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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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説一邊觀察他的情緒波動。
祁曜不耐煩地轉回來看他,“這話你和我爸説去,我是能幫你查案還是能安你?沒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嗎!”不僅僅是不耐煩,還帶着火氣,看來藥物的影響還殘留着。
孟婉茹眼眸閃了閃,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耐心點,等藥物徹底摧毀了他的神智,他活着也和死了差不多,還不是由她掌控。還是那個電話,讓她着急了。
“阿曜,別生氣,我這就離開了。”孟婉茹試探得差不多了,沒有再留着的必要。
“對了,後天就是你爺爺生,你人到不了,禮物別忘了。他老人家最疼你,別讓他失望。”孟婉茹勾着
,意味深長地説。
她終於離開,祁曜扔開手機靠着牀頭,眼眸黑幽幽的,像籠着層散不開的黑霧。
——“手腳都利落點,角落也要檢查清理!”祁家,管家嚴謹地指揮着傭人們佈置打掃大廳和庭院,傭人們一刻也不敢停歇。
晚上就是祁老先生的壽宴,來的人會很多,都是各行各界的大人物,不能有一點疏忽。
“阿煥,晚上你跟在爺爺身邊,多照顧他。祁曜不在,他跟前就剩你一個孫子,怎麼也會重視些。”孟婉茹一邊在試衣間裏挑衣服往祁煥身上比,一邊叮囑。
“你也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未來打算。今晚的場合很重要,老爺子七十大壽,被他帶他身邊的,外人一看就明白是他屬意的,借這個機會,給你訂門好婚事,多結識人脈,地位就穩了。”
“這件不錯,顯得穩重,去換上我看看。”孟婉茹滿意地勾,把衣服遞給祁煥。
祁煥苦着臉,不敢反駁,乖順地接過衣服去換上。
“阿煥,這幾天我和你爸鬧得很僵,你也看到了。他心裏,我們母子壓沒什麼分量,不為自己打算點,以後就完了。”隔着門,孟婉茹繼續喋喋不休。
那晚派出的人一直被扣押着,監守嚴密,孟慶和通過各種渠道,都沒把人出來,也尋不到滅口的機會。
一旦那人咬定是孟慶和指使他的,擱在以前沒事,這回驚動了研究所裏的人和他背後的人,未必能全身而退。
還有祁斯銘,這件事如果在明面上攤開了,他不會放過孟慶和。
為着這些事,孟婉茹一直焦頭爛額,即使是親自去找祁曜道歉了,祁斯銘態度也沒什麼轉變。這回真的觸到他底線了。
如果真的和祁斯銘關係破裂,她多年的經營就毀了。所以她的兒子必須爭氣,讓老爺子把他看進眼裏。
以前有祁曜在前面擋着,祁煥總是被老爺子忽視,這回的機會必須把握。
“阿煥,媽媽説的你都要往心裏聽,這個家只有媽媽是真心為你打算的。”
“知道了媽,你看看怎麼樣?”祁煥推開門,對着全身鏡看了看,深藍的西裝他很少穿,嫌沉鬱了。不過他媽看上的,那必須是好。
孟婉茹退遠點打量了一番,又去旁邊的櫃子取了枚鑽石針,閃亮亮地別在
口,倒中和了深藍西裝的深沉,顯得沉穩貴氣。
這樣看着,更像祁斯銘了,孟婉茹嘆了口氣。
“就這樣吧,晚上照我説的做,別掉鏈子。今晚表現得好,零花錢給你恢復。”孟婉茹柔聲道。
祁煥這才終於能笑出來,“媽,你説話得算話啊。”
“看你表現。”孟婉茹彎,打點好祁煥沒再留着,徑直轉身離開。
她邁的步子略大,背影都透着緊繃。
祁煥抿着,臉
沉沉的。
夜晚,祁宅燈光明亮,屋內屋外都佈置得講究緻,人來人往的,熱鬧不已。
大廳裏各行各界有點名望的人都齊聚着,推杯換盞間,談笑風生。
到了開席的點,祁煥攙扶着祁老先生從二樓下來。
“怎麼換他了?”
“聽説是正室生的,出國留學了。”
“哦,看來這兒子還是受待見的。”
…
…
這樣的組合剛出現,就有人竊竊私語議論。聲音很小,本傳不到祁煥耳朵裏。
聽不到,但是他能覺到那些人打量的目光,一時不太適應。倒不是怕人,只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那些人腦子裏在想什麼。
當然,還是興奮的覺更多。
往年,他都是跟在祁曜身後,看着他在爺爺身邊,爺爺帶着他和老友、合作伙伴打招呼。他像個透明人,被忽視着,還不能走開。
現在,他是被注視着的那個,不管那些人心裏怎麼想,等下他會是吹捧誇讚的對象。
而祁曜,連壽宴都來不了。
——“你看看拍的怎麼樣?”晚飯後,許覓幫祁曜拍攝祝壽的視頻。特意找了個不會暴真實位置的房間。
離開攝像頭,祁曜的笑就沒了,顯得有些低落。
“還行,我給爺爺發過去吧。等壽宴結束,他就可以看到。”
“嗯呢,你是現在洗漱,還是做些別的?”許覓問到。
考慮過後,還是搬來和祁曜一起住了,更方便些。
祁曜聞言,眼眸更黯淡了,以前許覓不會這麼問他的,都是他安排好了。他把他的一切都規劃得很好,完全是舒適的狀態。
“你作業寫了嗎?”許覓搖搖頭,老師佈置的在學校做完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