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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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掙紮就是了。
“那麼,”小護士小心翼翼的“提議”到:“主任……是不是——先……放開我?”白小寒發誓自己這輩子沒有用那麼狗腿的聲音和誰説過話,可是,面對——呃,背對身後這氓醫生,也實在不敢造次。
男醫生動了動埋在小護士肩窩裏的頭,尋找到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後,心滿意足的收緊了環在小東西上的手臂,繼續閉着眼回答:“讓我靠一下,我起牀時會低血壓。”唔,好軟——放——白小寒用盡畢生修養,終於把那個用以形容人類腸道動產生的某種具有異味的氣體的詞語咽回肚子。
這種高到讓自己給他戴手術帽時得彎下身子的高大身材,這種隨隨便便就能抱起懷孕中體重飆升的孕婦的體力,這種半夜兩點一聽見有重症馬上神抖擻進手術室的神力,這種十多個小時的會診手術從開始到結束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的集中度——哪裏像是有低血壓啊?
而且!管你是低血壓低血糖便秘齲齒腸套疊——你抱着我幹什麼?怎麼説能幫你的人也應該在內科外科口腔腸科吧?
正在白小寒努力翻白眼以表白自己被惡霸調戲的小媳婦心跡時——那雙雖然一直沒有鬆開過但是也沒有越軌的大手——終於按捺不住了。
秦功靠在腿上軟綿綿的小身子上,鼻端一直傳來不同於消毒水或者女人化妝品的香味——像是某種藍莓酪一樣又甜又膩的“軟綿綿”的香味。小護士的頭髮稍微有些長,他現在的姿勢,那些過長的髮梢剛好垂在他的脖子和耳朵,覺癢癢的、軟軟的。
小護士的聲音也軟軟的,就好像小綿羊一樣,又膽怯又帶有一種慾的誘惑……
於是,男人終於控制不了自己罪惡的祿山之爪了。
“醫醫醫醫醫醫生!”小護士拔尖了嗓子,像是讓蟲爬上脊背一樣的扭曲聲線:“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摸哪裏?”醫生沒有睜開眼睛,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改變,以專業無比的口氣斬釘截鐵道:“你的部!從解剖角度,也叫房,是大肌與皮膚下的脂肪和小葉等組織隆起形成的奇妙器官!”
“我不是説這個!”小護士漲紅了臉,努力轉回頭去怒視“辦公室騷擾”的頂頭上司:“我問的是你問什麼把手伸進……伸進我的衣服裏——”小護士怒吼的勇氣隨着男醫生抬起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龐時,戛然而止。
醫生一臉大驚小怪:“白護士,難道你沒學過診斷——視觸叩聽吶!你見過哪個醫生診斷隔着衣服的?”
“我又沒病!而且,我也沒學過部觸診要捏頭那麼久的——啊!”小護士義正言辭的學術辯論結束在男人對他的頭技巧的一拉上,剛剛還掙動得像只小兔子,這一秒卻瞬間癱軟在男人健壯的膛上。
秦功用完全不像剛剛睡醒的誘惑男低音説道:“誰説不能檢查很久的?你看——”他起小護士的白衣和t恤,出白皙的身子,和上頭因為太過豔麗而明顯的頭;男人一手一個,揪着小小的尖,夾在兩指間,原本櫻花一樣的粒漸漸變成玫紅,在男的指間微微腫脹,男人一面用拇指去撫頂端,一面沉的説:“看它多——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暈顏,小東西,你確定沒有做過暈美白?”
