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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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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聽到遊嶼在叫它,即將從客卧消失時停下腳步扭過身體又喵喵叫兩聲算是回應。

遊嶼下樓後,薄覃桉把他安置在客廳柔軟的沙發袋裏,他整個人陷在沙發中,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miur也輕巧跳到他懷中,一人一貓以同樣的姿勢看向廚房。

遊嶼輕輕了下miur的後頸,miur將爪子搭在他的手指上,遊嶼垂眸看着貓笑了下,很輕,一閃即逝。

傅刑會做飯,廚房裏基本是他在忙,薄邵意大概是覺得好玩,在傅刑身邊打下手。而薄覃桉,則在送遊嶼下來後上樓回書房工作。

郊區氣温低,屋子裏開了空調,熱氣都喜歡向上飄,二樓的時候遊嶼穿着短袖不覺得冷,在這裏抱着貓坐了會,發覺所有熱源都來自貓後才手臂。

去年中秋傅刑拉着遊嶼去ktv泡了一晚上,傅家向來崇尚各過各的,倒不是説家中情不好,而是覺得人都是個體,該有自己的生活,傅刑一度向遊嶼抱怨,擔心成年後自個媽就要把他丟出家門自生自滅。

而遊嶼,遊嶼情況特殊,舒少媛常年不着家,除非過年初一至初三商場不開門她才能安分在家做幾天“母親”的角

飯很快做好,以前的遊嶼怎麼也想不到這次中秋節過得如此特殊。新同學,老朋友,自殺未遂遇見的主治醫生。

桌上的菜少鹽少辣,全都依着遊嶼的口味,遊嶼低頭看了眼在自己腳邊不停轉圈貓,指了指道:“它什麼時候吃?”

“一會。”薄邵意説,“咱們先吃。”遊嶼彎miur腦袋,如果自己的腿還好,那麼就可以帶着miur吃飯,可現在他自己都難以自理,不好再麻煩主人家。

miur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試探了下游嶼的手指,遊嶼下意識收回手,將被的那手指用另一隻手攥住,緊跟着心臟也在瞬間飛快加速跳動。

只是眨眼的過程,遊嶼竟驚出一身冷汗。

“邵意,帶着你的貓出去。”自上飯桌便一直沒説話的薄覃桉突然開口。

“哦。”薄邵意立即放下筷子將miur抱起朝樓上走,邊走邊説:“我們miur還是離那個壞人遠一點,每次都這麼兇。”聽薄邵意的意思,薄覃桉驅逐貓顯然不是第一次。

這是人家自家事,遊嶼也無法開口説什麼,目光追着miur與薄邵意去。

“你也害怕你的手。”薄覃桉的聲音響起。

遊嶼一抬眼,正好對上薄覃桉的眼,他緩緩搖頭道:“不是。”

“貓是薄醫生允許才養的嗎?”

“是。”薄覃桉回道。

“但這是薄邵意自己的要求。”他又説,“他得為貓負責。”所以在薄覃桉命令時,薄邵意毫無怨言地起身抱着貓離開。

薄覃桉用公筷夾了青菜放進遊嶼碗中,遊嶼的眼皮忽然撐不住了,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睏意席捲他整個神狀態,他撐着疲憊道謝,“謝謝薄醫生。”遊嶼説罷,閉眼用手眉心,再睜眼時眼前變得一片模糊,他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轉,緊跟着四肢無力雙手發涼,在聽到呼喊自己的聲音前,他不可避免地昏了過去,甚至在昏倒時順帶嘲笑了遍自己。

第九章有薄覃桉在,大概死透也透不到哪裏去吧。……本以為醒來後會是在那個充滿消毒水與白熾燈的地方,但遊嶼醒來後懷中一團茸茸。

miur又在睡覺。

可真能睡。

遊嶼用手指小心翼翼戳了下miur的腦袋,miur沒半分要醒的跡象,反而是極為柔軟地動了動腦袋,靠在遊嶼懷中無意識在他前蹭了下。

“醒了?”落地燈只用暖光照亮一角,男人坐着的地方已經是全部,他懷中是一疊厚厚的文件,遊嶼見過這種格式的東西,在醫院。

而那個東西,則是他也存有的診斷文件。

他正説話,張嘴卻狠狠打了個噴嚏,懷中的貓終於被他成功喚醒,雙爪扒着他的衣服好奇地叫了聲。

“中午問過你,畫畫佔據你的時間大概有多少,你沒有回答我。”薄覃桉將文件放到鋪着厚重羊絨毯的地上,而後從椅子邊專供放下午茶的矮玻璃茶几上拿起保温壺,往橙黃的玻璃杯中倒水,玻璃杯中事先是有一部分水的,再添熱水進去温度剛好。

遊嶼嗓子糊地厲害,接過玻璃杯一飲而盡,混沌的大腦這才清明許多。

“抱歉。”他第一句是道歉。

薄覃桉出文件中其中一份,遊嶼藉着昏暗的光能看到封皮上寫着遊嶼兩個字,接下來是年齡,十七歲。

他十七歲,在十七年中,畫畫佔據他大半個已走過的人生,並且融入他的骨血。

遊嶼知道自己躲不過,薄覃桉此時的態度又變了,他以一個醫生的角度在質問病人,質問遊嶼為什麼會昏倒。

在車上時,傅刑就説漏嘴,遊嶼不好撒謊,只能如實回答:“睡六個小時,有時候會通宵。”

“全部都在畫畫嗎?”

“不。”遊嶼搖頭,“我還會學文化課。”

“是你自己願意嗎?”薄覃桉坐直的身體又慢慢靠回椅背,以一種極其放鬆的姿態提問,乍一看覺得温和極了,實際上緊盯着回答的少年,讓少年本無法逃

“出院手續是個男生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