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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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你爸爸嗎?小時候啊,你最喜歡和他玩了,對他比對我要親。”夏染從鎖住的櫃子裏,拿出一本相冊,裏面滿滿的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回憶。
許榕生離開的時候,許覓還很小,哪怕有記憶也是很模糊的,何況他不是原主。
“記不太清了,但是我記得他很愛我,也很愛媽媽。”許覓微笑着,和夏染一起並排坐在牀上。
“是啊,我們一家人本可以……”夏染臉上出一絲傷
許覓握住她的手,温聲道:“現在也很好了,壞人都得到了報應,爸爸在天上也會笑的。”祁斯銘已經被判刑入獄了,他的餘生都將在鐵窗裏裏度過;孟協凱和孟協歸還在審理過程中,等待他們的也必定是法律的嚴懲,沒有人會寬恕他們。
祁曜外公的案子也已經啓動了重審程序,許榕生的冤屈,還有被牽連的其他人的冤屈,都將被洗刷。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正義,有公道的。
他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
夏染聞言笑了,如陽光般温暖,如微風般温柔。
離開的時候,看着這個住了十幾年的小房子,許覓和夏染都有一絲絲不捨和慨。
“哎夏染你回來了!”鄰居阿姨驚喜地看着夏染,跑上前來拉着她的手。
“你去哪了?我們都可想你了,還擔心你出了什麼事。”
“你這是,改嫁了?”夏染笑了笑,“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只是以後我要搬走了,有空再聯繫吧。”沒有去回答她最後的問題。……一路上又遇到了很多以前的人,夏染都微笑着和他們敍舊聊天,沒有一點隔閡。
“其實,這些年我們也收穫了很多。”夏染慨道,生活是窮苦了點,但是也安心,沒那些勾心鬥角。
許覓深以為然,挽着她一起走出那個狹窄髒亂的小巷。
從老房子離開,夏染帶着許覓去了許榕生的墓葬,這是許覓第一次來。
墓碑上,男人的面容很年輕,給人一種寧靜温和的覺。
“榕生,我帶覓寶來看你了。”夏染輕聲到,眼眶發熱。
“你看,我們的覓寶長這麼大了,他很乖,很懂事,很像你。”夏染説着收回搭在許覓肩膀上的手,扶着換換蹲下,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臉。
“這麼多年了,終於能光明正大地來看你,帶着我們孩子一起來,你等了很久吧,榕生。”眼淚一顆接一顆地從眼眶滑落,砸在地面上。
許覓跟着蹲下,輕輕地拍着夏染的背,看着墓碑上的年輕男人,鼻尖也有些酸澀。
仔細看,許覓的面容和許榕生也是相似的,特別是鼻子和嘴。這是他的爸爸。
“爸爸,我來看你了。”許覓低聲説到,第一次喊出這個稱呼。
他的爸爸,很愛他和媽媽,為他們付出了生命。他的爸爸,即使受制於人,面對強大無比的存在,也從未泯滅正義。
這是,他的爸爸。
母子倆如出一轍的紅着眼眶,停留了很久很久才離開。
——這些天,許覓覺祁曜有些奇怪,每天早出晚歸的,回來了也是倒頭就睡,像變了個人一樣。
偶爾許覓主動親親他,他也是很敷衍,也沒有拉着許覓做羞羞的事。
許覓懷疑他是不是被打擊過頭了,或者是公司真的忙?
如果是前者,許覓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情侶之間親密是很正常的事情,一直拒絕不太合理。
思考了一會兒,許覓到儲物室翻出上次王浩東他們送給祁曜的生禮物,裏面好像有沒試過的。
看了看都覺得不是太滿意,許覓打開了購物軟件,下完訂單後,許覓捂着發燙的臉緩了會兒。
快遞下午就到了,特意要的加急件,拆開來研究了下怎麼用的,許覓把盒子藏到了牀底下。
算着時間快到祁曜下班的點了,不知道會不會加班,許覓發消息問他:祁曜,今晚幾點回來呀。
那邊可能在忙,過了十來分鐘才回復:今天正常下班,我想吃可樂雞翅,親親.jpg許覓回了個好,就去冰箱找食材,開始準備晚餐。
剛剛好祁曜進門的時候,晚餐就好了。
許覓快步過去幫他拿拖鞋,連圍裙都沒解下。
祁曜眉頭皺了皺,在想今天是什麼子,阿覓不太對勁。
看他還要幫自己穿鞋,祁曜連忙攔住他,“我自己來!”這腳在皮鞋裏悶了一天,別燻着阿覓了。
“行,快洗手來吃飯了。”許覓也沒勉強,站起來笑地看着他。
祁曜一邊解領帶,一邊打量着許覓,有些忐忑的:“阿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許覓愣了下,“不是,你怎麼這麼想?”也就是忙了點,不太能見到人,也不至於説是錯了吧,他還沒這麼無理取鬧。
沉默了下,祁曜輕咳一聲,“那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許覓一聽樂了,“你是覺得我平時對你不好還是怎麼的?我對你好難道是在給你挖坑?”祁曜的腦回路,實在是沒辦法理解。
“沒有沒有,吃飯,我餓了!”祁曜攬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可能就是阿覓太喜歡他了吧。
這幾天好像陪阿覓的時間太少了些,阿覓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