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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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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能夠不會被修道士發現端疑,但是這也限制了它的速度,它現在就跟普通的馬車差不多。不過,在神權的光輝猶勝的時代,謹慎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距離那包含圍殺與背叛的一夜已經過去了兩天。

國王的馬車停在了一處普通的小酒館,他於房間中休息。

國王此時已經鎖定了自己真正的敵人。

按照中世紀的王位繼承法,在他死後有資格登上王位的人其實並不少。薔薇家族的血親,以及其他亂七八糟與王室一定婚姻關係的貴族們。這麼來説吧,可以從國王之死中獲利的人,能夠從王宮一直排到城外去,其中有資格窺視王位的至少有一打。

因此,在刺殺發生之前,國王只能列出所有可能的敵人。

但現在他知道是誰了。

線索在那些古倫底重騎兵身上。

古倫底重騎兵作為戰鬥力恐怖且出了名兇殘的僱傭兵,如無意外,是不會出現在羅格朗國境內部。他們分佈在深淵海峽東面往南的埃爾塔大陸上。只有掌控羅格朗東南部沿海港口的人,才有機會接收這樣一批外援。

而古倫底重騎兵引人注目的形象,要求了這個人對羅格朗帝國的通運輸必須有一定的影響力,否則他沒有辦法讓一隊古倫底重騎兵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特魯城堡外的草原上。

除此之外,國王與希恩男爵有過短暫地接觸。

拋開背叛一事不提,希恩男爵無疑是位合格的將軍合格的領主。能夠説服他與之合作的人,在公眾眼中絕對不能有太多污跡。

於是,敵人是誰就一清二楚了:格萊斯大公。

一位聲名甚佳,但此前堪稱最低調的大貴族。他同樣擁有繼承王位的資格甚至與白金漢公爵相差無幾。

會咬人的狗不叫,説的不正是這個道理嗎?

國王隱在窗户一側的陰影中,冷漠地俯視着下面的街道,能夠看見不時有三三兩兩全副武裝的騎兵從道路上奔馳而過。

騎兵出現在常的街道上,這本身就代表着一種動亂的訊號。

白金漢公爵沒有死讓即將上演的一切變得與命運線中迥然不同。一位聲名赫赫且在王位繼承順序中排在前列的老公爵意味了太多東西。而且,他會是最有力的保王黨,只要他沒有親眼看到國王的屍體。

劍拔弩張必不可免。

但是戰爭會十分克制。

國王清楚這一點。

這個時代的戰爭就像下棋。城堡,騎士就是棋盤上的棋子,博弈的人們調動着棋盤上的棋子互相消耗互相報復,但是隻要不到最後時刻,誰也不會輕易進行正面衝突。這會是一場膠着。[1]國王需要的就是這段時間。

另外,他還需要一支軍隊。

一支能夠秘密支持他且誰也不可能猜到的軍隊。

早在森林的冷夜中,國王就意識到他能夠從哪裏獲得這支軍隊了。

答案是安格爾。

叛亂不休的野邦國。

作者有話要説:[1]參考文獻《愛德華一世》,作者馬克·莫里斯第20章國王想借的刀“如果你在安格爾,是什麼身份?”國王坐在窗邊,看着街道問。

“沒有什麼身份。陛下。”騎士長苦澀地笑了起來,“事實上,在被公爵大人救助之前,我有一個名字莫迪亞·勒韋林。”

“勒韋林?”國王捕捉到了關鍵的字眼,“你是安格爾王室的人。”

“是的。”騎士長回答,“一位被放逐的王子後裔。陛下,這實在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國王很快明白了騎士長為什麼這麼説。

事情必須推到十一年前,那是一場屬於安格爾邦國內部的權利鬥爭。

騎士長的父親,當時的安格爾王子之一在競爭中失敗,並被指控“意圖謀殺他的兄長”,於是遭到放不得不逃離了安格爾。

這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這個時代這樣的故事比比皆是。

眼下,國王本身不就正在經歷着這樣的事嗎?

唯一稍有不同的是,騎士長的父親帶着他離開傷心地之後,不幸患上了傷寒。臨死前,騎士長被他父親託付給羅格朗的白金漢公爵,也許出於政治上的考量,公爵為騎士長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

但這國王本該是不知道的。

聽完騎士長的話,國王不僅沒有失望,反倒微不可覺地笑了笑。

他想,他的確擁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安格爾與王室的恩怨由來已久。

它位於羅格朗的西南部。

第一任羅格朗的君王帶着騎兵與長弓手深入安格爾邦國腹部,以武力迫使安格爾的統治者投降。從那時起,安格爾與羅格朗王室之中就時常在“臣服”與“叛亂”之中反覆。

最讓薔薇王室惱怒的是,在三百年前,安格爾國王參與了一場謀殺,與王室的敵人一起聯手害死了當時的王儲。於是在1134年,王室召開議會,通過了奠定安格爾民族地位卑微的刑法。

從那時起,雙方之間的矛盾越發尖鋭。

毫無疑問,始終對羅格朗王室滿懷仇怨的安格爾統治者在羅格朗為“國王之死”掀起動盪之後,一定會摻和上一腳。不過,相比起格萊斯大公等居心不軌的人來説,安格爾就純粹只是攪屎

他們只為了使羅格朗不愉快而沒有特定的目標。

這也是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