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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晶轉頭對我一本正經道:「偉偉,本來你應該叫我嚴阿姨,我也應該叫你偉偉的。但是,我家裏還會住進3個學生,如果我們這樣稱呼的話,會讓他們覺得我偏心,所以我以後叫你吳偉,你也要叫我嚴老師。」

「我知道了,嚴老師。」我點頭應道。

「還有我要提醒你,我管的可是很嚴的,不管你在自己家裏是怎麼樣的,你在這裏就要聽嚴老師的,」嚴晶板着臉道,「你中考的成績離進重點班的成績還差一點,我擔心你會跟得吃力,所以我在學習上會對你很嚴格,希望你能做好心裏準備。」

「管得嚴就對了,我們夫巴不得您管得嚴一點的。如果這小子不聽話,你就往他頭上來一下。」爸爸做了一個扇巴掌的動作。

「這點您放心,我管得嚴歸嚴,但我不會打孩子的。我會把吳偉當做自己兒子一樣培養的。」嚴晶對爸爸認真道。

爸媽又和嚴晶閒聊了一會,通過他們的談話,我知道了嚴晶的老公也在國外工作,最近幾年回來得比較少;她女兒正在北京讀大學,只有過年才回家,暑假都會留在北京打短工;其餘三個學生還要過幾天才來。我一邊聽着他們聊天,一邊偷眼看嚴晶的絲襪腳趾,這老孃們長得普通,腳倒是得緊,看得我心癢癢,和這樣的美腳婦老師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也許不會很難熬吧。

一小時後,爸媽要告辭了。他們把禮包遞給嚴晶的時候,她再三推卻,最後還是收下了。

爸媽對我做了最後的關照後,就離開了。

「吳偉,我先帶你參觀一下家裏吧。」嚴晶領着我看了一遍所有的房間。

她家是四室一廳,帶一個陽台和兩個衞生間。主卧是嚴晶住的,次卧隔成了兩間,可以給兩個學生住,另外兩個小房間是給另一個學生和她女兒住的。一個衞生間在次卧旁邊。另一個衞生間在主卧裏,專門給嚴晶用的。廚房外面隔了一塊地方,放了個長方桌和四把椅子,當做餐廳。

參觀的時候,我一直盯着嚴晶的絲襪腳後跟和腳腕,觀察着她腳腕上的褶皺。

她的絲襪並沒拉得太緊,一走起路來絲襪會產生皺紋,真是令我大飽眼福。

就在我盯着她的腳發愣的時候,嚴晶吩咐道:「你快把行李搬進房間裏吧,被褥之類的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我把放在大門附近的行李箱搬進了房間裏。這件房間是嚴晶女兒住的,牆刷成粉的,牀邊放了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櫃子倒是有一排。

「你的衣服就放這幾個櫃子裏吧。另外那個櫃子裏是我女兒的冬天衣服,你放着別管就行了。她的夏天衣服,我都搬到我房間裏了。」嚴晶和我一起把衣物放入櫃子裏。

嚴晶放衣服時蹲了下來,褲出了大紅的內褲上沿,這個老婦一臉嚴肅的樣子,沒料到她竟然會穿大紅的內褲,還是説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她下蹲時,兩隻腳踮起,出了腳底板,腳底的紋路在黑絲襪的包裹下看得格外清楚。她左腳底部的絲襪有3公分長的勾線,可以看到白的腳底板。

我慢慢整理着衣服,眼睛死死盯着嚴晶的絲襪腳底板看,情不自了一下嘴。我從小到大一直偷偷的觀察女的絲襪腳,除了家裏的親戚外,對於其他女,我一般只能觀察到腳背和腳腕的位置,腳趾很少能看到,至於腳底的話,我更是隻看到過寥寥數次。我記得見到絲襪腳底有三次,一次是在小學的時候,我去老師辦公室作業,看到隔壁班的班主任着鞋批改作業,她一邊玩黑絲襪腳一邊批作業的樣子深深印入了我的腦海中;另一次是初中班主任在教室裏翹着二郎腿批考卷的時候挑鞋玩,出了的絲襪腳底,當時我看得我直愣神;還有一次是我初中的前桌女同學,她穿了一雙灰的短絲襪,在體育課跳沙坑,沙子進了她的球鞋,她鞋抖沙子的時候,被我看到了她的絲襪腳底,由於當時我就在她身邊,所以她的絲襪腳我看得特別清楚,從此以後每次女同學跳沙坑時我就會在附近瞎轉悠,目的就是一睹那些穿了短絲襪的女同學的絲襪美腳。

