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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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軀在發燙,弗糠明確地受到了。
雖然他一直相當於在愛撫這落囚的母狗,但也不該到這種程度才對。
最終目標雖然至少要達到自己這主人隨便一摸,蕾莉薇便罷不能的程度,但現在才剛開始調教而已。
朝粉股間摸了摸,調教師也只能觸及到濕氣,遠沒有到溪潺潺不止的程度。
「怎麼會這麼熱呢?」本來預定的步驟已經完成,弗糠便停了下來,有些驚奇地走出籠外,全方位地觀察着龍女。
月白的肌膚不正常地粉瑩剔透,像是中了高濃度毒一般,但弗糠可還沒用那種玩意,也沒打算用。
「難道是那羣黑衣人搞得鬼?」半侏儒有些凝重起來。
不過,他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有些着急地看着自己專屬的奴隸玉凋似的身體變得像沁入酒似的。
「嗯,看上去,沒有不舒服,倒是享受的模樣?」關注蕾莉薇的神態,弗糠有了新發現,內心卻更是一顫:「難道蕾娜要回復魔力了!?」那同樣是極糟的消息,再過一段時間還好,龍女屆時再恢復力量還能平添情趣,現在的話,還是過早了。
有些像熱鍋上的螞蟻,弗糠來回踱步,始終注視着蕾莉薇。
他開始考慮要不要緊急採購一下廢去鬥氣魔法的秘藥,那是專門針對一些被迫淪為奴隸的強者用的藥劑,雖然昂貴無比,但現在的他還是買得起的。
像現已墮為攝魂魅姬的前靈女皇,便是六百年前這種不成秘藥的受害者。
在其確實無力化的那段時間,毫無疑問便是那個年代中最誘人的奴隸,可惜功虧一簣,對應的調教師連名諱都沒能留下……「真的廢掉力量,會讓蕾娜的賣點下降的,難辦。」弗糠皺緊眉頭,開始糾結。
不過,他又留意到了龍女首與部重新若隱若現的鱗片。
「嗯?」蕾莉薇對龍族體徵的排斥,弗糠現在還是了解的,如果有辦法,她肯定會竭力壓制這些顯現。
「也許,能再等等?」弗糠就這麼不安地注視着蕾莉薇。
像是龍女遇襲後,赤身體地被他撿到時一樣,嬌軀泛着誘人的光澤,粉凋玉砌的身子巧奪天工,但卻不再那樣優雅清秀,像是母狗睡着般的姿態,顯得魅而卑賤。
姿勢外的區別,大概便是那些瑩透的龍鱗了。
自然,也不再是嬌貴的小姐,而成了低賤侏儒的專屬奴。
皎月般潔淨白皙的玉軀不再嶺上之花般高不可攀,困身於地下,落囚於犬籠,赤身體,唯有血脈之恥化作的鱗片遮覆着。
發燙的女體漸漸歸復平靜,好像什麼也沒有變化,依然隨着呼,平穩地起伏着。
弗糠再度湊近摸了摸,也沒覺到什麼變化。
「究竟,怎麼回事?」調教師自是需要對奴隸把握準,但詢問少女自身是絕不可能的,弗糠也只能暫且記下這回事,打算再取貨時問問那胖老闆,想必那傢伙知道的應該不少。
一驚一乍之下,弗糠也過了慾火沸騰的時候,他也消耗了很多力,也需要休息番。
正式地將犬籠封閉,弗糠啓動了電擊陣列,只要蕾莉薇試圖破壞犬籠,就會遭受到劇烈的閃電轟擊體。
不會損傷肢體,但卻能有效瓦解奴隸的抵抗,令其渾身酥麻,相當合適。
也不用找什麼地方,隨便找塊地窩了窩,弗糠就開始打盹了,直到被龍女的驚叫吵醒。……「啊──」也不知是多久,不過弗糠還是到一陣神清氣,想起少女漸漸在自己的調教下規範犬姿,更是心澎湃。
但他還是板起臉,走到狗籠前,故作冷然道:「蕾娜,又不記得規矩了呢!」翠眸閃爍着無措,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蕾莉薇美目中一時水霧泛起。
睫顫動,俏臉升騰起委屈之的蕾莉薇收拾好心情,壓抑着情,叫喚道:「汪嗚……」
「嗯,」弗糠點了點頭,「下次要記得先叫!」雖然是這麼説,但他也想搞清楚蕾莉薇驚叫的原因,説不定就跟剛才的變故有關。
當然,確認情況前他絕不會過於靠近犬籠,以防意外。
「我,看不見……分不出顏了……」蕾莉薇有些咬牙切齒道,還是沒能收拾好情緒。
已經作好儘可能妥協,一邊保護自己的打算了,但她完全沒料到這樣的情態。
從睡夢中甦醒,身體反而更痠疼了,像是每一塊骨骼都滲進了醋一樣,無比久違的受。
疑惑卻沒有深究的時機,少女轉眼間便意識到了哪裏不對。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自己的髮絲,下意識要捧起,卻抬了個空,柔荑虛撈了撈,才想起秀麗的金髮已經被剪成了短髮。
捻着耳畔的髮絲湊到眼前,少女確認了問題的嚴峻。
再看着肌膚的澤,那彷佛亡靈般缺乏素的視,就像是渾身血被空了一樣。
可蕾莉薇完全能受到身體的活力,雖然依舊無比倦怠,但毫無疑問沒有變化,不協調就此出現。
再稍加實驗番,她便很快確定了自己失去對澤的鑑別能力了,或者説,眼睛已經分辨不出差了,一切都是黑白二構成,唯有明暗漸變。
有些受不住地驚叫出來,並且立刻將嫌疑鎖定在了半侏儒調教師身上。
只有這個混蛋最有可能做手腳,也充滿了機會。
「啊?」聽到龍女的話語,弗糠大驚失,他可不希望自己這專屬奴隸出問題,「怎麼會這樣?」受到對方真實不虛的錯愕,少女不免蹙起眉頭。
「該死!蕾娜你在這等着,我去找個醫生!」弗糠並沒有懷疑少女撒謊,因為蕾莉薇身上的確出現了異樣的變化。
這可是自己看中的奴隸啊,調教才開始,絕不能有意外!又加了層鎖,弗糠跑出地下室,獨留少女一人茫然。
「真的,不是他……這樣……」能應到弗糠心理波動的蕾莉薇反倒憂心忡忡起來,真的不是弗糠搞得鬼的話,那問題才大。
原先的猜測,只是什麼視覺毒素而已,解毒就可以了,現在的話……一想到可能之後一直就分辨不了顏了,蕾莉薇真的害怕起來。
衝出去的弗糠並沒有直奔醫館,黑都的那地方太宰人了,他要去的還是圖格斐調教魔具城。
調教師要對奴隸一清二楚才行,更何況蕾莉薇註定是他的專屬奴,自然要自己摸清楚一切,不能讓有人比自己更悉她。
而且,弗糠也有所猜測,睡了一覺,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結合先前的變化,弗糠還是有點把握的。
「怎麼就來了?還要點時間呢。」胖老闆不耐煩地朝弗糠揮手,像是趕蒼蠅似的。
沒辦法,弗糠太矮了,又沒走專門給侏儒地的通道,掛在吧枱這,惹人嫌。
「不不不!我是來買書的,跟龍裔有關的那種。」
「哦?具體哪種?」不是來要貨而是來買東西的話,老闆可就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