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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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尉,聽見沒?好像是紡紡的聲音。”路遠之將時尉推醒,着急忙慌地就跑下牀。
時尉聽見是時紡出事了,一下就清醒了過來,也不困了,跑去一看,時紡哭得臉都憋紅了。
“紡紡,紡紡快醒醒。”路遠之不停地喊她,但時紡就是一直哭。
“應該是魘倒了。”時紡聽過時媽媽笑話他小時候邊哭邊説夢話的事情,所以還稍微知道一些。
“那要怎麼讓她停下來啊?”這時尉就不知道了。
兩人又是喊又是搖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時紡就是哭個不停。
“送醫院吧。”路遠之開始慌了,時尉也心驚膽戰地怕時紡哭出什麼病,九月初的晚上已經開始慢慢有點冷了,時尉拿了個襯衫裹了時紡就往跑。
只是很多時候事情都是趕巧地來,時尉剛把時紡抱出去,時紡就不哭了,眼睛還不太清楚是什麼狀況。
“我媽呢?”小姑娘着眼睛慢慢掀開眼皮。
那麼晚了再折騰也不好,時尉看看時紡沒什麼事,便又回屋了。
路遠之給倒了一碗温温的鹽水讓小姑娘喝了,柔聲問她是不是做噩夢了。
不問這個還好,一問小姑娘眼圈又紅了。
“我媽呢?”小嗓子帶着哭腔,瞧着是又想哭了。
路遠之把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時尉趕出去,開始用講故事的方式將時紡的注意力給轉移開。
小孩覺多,時紡沒多久就睡着了。
時尉卻很發愁。
“睡不着?”路遠之等時紡睡了有一會兒了才回來,掀開被單躺好就被時尉抱住了,“熱死了,你挪開點。”屋子裏雖然有空調,但時尉習慣睡覺前把空調定時,這會兒空調已經自動關機有一會兒了。
“養孩子這事要怎麼辦呀?”時尉發愁地説道。
路遠之就笑話他:“前段子你不還和我説等什麼時候我倆去領個小閨女回來嗎?紡紡都是大孩子了你都不會養,還説什麼小閨女呢。”時尉不服氣地反駁道:“我那不是説等怎麼事業都穩定一些了再養嘛!再説了,就咱倆二十啷噹的年紀,也不給辦領養手續啊!”説起手續,路遠之想起來了:“紡紡的轉學手續辦好了沒?我和她説好了,明天和你帶着她一塊去買衣服,買完了順便再帶着她去學校看看,認認路。”時紡今年正好該上五年級,時尉在燕京有房,户口轉到燕京這邊,轉學也容易。就是怕小姑娘到了新環境中不適應容易被人欺負。
上輩子養他小閨女的時候,時尉都已經跨越階層了,有錢有閒,小孩有保姆護工帶着,他只要逗逗陪着玩玩就好了,瑣事全由高工資的助理代勞,哪裏想到養小孩是件這麼麻煩的事情啊!
“看她情緒吧,明天給我媽去個電話,打完電話紡紡要是還樂意去就帶她去好了。”兩人説了一會兒小話,眼皮慢慢地就沉下去了,這回沒再出意外,一直睡到第二天一早才起來。
時尉在家早餐,路遠之帶着時紡給時媽媽打電話,半天才從書房裏出來,眼圈紅通通的,但瞧着神還不錯。時尉盛着粥悄悄問路遠之:“你怎麼哄好的?”時尉對時紡沒辦法,只要時紡一哭,時紡就受不住了。
“這是我和紡紡的秘密。”路遠之説着還在嘴上比了個叉,示意不能告訴時尉。
“還秘密呢!”時尉都不知道該吃路遠之的醋還是該吃時紡的醋。
不過這麼一鬧,時媽媽是下了決心,了錢加急,時尉下午就接到了時媽媽用自己家電話撥來的號碼。
時紡的小學離燕大不遠,教學質量不錯,硬件條件也好。關鍵是離家近,走路也就十分鐘的事情。
至於時尉和路遠之,兩人也沒從宿舍裏搬出來。中午什麼時候忙得厲害了,還能回宿舍囫圇躺一會兒。
路遠之忙着學業忙着文物修復管理的那堆事,時尉忙着學業,忙着城市包圍農村的戰略,兩人是慢慢地都步入了正軌。
石家的案子在查着,餘慎之帶着杜玉芳回了加國也沒什麼再來華國市場投資的意思,路振寧和白衣芳那,兩人還在為一天幾幾分錢的時候吵架幹架,路飛帆也照着約定只當自己死了,開始為自己下個月的生活費和下學期的學費奔波。
路爺爺路看開後,只覺得世界都明亮了起來,現在正滿華國的跑,旅遊計劃都做到明後年去了,時紡的臉看着也慢慢好了起來,時爸爸和時媽媽也開始捨得為自己花錢了。
一切都看着向時尉期待地那樣發展。
只是,依然有一股不安籠罩在他的心頭。
十一月的時候,時尉跟着他們的院長跑了一趟新疆做調研。
原計劃是一個月,但又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回來的時間,前後差不多有兩個月了。
新疆條件沒那麼好,跟家裏的聯繫也不多。
所以一下飛機出來,時尉直奔學校,教室裏沒找到路遠之人,一問同學才知道路遠之請假了。
時尉趕緊跑回宿舍,然後在牀上找到了只着半個後腦勺在外面的路遠之。
時尉又生氣又心疼,鞋都沒踩着梯子就爬了上去上手掀被子。
“唔……”路遠之警覺,但生病了難受,一直到時尉掀被子了才醒過來,一看是時尉,身體又軟了下去。
“你回來了啊……”路遠之的聲音嘶啞,裹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