絨布盒中牽引出來,吊在西索的眼前,來回搖晃着。
西索的聰明和冷靜是伊路米一直非常肯定的地方。如果見到他哪一次中了什麼圈套美滋滋地掛彩回來,那多半又是這變態玩心大起,享受自去了。
隔着絨布小盒子,伊路米就覺到了念。他所悉的,作系的念。抬眼掃視了一下在偌大的教堂中稀稀拉拉地分佈着的玩家——有人直接把戒指戴在了手指上,也有人把玩着它,或者掛在頸中、腕上,一切近身易保管的地方。
‘所以,這是他們最後失憶的原因嗎?’伊路米想,‘嗯,作系vs作系呢。’看來,這裏確實是最後的關卡了。
伊路米左手從前出一支念針,長約一指半。手腕在背部的髮梢那裏不知怎麼一轉,一頭長髮便被長針挽住固定在了腦後,僅留下鬢邊那幾縷稍短一點的髮絲,在微風拂動下在前微微地顫動着。
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伊路米從引導女孩手中的絨布盒子裏捻起藍的指環,套在了左手的中指之上——食指已經在進入遊戲的時候套上了一枚指環。
“嗯~”西索從眼角瞥了一下伊路米,“訂婚嗎~~?”他又看了一眼用食指吊在眼前晃盪的指環,伸出左手張開五指。指環在唸力的催動下急速地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子,忽然像是牽引着它的‘伸縮自如的愛’過細而受不住離心力繃斷了一樣,指環開控制彈向了屋頂。
“嗯?”魔術師的鳳目一彎,亮晶晶的指環再次從上方落下來。
驀地,教堂內側幾條黑影從座位上拔起,子彈般地向正在下墜的指環撲了過去!
“是·我·的·呦~~?”隨着飄忽但卻令人戰慄的聲音,倏然之間在教堂的人羣裏轉了個圈子的魔術師的身影又回到門口。
空中的下墜的亮點突然地消失不見,而一無所獲地落地的人影正茫然四顧時,教堂裏才驟然響起了遲到的慘呼聲!
血像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地迸出來,或男或女的傷者捧着自己斷肢部位痛得撕心裂肺,而落在了門口左近的那幾個搶奪號碼牌未果的玩家才發現,受傷的竟然是自己那些留在座位上沒動的同伴!
“要守護好重要的東西呦~~~?”比起箴言,西索的話更像是薄涼的挖苦。一邊和麪無表情的伊路米沿着座位間的通道走向教堂前部,西索一邊將右手指間夾着的方片j舉到了嘴邊。他去一滴正沿着j的牌面上人物圖像緩緩下滑的猩紅體後,發出了嗜血的笑聲。左手中指上的指環在行進的搖擺動作中閃閃發光。
在兩個怪物——很明顯,鑑於西索過於直白的展現了自我,現在在眾人心中他已經成為了怪物,而伊路米作為他的伴侶,也榮升到了同樣的級別——路過自己左近的時候,那些或坐或站的玩家都不自覺地戰鬥戒備起來,如臨大敵。
伊路米不屑關注般地目不斜視地走到了第一排,而他身邊的西索卻像是很享受於這種禮遇似的,擺動着肢,一邊發出駭人的笑聲,一邊用評判的目光在周邊這些玩家面上掃過。
當視線遇到了那個一身紅衣裙的女人,確切地説,是遇到了那女人在掌心裏彈起地防禦火花時,那雙金眸閃動了一下。
受到了惡意的唸的侵襲,女人周身的空氣不自覺地開始發熱。
“請這位玩家注意,”門口的引導員忙道,“如果您在這裏殺害其他玩家的話,那麼將會失去資格。”她頂着一頭冷汗道。
“什麼嘛~?”西索不滿地道,“那就~一點樂趣都沒了嘛~~~”彎了彎夾牌的兩指,他手中的方塊j憑空消失,手腕再轉了一下,一副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