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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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來。”景琛那叫一個委屈,這種事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嗎!
牆面上的碑文已全部消失,牆體開始大面積碎裂。
景琛茫然四顧,最後視線還是落在面前的骨書上,在古塔坍塌變成廢墟之前,怎麼把這玩意兒帶走?
啊,這不能怪他,誰能預料到進來沒一會兒工夫,骨師塔就不保了,他都還沒研究完。
“不走?”風川沒有風祭的耐心,“看上這塊破骨板了?”細看景琛神,還真被自己猜中,恨鐵不成鋼道,“不過區區殘缺功法,真正的好東西都捏在星獸掌中,你要真是稀罕,不如早些進入神山。”
“星獸?”景琛心思一轉,“不會就是被借了兇獸之力鎮壓封印,墓地一族口中的那位大人吧?”另一側,尋到比鬥場的凌奕特地挑了人少的小路走,卻小巷子前步子一頓。
眼角似乎瞥到什麼一閃而過,氣息應上令人悉。
凌奕站定,稍稍側頭,應到巷道中那股氣息蠢蠢動,似乎在引他過去,沉片刻,邁開步子。
兩旁沒有路過的人,巷子裏光線昏暗。
正這時腳下傳來一陣波動,凌奕神微訝,身形消失在巷子裏。
掌中劍已出手,究竟行邊響起朱雀驚呼,“哎喲,這下更擠了!”虛納芥子不大,下朱雀和藥鬼後本就沒剩多少空間,現今又拉進一個凌奕,都是手長腳長的人,可想而知有多擁擠。
“兩位尊者?”凌奕神訝然,“怎會出現此地?”還是以這種手段將他引來,拉入虛納芥子裏。
“可不就是跟你們一起從沼澤裏掉進來的嘛。”朱雀瞪眼,譴責凌奕年紀輕輕怎麼忘這麼大。
凌奕,“……”您應該明白,我指的不是這個意思。
看兩位尊者縮在虛納芥子裏,聯繫到在城中需要用到的骨牌,以及這段時間不斷在上空掃過的威壓,凌奕似是明白了些,取出一個牌子,“我等是依靠此物,方可在城中行走。”
“你們?”看朱雀搶過牌子,藥鬼沒有阻攔,知道老夥計憋了這些天,也快到極限,轉而對凌奕道,“將你們一路上遇到的同我説説,骨牌我手頭也有,可惜裏面有墓地一族人獨特的神標記,不能使用。”就算是他神力遠超過大多數尊者和墓地一族的人,但修煉功法上的不同,使得骨牌裏的神標記具備了一些特殊,不能強制抹去或轉換收為己用。
不然,他也不至於和朱雀一起窩在虛納芥子裏。……四壁上碑文完全消失,沒留下一點痕跡。
景琛還在遺憾房間中央無法帶走的骨板,要不是骨塔破碎得厲害,使得他不得不跟在其他逃亡的制骨師身後一起出來,否則還能搶救一下。
骨塔外。
由諸多骨頭拼湊成的塔身毫無章法,這一坍塌,那些連接緊密的縫隙失去力,瞬間就七零八落掉下來,骨頭上更是佈滿細細的裂紋。
“轟!”塔身的崩壞從底部逐層往上遞增,終於變成一片廢墟。
“怎麼回事?修煉剛好到關鍵時候啊!”
“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塔裏的骨師都是神力強悍之輩,在第一時間覺察到不對,壓着心中震撼飛奔逃出骨塔,倒也沒有造成明顯的傷亡。
就是回看不遠處那成堆的碎骨,着實有些可惜了點。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大喝拉回眾人注意力。
骨塔廢墟上方,幾位制骨師去而復返,控着神力移開碎骨,喜滋滋從中尋出了零星的幾件骨器。正是原本擺在骨塔一樓大廳裏,那幾件價值不菲之物。
其他圍觀的人一愣,繼而眼睛一亮,骨塔破碎沒有制,又無神官在旁,還有比眼下更合適的奪寶時間嗎?
至於道德規則……
墓地一族人數不多不少,相當地符界裏一個大型城池,有數十萬人在期間生存。就算有神山在上面壓着,也不可能讓人人都遵守規則,免不了出幾個刺頭。
像這會兒的情況,場面一亂,渾水摸魚再好不過。
一開始還有人呵斥,很快,幾乎大半的人都撲到了骨塔廢墟上,想要渾水摸魚,哪怕挖幾塊還沒鑑定的骨頭回去也好。
景琛剛從塔裏跑出來,站的不遠,倒也想上去一腳,無奈小胳膊小腿,連人羣都難擠進去。
更別提自己還有層見不得光的身份,實在不好張揚。
好在,就算骨器和骨板都失之臂,二層功法都已經刻進他腦子裏,對製作骨器所需的神力運用稍微有些瞭解,算是不虛此行。
“那些骨器皆屬神山,你們怎麼敢?!”少年大叫,沒起到多少效果。進出古塔廢墟的人仍舊不絕,且聽到動靜趕來的人越聚越多。
景琛看去,開口的正是他在骨塔二樓遇到的管事少年。
他身旁還有幾人,穿着同一服飾,皆是滿臉憤怒,估計都是骨塔上的侍者。
“怎麼可能?!”又一少年驚呼,滿臉震驚地抬起頭,對着周圍幾個少年道,“其他幾區的骨塔也一同坍塌了,神山難道出事了?”幾個少年久久不語,景琛聽到同樣一驚,“這玩意兒還帶起連鎖反應的?”
“恐怕幾座骨塔的建立,利用了碑文間的共鳴特。”風祭道,“如此一來,就不必在每座骨塔上灌注星力,省去不少事。”當然,缺陷也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