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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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蕭玉娘聽欒二好像對自己後庭不是很滿意,連忙忍着疼收縮菊,扭動着股,給男人更大的享受。
「還好你問起,怎麼樣,方蓉有沒有去找你,打得你可舒坦?」
「那天玉奴和她吵嘴,氣急了,就發落她到落紅堂去了,想着讓主子收了她,你我的事終究是瞞不過她的。誰想到她回來就象變了個人似的。進得佛堂就命玉奴跪了,讓玉奴實招和主子的關係。」
「你對她講了麼?她可有替爺掌你的嘴?」
「就知道一定是主子指使得這蹄子,玉奴自然是跪了,也把和主子的關係與她講了。她好像確實想打玉奴,但是終究是沒敢動手,早知道是主子讓打的,玉奴就讓她打了。」
「那你這貨豈不是很失望。」
「爺亂講話?玉奴可只想給爺一個人當奴才,除非爺想看她打玉奴。爺可是要了方蓉身子?我見她回來滿面桃花的。」
「呵呵,你猜呢?」
「這蹄子總歸還是我的丫鬟,要不要哪天玉奴命她伺候爺,讓爺也打她個痛快。」
「不必,看她好似並不喜被,倒是有幾分人的心氣。」
「這哪裏由得她説過,我就命她光撅了,她也絕不敢違拗分毫的。難道爺轉了,想讓方蓉打一頓?哎喲……!別……別……爺!玉奴錯了,玉奴再不敢了。求求爺饒了奴的小豆豆吧。」欒雲橋聽蕭玉娘越説越不像話,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花上的蓓蕾花蒂,狠狠掐。疼得玉娘渾身直顫,想伸手去擋,卻又不敢,只有口中不住價的求饒。
欒二哪裏理她,只在那起的小珠上連掐帶擰,直疼得玉娘淚水直,咬住欒二肩頭死死不肯鬆口。
半晌,才被男人扔到草地上,聽欒二吩咐道:「賤母狗,好好説幾句就上鼻子上臉的。跟着爬過來吧。」玉娘低眉順眼的應聲道:「是,主子。」這一主一奴,一走一爬,為避過尋崗得護院家丁耳目,費了好半晌才回西風閣的院內。
蕭玉娘撅着肥剛爬進院內,就被欒二命令手把着一株樹幹,等着捱打。
婦人才發現欒雲橋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撿了一把樹枝,早去了綠葉,光禿禿的在月光下有些怕人。
蕭玉娘卻心下一陣興奮,雙手伸出在樹幹上扶了,叉開大腿把股高高撅了,輕聲道:「求爺打重些,玉娘今夜還沒過癮呢。哎呦~!」不等她話説完,欒雲橋手中的樹枝就掛着風上了她的美。不管她如何慘哼,叫,欒雲橋手中的樹枝象雨點一樣落在她肥白的股上,留下一道道紅紅的細痕。
打得半晌,蕭玉孃的大腿上,股上都已隱隱見了血痕,但兩腿間的處卻水狂。欒二打得累了,也不等婦人反映,把着玉娘倩,就把個雞巴捅入婦人內,狂頂起來。
玉娘一邊挨,一邊仰起頭來索吻。二人深吻半,才息着分。
女人輕聲呢喃道:「為什麼爺每次幹玉奴都讓玉奴如此快活,陪侍老爺時,卻只覺得索然痛苦。」
「那是因為你怕老爺,怕老爺的正統刻板。其實老爺若知道自己娶了你這樣的騷貨,睡着了怕都要笑醒。」
「別,爺。求您還是別告訴老爺了。玉娘不想老爺看輕了奴家。」
「那你在老爺那裏怕是永遠得不到快樂了。」
「那也無妨,玉奴能從主子這裏得到快樂就滿足了。爺,再用力的幾下,奴要來了……啊……!」二人終於在寒風中戰慄着先後達到了巔峯,蕭玉娘跪着給欒雲橋舐着雞巴,貪婪的噬着華,輕聲道:「爺想不想在玉奴後庭裏再來一次了。現在奴後面菊一點不痛了。」欒雲橋笑着颳了下蕭玉娘直的瓊鼻,罵道:「你當你主子是鐵打的嗎?子長着呢,你早些回去歇着吧。」蕭玉娘爬起身來小女人樣的娓在男人懷裏,撒嬌道:「主子,下次何時再來玩騷奴的身子,玉奴明兒還想要。」
「你如此貪慾要壞了身子的,到時不能服侍爺,爺可是不饒的。」
「是,玉奴知道了。主子記得不管什麼時辰,只要爺想玉奴了,就來佛堂找奴,玉奴身子隨時等着爺來。」説着批了斗篷,戀戀不捨的轉身,悄悄然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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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雲橋疲倦的推開樓門,爬上樓來,看着自己冰冷的牀榻,轉頭摸進了孫家的房間。
開帳簾,發現月光下,孫菁摟着大女兒鈴睡得正酣。
便不再叫醒婦人,褪了衣衫,在孫菁身旁躺了,大手一攬,把個母女倆一同摟在懷裏,倒頭便睡。
婦人驚醒過來,見是他,便不作聲,把身子往裏讓了讓,閃出近半個牀榻讓欒二躺了。回頭把個臻首反靠在欒二懷裏,蹭了蹭,繼續沉沉睡去,那模樣象極了等候丈夫夜歸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