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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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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説!媽媽的死只是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説,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白帆裏回覆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諭着。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着複雜的家庭問題。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着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裏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裏所説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裏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裏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受過這種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裏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裏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白帆裏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裏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妳這樣説,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而已!”

“本?”

“那人是嗜的變態者喔!”

“甚幺?”美帆的話令白帆裏十分驚訝,同時心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

“是……怎幺一回事?”白帆裏似乎因妹妹的話大震動,她拼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説着。

“姊姊,妳知道甚幺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白帆裏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説甚幺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動地説。

“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温習到深夜,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

“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着甚幺似的聲音,還夾雜着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幺慘,而伏在牀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白帆裏心兒亂跳,她因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生活秘密,到一種罪惡般的刺:“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幺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裏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和腳……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

“夠了美帆!別再説了!”白帆裏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説着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裏不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的姊姊,美帆低聲説着。

“我絕不是想説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説甚幺才好……”白帆裏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覆冷靜地説。

“……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裏,等姊姊星期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裏姐姐。”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好,便這樣。”美帆説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裏在笑着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裏,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房、部這些女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特別是由纖細的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着一種的魅力。

“……”白帆裏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裏深到命運的播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裏一邊用手清洗着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它解釋了吧。

啊啊,怎幺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裏想哭出來般想着。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幺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裏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受,令白帆裏懷疑那是不是被的愉悦?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已的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到其實自已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裏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着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脯、、腋下、陰阜、雙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痕跡,白帆裏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已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甚幺痕跡”白帆裏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幺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鋭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已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已的秘密了。

白帆裏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器。作為的奴隸,白帆裏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已的器在無狀態,特別在調教之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裏看着自已成體和那光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着。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到不快的事。

白帆裏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着小許剛剛長出的幼,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裏為了準備自已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