“誰——”白小寒想要怒罵,誰知上一陣痠軟,重新醖釀了一番,才罵道:“誰會去做那種東西啊!快把你的手拿開!”説着,便要伸手去扯秦功在他前連忘返的大手。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況是白小寒這種0級別的,秦功甚至沒有放開的小頭,只是輕輕咬住了小護士的耳垂,然後將舌頭伸進對方耳朵,穿梭間,恍如歡愛。
小護士果不其然的再一次軟了身子,着氣,紅着臉,顫顫巍巍的説:“別——嗯嗯——”這種時候,適當的拒還當然只能助長野獸的慾望、氓的氣焰罷了!秦醫生索轉過小東西的身子,直接用嘴巴去品嚐嬌豔滴的瑪瑙。
秦功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猥褻。絕對的地痞無賴耍氓。可是眼前這一個不懂反抗的小家夥本就像是剝光了的煮雞蛋,又滑又,引人遐思。
於是,簡單的撫摸已經無法滿足他了,非得用比真皮層更進一步的口腔黏膜去受那石榴一樣汁滴的小頭。
白小寒此時大腦早已停止工作,房水淤積,腦內壓升高,整個人糊糊,唯一的覺就是前幾乎讓人刺痛的甜快。
那種通過人體最柔的部位傳來的愉悦好像破解了他的遺傳密碼,修改了染體,讓他莫名覺到自己的纖細嬌柔。……真的——好舒服。太過不自覺的投入,以至於小護士只能軟軟的靠在男人身上,受身體的騷動。
不過,上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就是為了抑制這種動物本能而產生的;當小護士聽到門把手被轉動的同時,深入骨髓的禮義廉恥天地國親師四書五經二十四史史記女誡青期健康教育艾滋病防護措施等等一大坨東西立即奔湧迴歸腦海,所有被家長撞破壞事後的對策系統各就各位,速度快到可以讓神經傳導學專家跌破眼鏡。
“主任,你好了嗎?大夥都等你呢——小白?你怎麼了?”婦產科最老實好欺負的敦厚王醫生啊,你早不來拯救我、晚不來錯過彩鏡頭——你現在來幹什麼啊?白小寒趕不上糾正醫生口中彷彿帶有某種“深意”的親切暱稱,立即縱下沙發,用無與倫比的變臉速度一臉羞愧的對木訥醫生哭道:“王醫生你別誤會,主任什麼都沒有對我做我只是有點缺氧所以主任才給我解開衣服唔唔唔……”白小寒怒瞪着捂住自己嘴巴的罪魁禍首,心想我都幫你罪了你還想幹嘛?
秦功一臉微笑,對同事説:“小寒還沒睡醒,我讓他在這休息一下,你進門把他嚇醒了——瞧,還在説夢話。”老實醫生笑了起來,説:“原來是這樣,我説麼,什麼缺氧解衣服——你的衣服不是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麼?”白小寒一愣,低頭去看,果然見衣服被扣回原來的樣子,沒有一點淩亂。
“走了走了,大家等很久了,還要快點工作呢。”王醫生神采奕奕的朝外走去。白小寒一臉呆滯的跟在後面,心裏怎麼也想不起來剛剛的事——也不明白男人怎麼自己主動住手了。
像是可以從後腦勺讀出人的思考,秦功噗嗤一笑;他伏在小護士肩上,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我不會在這種地方真的對你做什麼——我很喜歡你,你值得最好的。”護士防狼術白小寒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對於目前的生活滿意得不得了。
雖然一直抱怨被主任“辦公室騷擾”,但心裏其實是知道的,秦功並不像自己口中所抱怨的那麼可惡——即使對自己動手動腳,可是仍然能夠受到他的尊重——白小寒覺得,也許秦功是從自己這兒尋找一個發壓力的途徑罷了,畢竟醫生都那麼辛苦。
如果非要在這種生活裏頭挑點病——那就是舍友了。
醫院的職工宿舍當然也有三六九等,像白小寒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鳥,能夠住到兩人一套的公寓倒真是沒什麼可抱怨的;但是,如果舍友剛好是一個男女通吃、葷素不忌,最喜歡把牀伴帶回家而且八成有m傾向辦事時候叫得驚天地泣鬼神聞者傷心聽者淚讓住隔壁的你每晚都比值夜班還痛不生——那就,另當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