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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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話的隨意中過去了,還沒比餘焚佩向餘老太太撒嬌着想做套新衣服來得重要。
但杜玉芳的心底卻是掀起了驚濤駭。在她看來,東西哪能平分啊!這都是要給以後兒子的!公公婆婆這樣,難免太過偏心!但是她又不敢提。錢這東西是個
字眼,親兄弟都能未這字打得眼紅
血,更別説她一個“外人”提了。
哪怕是餘家二老平時待她寬和慈愛,但這又有什麼呢,代表不了什麼的。
杜玉芳心裏惶惶不安,內心的懷疑也越來越深。
她説想自己帶孩子,二老就放心把孩子給她帶了,二老繼續圍着餘焚佩轉,要吃的給吃的,要穿的就給買,每天也不知道幹什麼,三人能在書房待上一整天。
這讓杜玉芳心裏很不舒服。當公公婆婆的,對待孫子的態度怎麼還不如對待閨女的!
杜玉芳心裏慪得要死,懷疑也越來越重。雖然是遺囑上是寫了,遺產平分,但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她可是聽説了餘家以前有錢着呢!金陵那地方,三條大街都是餘家的!沿海那邊哪裏沒有餘家的產業?!説是在建國初期,餘老爺子就把東西全上給國家了,但人真能那麼無私?真能什麼也不給自己留?!就算不給自己留,也得給子孫後代留一點吧!?
瞧着餘家平時的天天又月月有新衣服的用度,杜玉芳認定了餘老爺子背地裏不知道藏着多少東西呢。人總是更相信自己想到的,杜玉芳認定了之後,對餘焚佩也越發的不滿了起來,覺得二老肯定在背後偷偷給她補貼!
尤其是路遠之出生後,這種憤怒、自卑、嫉妒和不滿的心情到達了一個頂峯。
餘焚佩嫁出去之後,餘家二老給添了一些嫁妝,而後把小洋樓給了餘望夫。杜玉芳不用和二老住一起了,但她每天依然往四合院這邊跑,因為路遠之是二老帶着的。
杜玉芳到了深深的偏心,明明那時候孫子都不怎麼帶的,對外孫倒是好!什麼都一手包攬了。
越看,杜玉芳越覺得路遠之討厭,温順的外表下,不知道是每天怎樣的詛咒。
但她對路遠之的詛咒沒能靈驗,反而是餘望出事了。
餘望的工作保密很高,跟誰都不能説,哪怕是枕邊人。杜玉芳不知道餘望的工作具體是幹什麼的,只知道他的工資很高,一個月的工資到手,省着點用,高得能讓她和兒子用一年。但她也沒多想,只覺得自己丈夫能幹。
餘望是她的天,她的希望,她下半輩子的依靠,她能忍受一切的動力。
她並不相信這個事實,只是一個勁兒地鬧,要討一個説法,要讓人説明白餘望是怎麼回事,一個勁兒地吵着要去見餘望。
餘老爺子和餘老太太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很多,但大概是經歷的事情多了,還能經得住。餘老爺子先讓人把杜玉芳帶回房間,不准她出來,又把孫子帶走讓老太太看着,然後便開始處理餘望的後事。
杜玉芳恨上了餘老爺子,恨上了路老太太,更恨上了餘焚佩,覺得都怪她!肯定都是她搞了什麼鬼!給自己給自己兒子謀錢謀利益還不算,非得把餘望也給剷除了才罷休!怪她怪她都怪她!
餘家沒一個好東西!沒一個好東西。
石逢便是這時候找上杜玉芳的,他對杜玉芳説,餘望是餘老爺子害死的,是他以前害了別人全家,所以餘望被那家人活下來的人給殺死了,都怪餘老爺子,要不是他把人
得無路可走,別人也不會來殺餘望。
杜玉芳信了。資本家是怎樣的黑心,她知道。因為她家以前就是被資本家嚯嚯的,家裏窮得沒辦法了,才把她賣掉。餘老爺子以前是資本家,肯定也是這樣的黑心。
石逢説,餘老爺子現在還有和外國的勢力勾結在一起,只要她去舉報,不用她動手,餘家就會被抓起來了。
杜玉芳不敢。她對餘家雖然有成見,對餘家雖然有恨,但餘家是餘望的家,是她兒子的家,也是她的家,她不能這樣!
於是石逢又説,餘老爺子手裏有一筆錢,一箱子的大黃魚,以後是要給焚佩的,他
本沒把你們幾個人當一家,他那個人賊得很
得很,得給他一點顏
瞧瞧才好!
杜玉芳又信了,她心裏的憤怒又被勾了起來,悲傷又被燃燒得更加旺盛。
石逢便説,這不會傷到餘家的
基,只是把餘老爺子和餘老太太抓起來詢問一下,餘老爺子勢力大得很,不會怎麼樣的。相反,這時候是你可以表現的好機會,展現一下自己的賢惠,你還為餘家生了個兒子,只要餘家的外孫瘸了或是瞎了啞了,那以後你兒子就是他們唯一的依靠了,他們只能靠着你的兒子,所有的都是你兒子的!
杜玉芳心動了。
於是那份“大義滅親”的信出去後,餘家亂了、散了。
杜玉芳很害怕,不是説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嗎?不是説不會造成什麼的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杜玉芳不明白,但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告訴她,要快逃,要快點逃!
在餘家徹底亂起來之前,杜玉芳偷了餘老太太的存摺,抱了孩子就跑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裏去,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辦,她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第124章路老太太對路振寧的失望是在長年累月裏積攢起來的,但父母對子女的愛,有時候是一件很難説得清的東西。恨他的是恨不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