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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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在一定時間內削弱他們的承受能力,導致他們每個月總幾天舊傷復發。
在這種情況下,蘇宴羽曾一度將他們揍到瀕死的地步,可以想象他們每個月要忍受怎麼樣的痛苦,十幾年下來,對蘇宴羽的憎恨又會怎麼樣慢慢轉化為恐懼。
起碼對於天鵝的這位首領來説,他就非常非常害怕再見到蘇宴羽。
甚至可以説,這十幾年下來他還沒有被折磨瘋,都是託那天蘇宴羽在他們眼前化作粉光點消失的福——他只要想到蘇宴羽已經不在人世,甚至很可能是因為異能特殊、使用過度才會如此,心裏就一陣舒坦。
靠着這種心理安,他撐過十幾年,畏懼卻已經刻進了骨子裏。
今天,他意外見到了活着的蘇宴羽,那股被強行壓下去的恐懼再次浮上心頭。
只要一想到過去十幾年如影隨形的痛苦,他還哪裏提得起勇氣和蘇宴羽作對?
如果能回到幾天以前,他一定不會選擇接受藍幽靈發來的邀請,而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絕對不和蘇宴羽見面!
第72章因為對蘇宴羽的恐懼深深刻在骨子裏,天鵝首領恨不得能把自己蜷成一團,找個地縫鑽下去,免得蘇宴羽看到他又覺得“長得太醜”,“還是先打一頓再説”。
獅鷲的首領十年前沒有參與綁架賀煊的行動,本不知道蘇宴羽給一部分星盜造成了怎樣的心理打擊,這會看到老人一臉慫樣,難免懷疑起人生。
畢竟蘇宴羽長得眉清目秀,看起來完全沒有威懾力。
“是個惹人喜歡的小狐狸,瞧着一身皮,油光水滑的,正合適被人飼養。”他嘿嘿一笑,眯起的眼睛裏帶着輕蔑和肆。
天鵝首領萬萬沒想到獅鷲首領是這樣的受,聽他説蘇宴羽長得真好,要是能帶回去一定很有面子,整個人重重一顫,嘴哆嗦着看向獅鷲首領,臉上寫滿了驚恐。
獅鷲好歹也是個大星盜團了,怎麼他們的首領腦子就這麼不好使呢?
是打劫不快樂了,還是黑吃黑不好玩了,他怎麼就想不開上趕着找死呢?
目光逡巡着落到表情難看的賀煊身上,即使蘇宴羽此刻依舊懶洋洋的,天鵝首領仍是確信蘇宴羽已經聽到獅鷲首領那些冒犯人的話。
他十分害怕被沒腦子的獅鷲首領牽連,手腳並用向遠離獅鷲首領的方向爬去,試圖以實際行動説明自己和獅鷲首領那種只看得到美的傻不是一路的。當然,要不是他現在嚇得發抖,實在沒有力氣爬起來,他剛才一聽到獅鷲首領説那些傻話,就會撲過去捂住獅鷲首領的嘴。
這種開天闢地都見不到幾個的大傻,自己找死就算了,他還想活着呢,不要連累他!
賀煊帶領的小隊成員姍姍來遲,但恰好聽到獅鷲首領的話,也看到天鵝首領急於和獅鷲首領撇清關係的那一幕,心中詫異之餘,還覺得有點莫名。
他們殿下雖然在國內有美名,可畢竟是個還沒走畢業的學生,按道理來説不應該讓星盜這麼畏懼,怎麼連星盜的首領反應都這麼大?
難道,賀煊殿下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麼出人意料的事?
賀煊的班底中每個人都茫極了,有心詢問,可戰場上哪有時間想這些,一看星盜們為了保護首領圍了過來,立刻擺開陣型和星盜戰到一處。
蘇宴羽依舊保持着懶洋洋的姿態,盯着天鵝首領看了很久,才再次拉長聲音哦了一句。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當年那個想用腐蝕金屬繩捆住賀煊的蠢貨,是嗎?”他問。
蘇宴羽語調平淡,不疾不徐説出這句話,在一般人聽來沒什麼,可落在天鵝首領耳朵裏,卻像是炸雷一樣嚇得他顫抖不止,瘋狂搖着頭往後退。
蘇宴羽見狀,一下就笑了起來:“原來真的是你。看來當年那條捆住你的金屬繩並沒有給你帶來印象深刻的教訓,這次我得下下狠手,才能讓知道自己姓什麼。”天鵝首領一聽這話,大腦就是嗡地一聲,瞬間空白成一片。
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戰鬥最前線廝殺,但身上最重的傷卻不是戰鬥中受的,而是蘇宴羽十年前用腐蝕金屬繩將他吊在大海里留下的,每個月復發一次,那滋味都能讓他痛苦到將要發瘋。
他對帝國深入骨髓的憎恨也有一部分是來自這道傷,現在蘇宴羽刻意提起當年的痛苦經歷,還威脅説要下狠手,他怎麼可能不害怕?
不過害怕鬼害怕,他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心想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還不如拼一下。
於是下一刻他就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一躍而起,一道異能波驀地手而出,直直劈向距離他不遠、摟着蘇宴羽肢、看起來毫無準備的蒼朔。
然而他快,蘇宴羽比他更快。
那道捏在手心裏,隨時隨地準備着的異能波,在蘇宴羽抬手之間被準地送出,伴着漂亮又誇張的粉紅桃心顯像效果,徑直落在天鵝首領身上。
天鵝首領不妨蘇宴羽猛地出手,眼見異能波後發先至,心中大叫一聲不好。
可他現在反應過來已經完了,不等他在半空中掙扎一下,試一試能不能躲開這道魅惑異能,就直接被桃心命中。
身體倏然定格在一個動作扭曲的瞬間,在星艦重力裝置的作用下,天鵝首領恐慌地睜大眼睛,帶着一臉畏懼又猙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