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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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那頭傷心哭泣。可什麼都無能為力。
事情僵在這了,許昊東走了就沒回來。找人喝酒去了。
江小白無心畫畫,別人兩口子吵架,他這個圍觀看熱鬧的氣的一天吃不下飯好沒心思畫畫,坐在沙發上怒視着方爭。
方爭在他的怒視下拿起手機,江小白這才漏出點笑容。
“他沒接。”方爭給許昊東打電話,響了好幾聲沒人接。
“你去找他吧。”看到方爭不動彈,江小白再接再厲。
“你們倆吵架了,需要有人低頭認錯。錯不在他,你不給他個台階他怎麼下來?”方爭微嘆口氣。
“我不知道去哪找他。”
“哎,你活該沒男朋友,人家對你瞭如指掌,你呢,就連他去哪喝酒都不知道。”
“我只認識一個二海,可二海的手機也不通了。”真的找了一圈,給許阿媽打過電話,不在家。二海的手機也不通,許昊東的手機也不通。方爭本不知道去哪找許昊東了。許昊東朋友多,以前玩的地方也多,方爭這個一直死宅的人,真不瞭解。
沒辦法,估摸着他肯定要回家來的,他就在喝酒,也要回家,方爭就想在家守着吧,等他回來。
拿起畫筆,繼續畫畫,邊畫邊等。
“哎,那不該用藍,用淺綠
!”江小白趕緊提醒,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就出錯了。你們家草地是藍
的嗎?
差一點方爭就畫錯了。
方爭換了一支畫筆,換個顏。
“你盲啊,那是葱綠,淺綠!”江小白有點不耐煩了。
“你心思不在這,別畫了,再畫全毀了,明明心裏惦記還嘴硬,你就活該受罪!”方爭自作自受,心裏有,還不説,自己折磨自己。
多簡單的事兒,説一句我心裏有你能死啊,怎麼就不説。
方爭乾脆放下畫具。
“我累了,我睡一會。”上樓去了。
“能不累嗎?那眼圈黑的跟熊貓一樣,活該。心疼你都不知道怎麼罵你。”江小白吐槽着,心疼他,又埋怨他。
下午吵起來了,這都後半夜了,還在這畫畫呢。
方爭坐在院子裏煙。江小白在屋子裏嘆氣。
方爭頭疼的厲害,很想睡睡到自然醒,可他睡不着,眼睛痠疼得很,渾身骨頭都疼,還是不行。
他想許昊東,想他四仰八叉的睡在身邊,想他胳膊腿的壓在身上沉甸甸的覺,想他嬉笑着鑽進被窩笑鬧自己。
可他接到那份快遞的時候就知道,這事兒不好解決。逃避不了。
不管寧博出於什麼目的聯繫他,那塵封的事情就被掀開。
那麼多人的嘲諷大笑,寧博在後邊慫恿,有人就起鬨,惡毒的詞都飛過來,真要火了要扭斷他們胳膊的時候,他們又説玩笑開不起!
所謂的道歉信到現在還説什麼玩笑之舉,去你媽的玩笑!
他真沒有犯賤,最初那點好早就在寧博一次次慫恿同學對他進行侮辱的時候消失。他封閉自己的時候,什麼都無所謂,偶爾想起來的時候會反省自己的錯誤,其他時間就得過且過。
心理醫生,大姐,江小白,都勸他,你這樣不行,你二三十歲的年紀,你該有這個年紀的衝勁幹勁朝氣,很積極很熱情的對待生活,而不是從神上就垮掉,死氣沉沉。他也想改,可這個狀態好多年了,他還怎麼改呢?他
子已經形成了。
自己知道問題所在,他知道自己是多無趣死板的一個人,他塵封太久了,反應慢了,回應的慢了,個使然他冷淡的多了,看起來就是這麼狼心狗肺、許昊東就算現在不走,恐怕以後也會嫌棄他的。
他習慣關起門來,着煙,被動的撥一撥都不一定能轉一轉的對待事情和生活了。
自己也很無奈,誰讓自己塵封太久呢。他想熱情,都不知道怎麼來。
一夜無眠一直到天大亮,許阿媽帶着一盆紅燒排骨到了方爭的家裏。
江小白趕緊隆重接待,把方爭從樓上拖下來。
“阿媽。”方爭有點不敢直視許阿媽。
這一家人對自己那麼好,可自己這麼傷害許昊東。
“你們倆是不是打起來了?”方爭低着頭。
“吵了幾句,怪方爭不會好好説話。”江小白給打着圓場。
“那個驢脾氣,你是個犟脾氣,真要掐起來説不出誰對誰錯。”許阿媽把一盆紅燒排骨放到茶几上。
“今天東子回家買了不少排骨,做好了讓我給你們倆送過來。”
“許大哥怎麼沒來啊?”江小白趕緊追問。
“喝多了,頭疼呢,説是喝了一宿的酒,氣死人了,做完排骨就趴在牀上不動彈,給他一頓打他都不跑了,就在那趴着,打得我一點成就都沒有。”許阿媽是一個妙人,拿着掃帚疙瘩追打許昊東,上房揭瓦的,腿腳麻利健步如飛。等許昊東不跑了,等着捱揍了,卻沒有成就
了。
江小白和方爭壓不住笑出來。
“喝多了?”
“喝的眼睛通紅,也不知道怎麼了,萎靡得很。”
“病了吧?方爭你要不要去看看許大哥?”江小白推着方爭,去看看吧。趁這個機會就把事情説開了,你們倆就能和好如初了。
“不用看他,幹你們的正經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