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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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忽然陷入了沉默,彼此都沒有説話,受着尷尬的氣氛,我也不敢開口。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身處一個的歐洲風格、裝橫華麗的卧室之中。
我跪坐在看起來非常昂貴的大牀上,眼前的女子則鴨子坐在我面前。
一頭美麗的、散映着金光暈的白髮如瀑布般批散在牀上,包裹着巨、雍容華貴的白長裙,襯托着女子貴婦般的氣質,還有一對長長的耳朵……
長長的耳朵?
我仔細盯着那對耳朵。
我敢肯定那絕對不是假的。
如晴天霹靂,我突然驚醒。
質疑的種子在我心中徹底發芽。
我伸出手,一雙看起來養尊處優的、修長的、白的小手手映入我眼裏。
這不是我原本的手!
失去的理智終於上線,我開始回憶過去。
江睿,光榮的打工人。
那個年紀僅僅26歲的我被社會壓迫到如同頹廢大叔的社畜,鬍渣長滿下巴、皮膚蠟黃乾燥,外表説是40歲都有人相信。
昨天……沒錯的話是昨天,又被加班到深夜。
喝下最後一罐紅牛,完成最後一份工作的我行走在冷漠的夜晚,即使深夜12點,喧鬧也不曾離開這座吃人的大城市。
街上的大排檔充滿了歡笑聲,然後他們的悲歡離合與我無干,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曾經那個中二的我、沙雕的我,被這個社會壓迫成了一顆齒輪,哪裏需要就放哪裏,隨時可以被替代。
面對望不到前途的生涯,我徹底買醉,然後……
然後……?
彷彿看見兩盞燈光,伴隨着轟鳴聲和人們的驚呼,街邊燈火與景模糊成了一片片,隨後急速化為一片黑暗。
伸出手,卻動彈不得。
醒來後就在這裏了。
結合最近的行番,如果沒猜錯的話……
「我穿越了??」俗。
白的雙手,貌似還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孩。
嘖嘖,真不錯,可以躺贏,起碼已經站在大多數人的終點了。
她剛剛是不是説了孩兒?
那麼眼前的人是他現在這具身體的媽媽了?
我的目光遊離在猶如眼前靈般的女子身上,白金的長髮,琥珀的眼睛,雪白的肌膚和鵝頸,木瓜大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