今天是我人生值得慶賀的一天,我再次見到的絲襪腳底了,雖然她的主人是一位老婦,但是這絲毫不會減少她那對絲襪美腳的誘惑。等一下,為什麼我覺得自已好沒出息啊?不管了!只要見到絲襪美腳,我就很滿足了。

嚴晶的白花布衫透的,背後衣服裏面的黑罩帶子蠻明顯的。這種隱隱約約的覺最了,我又盯着她的後背看了一會。這個老騷貨,臉上冷冷的,嘴巴也兇的,竟然會穿紅內褲和黑罩,難道她是個悶騷老師?她老公常年在國外,她這是穿給誰看?難道特地穿是給我看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們把衣服都理好了。

嚴晶站起身來對我説:「晚飯在六點吃,我會做好的。你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一下,看看電視或書之類的。你也就這幾天可以輕鬆一下了,等過幾天開始上課,你就會辛苦了。」我和嚴晶站得很近,她的臉我看得很清楚,沒有素沉澱斑和太多的小黑痣。

很多人年紀大了之後,臉上的小黑痣和斑會變多,但是嚴晶臉上並沒有這些變化。她的牙齒很整齊,不過她講話時嘴裏稍稍有些異味,這種味道並不難聞,甚至我還覺得好聞的。嚴晶的脖子上戴了一白金項鍊,她的脖子白白瘦瘦的,能看到她脖子下方的雙鎖骨。之前,我沒仔細觀察她身上的飾件,現在發現她左手戴着婚戒和手錶。

「我知道了,嚴老師。」我盯着她的眼睛看,近視的人眼睛容易無神,但是她眼神真的好鋭利,好凶啊。真不愧是資深教師。

「還有,你的衣服得自已洗,必須得手洗,這是為了培養你的生活能力。你的被子、墊被和冬天的校服,我會用洗衣機幫你洗的。其餘的事,以後再和你説吧,我還有事,先回房了,有事你找我。熱水你自已燒來喝就行了,肚子餓了的話,客廳的茶几屜裏有餅乾,別客氣,自已吃好了。」説完,嚴晶就回自已的房間了。

我聽到她關門的聲音後,坐在了牀上,腦子裏回味着嚴晶的絲襪美腳。嚴晶在我心目中的意等級急速上升,她從「不想意打飛機」的等級快速竄到了「最想意打飛機」等級,期間跳過了「偶爾會想意打飛機」、「普通會想意打飛機」、「很想意打飛機」這幾個等級。

「這個老婦,仔細看看,還是蠻的嘛。愛穿絲襪的嚴厲女教師,真是我的最愛啊。」既然我已經失去了自由自在的高中生活,那我必須得在現在這種每天戰戰兢兢的苦悶子中找點樂子吧。嚴晶的絲襪腳就是我現在找到的最大樂子,不過我還期待着在老師家中還能碰到更刺的事,比如無意間闖入嚴晶房間時,她正在換衣服;或者嚴晶是個慾求不滿的老騷貨,她會來勾引我這樣的年輕小夥子;其餘的住在這裏的都是美少女,我建立起絢麗的後宮事業。以及各種類似的意歪歪事。

我意想象了一會,就從嚴晶家裏找了一本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了起來。

嚴晶家的藏書蠻多的,每個睡人的房間都裝了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其中有不少是和學習、教育相關的書籍。

我看得書是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平時我不愛看這類文學書,但是今天突然來了興致,便看了起來。

嚴晶從房間裏出來了,她看到我在看書,便笑道:「沒想到你還喜歡看書,我以為你會喜歡看電視呢。我要去買菜了,你在家乖乖待著。還有這個給你,」她遞給我三把穿在一起的鑰匙,「這兩把是家門和防盜鎖的鑰匙,這把是車庫鑰匙。」我接過鑰匙,為了討好她,問道:「嚴老師,要我陪你去買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