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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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裏。”許覓微笑着説,“如果可以的話,我去找找吧。”老中醫沉默着審視了他一會兒,問:“他着急了?”許覓搖搖頭,“您不是説早點治療效果更好嗎,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去看看,當是觀光了。”
“這麼上心,不只是普通朋友吧?”老中醫了點笑。
“嗯,複雜的哈哈,徐爺爺您可以和我説説嗎?”
“説説可以,進山你真想去我攔不住,但是你考慮清楚了,有沒有這個必要。”老中醫斂笑,略微嚴肅地看他。
“放心徐爺爺,我不會冒險的,還希望您到時候給我介紹靠譜的當地人帶路呢。”許覓笑着道,笑容乾淨,很乖巧的樣子。
略微思索了下,老中醫讓許覓拿過來紙和筆,在上面勾勒描畫,不一會兒圖像就成型了。
和許覓潦草簡單的勾畫不同,老中醫畫得很細緻,畫畫的功力看着很高深,除了沒有上,許覓基本可以想象出大致的樣子了。
又和許覓具體介紹了這些藥草的習、生長環境、外在特徵和採摘時的注意事項後,老中醫按了按眉心,“你先對着圖
悉
悉,進山的事今天肯定不成,也做好去一次不夠的準備。”
“謝謝徐爺爺,您休息吧。”許覓拿着圖紙起身,微笑道謝後帶上門出去了。
今天的氣温還是低的,不好回房間打擾祁曜,許覓去了廚房坐着,生了盆炭火,對着圖紙在腦中想象記憶。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把圖紙摺疊放進口袋,去喊祁曜起來。
“是看電視,還是出門轉轉?”幫助祁曜穿好衣服,許覓問他。
“轉轉。”説是出去轉轉,也就是在門口的水泥路上走走,這塊兒偏僻,往來的只有途經的車輛,看不到什麼人影。
午後陽光暖暖的,只是風還帶着徹骨的寒意,路上凹陷處結了冰。許覓帶着手套和帽子,穿着厚厚的羽絨服還是覺得冷,比s市冷得多。
靜靜地走了一段,誰也沒開口説話。
許覓看着遠處的風景,祁曜眼神空茫,不知在看什麼,想什麼。
過了幾分鐘,祁曜説:“回去吧。”
“啊,好。”許覓早就想回去了,聽他這麼説立馬調轉方向。
“你回s市吧。”祁曜接着補充。
許覓愣住了,“為什麼?”
“你留下,除了讓你自己辛苦,沒什麼用處。”祁曜淡淡道。
“那你一個人,怎麼辦?”在這裏,光許覓自己照料祁曜,就有些費力。扔下他和剛剛受了傷的老中醫,想想也不太現實。所以,祁曜是還在鬧情緒嗎。
許覓心裏嘆息一聲,放柔了聲音:“有什麼想不開的,都和我直説好嗎?在這裏,我們只有彼此了。我的格你知道,不會亂和人説的。”
“我們之間,不該談情。你做的這些,想換什麼,也直説。”祁曜眼中閃過一絲糾結,告訴他實情讓他安心,還是什麼也不説由他去。
曾經很開心想要和他分享的喜悦,現在一點也不想説出口,他所謂的關心在乎,是可以給予任何一個人的,自己並不特殊。
許覓無奈一笑,“我就想換個安心,可以嗎?”
“真的不走?”
“等你好了,一起走啊。”説着,一陣寒風裹挾着冰涼的雪花而來,太陽隱進了雲層。
“要下雪了,我們回去吧。”許覓加快了步子。
下手套,
覺手上熱熱的,泛着紅,還有些癢。許覓對着吹了吹,沒敢撓,打算晚餐後問問有沒有藥,等破皮了就不好辦了。
水管裏放出來的水冰冰涼涼的,接觸久了手刺刺的疼,許覓特意戴上了防水的膠質手套,也只是稍微好了些。
別的還好,洗菜也不能用熱水,許覓動作快速地洗了洗,放上砧板切。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手不太受控制,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套被開了個口子,很快染上了血。
許覓的痛很
鋭,疼得皺着眉,手指放嘴裏含着,單手切了菜下鍋。
草草料理了晚餐,許覓去找老中醫拿藥和創口貼,剛剛貼近房門,沒來得及敲,就聽到了祁曜的聲音。
他還好奇祁曜會説什麼的,畢竟今天他太反常了。於是沒出聲,靜靜站在外面。
“我沒事,不就摔一跤,也就是現在年紀大了,看着嚴重。”老中醫笑着道,“也不是光為了你,我準備研究的幾個方子,也缺了幾味藥。”
“你可以讓人去買。”
“那能保證品質?你懂什麼。”老中醫聲音有些衝。
許覓無聲地笑了笑,祁曜這傢伙,總是能一兩句話讓人炸,明明就是關心啊。
“那隨你,我這邊的人手一時沒辦法到位。”距離出事不過十來天,難保孟婉茹沒安排人繼續調查,雖然這地方偏,也不能抱僥倖心理。
“沒指望,現在要等等了,我這還疼着。”老中醫嘆了口氣,“只是這藥草生長有時間的,再等等就不一定合適用了。而且吧,這天氣,看着會越來越壞,等開
你肯定等不了。”
“暫時也沒辦法,你想想補救措施吧。”祁曜淡淡道。
“真是個小祖宗,難為你那朋友,對你耐心。”老中醫揶揄,“換我年輕那會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