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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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有屬於布魯斯·韋恩的標識，開出韋恩島的私人範圍就會立刻被記者們探測。

那會讓事情變得非常麻煩。

哥譚郊外的墓地距離伊索大約跨越了一個縣區，伊索徒步走到了第二天白天，他的腿幾乎沒有知覺的時候他才走到墓地。

頭髮凌亂，穿着髒兮兮病號服的伊索引起了不少清晨來掃墓的人的注意，他們用隱蔽的嫌惡視線掃過伊索，以為伊索沒有發現，卻不知道伊索對視線向來，人們總是這樣，懷着惡意去審視每一個和他們不一樣的人。

伊索並不在意這樣的眼神，畢竟從小到大他從不缺少，他也從不認為他和他們一樣，既然他是異類，那他就當異類吧。

伊索靜靜地注視着眼前黑的墓碑，墓碑上刻着‘jason·tood’，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沒有寫上韋恩之子，或者蝙蝠俠的羅賓之類的，沒有花、沒有水果，他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名字。

伊索轉頭對旁邊一個掃墓的女孩輕聲道:“請問你可以分我一朵花嗎？我沒有東西能和你換，但是我會記住你，在未來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女孩愣了一下，她沒反應過來。

伊索以為對方不答應，他從包裏拿出銀的車鑰匙:“我願意用這個跟你換一朵花，但我建議你不要收，因為那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伊索很直接的就願意把布魯斯·韋恩的車鑰匙給別人。

伊索瞥了眼停在墓園護欄外低調的黑賓利車，反正韋恩不會在意這點錢吧？

她搖搖頭，從手裏的白菊花花束裏了一朵給伊索。

“沒關係。”

“謝謝。”伊索道謝。

伊索盯着手上純白的菊花，白不適合傑森，傑森應該是什麼顏的？他應該是熱烈的、燦爛的。

鮮血的紅。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死氣沉沉的白，躺在泥土之下腐朽。

想到這裏伊索居然有一瞬間想要把棺木挖開，把傑森帶走，但他知道他不能，他不應該去打擾傑森睡眠。

對，傑森，只是睡了。

伊索咬破了手指尖，把鮮血滴在白的花瓣上，他用手指抹開花瓣上的鮮血直到整個花朵都被染成了血，又輕吻了一下血的花瓣，他的嘴也被染成了紅，他的手指還在淌血。

伊索輕輕地把花放在傑森的墓前。

旁邊用餘光悄悄觀察着伊索的女孩忍不住倒了口氣，她從包裏拿出一張紙遞給伊索。

“給，擦擦手指吧。不然它會很久的。”女孩“謝謝。”伊索接過紙，隨意的包在手指上。

“你肯定很愛她吧。”女孩慨地説道，剛才伊索做的事情她也看見了，伊索穿着一身病號服，整個人病態而蒼白，所以她猜，他是偷偷從醫院裏跑出來的，他用自己的血染紅了花，女孩並不覺得恐怖，只是據她的腦補，這或許是一段絕美的愛情。

“她？”伊索搖搖頭道:“是他才對。”

“啊抱歉。”女孩有些尷尬。

“沒關係。”伊索扯了扯嘴角道:“我當然愛他，就像他愛我一樣。在我失去我曾經認為最重要的人的時候，他陪在我身邊，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是他把我解放，他是羅賓鳥，我是狂歡兔，我們本該是敵人，卻親密無間——直到死亡拆散了我們。”

“他就死在我的面前，小丑的撬飛舞着砸在他的頭上...我發誓，我絕對會讓小丑付出慘痛的代價，比起死亡更加慘痛的。”伊索的語氣越發陰冷，他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你知道小丑最怕什麼嗎？”女孩被伊索的話嚇個不輕，他説的是真的嗎？他是狂歡兔..？那個罪犯狂歡兔？他不是被小丑打死了嗎？女孩也看過小丑散佈在網上的視頻。她悄悄的打量着伊索的五官發現居然還真的很像小丑視頻裏的狂歡兔的模樣。

只不過視頻裏的狂歡兔面無表情，像極了奔赴死亡的戰士，而不是現在這個表情崩壞宛如小丑的他。

伊索抬起頭凝視着女孩，他的眼神冰冷充滿殺意，配上他鮮紅上揚的嘴角像極了地獄的厲鬼。

“什...什麼？”女孩牙齒顫抖着發問。

她不敢不跟着伊索的話走，因為她害怕惹他不高興而被他殺死，狂歡兔可是超級罪犯小丑的兒子，那必然會繼承父親的瘋狂。

她不在覺得伊索剛才的行為是絕美的愛情了，她覺得他就是瘋了，完全的瘋了。

“他怕他不會再得到蝙蝠俠的關注。”伊索輕飄飄地説道:“而我要讓他再也不能得到蝙蝠俠的關注。”女孩沒有問怎麼樣才會讓小丑不再獲得蝙蝠俠的關注，她怕極了，她不應該選擇搭話的，這樣什麼也不會發生，她顫抖着眼看就要被嚇哭了。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伊索的肩膀上，迪克有力的手臂夾住伊索的肩膀，提姆跟在他的身邊。

“哈哈，抱歉。我弟弟嚇到你了，自從受傷過後，他已經很久沒出過家門了，可能太寂寞了喜歡和別人説一些有的沒的。”迪克揚着陽光的笑容。

“抱歉，我哥哥他嚇到你了。”提姆也揚起乖巧的笑容。

女孩一下子被兩個帥哥包圍，她忘記了恐懼覺得有些飄飄然的。

“...啊，沒事。”她紅着臉説道。

“你又傷了自己。”提姆抬起伊索的手指，噴上止血噴霧，貼上創可貼，一副兄弟之間其樂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