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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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容棠很可能就是那個讓他又痛又的人,他就無法直視那張有着神仙顏值的臉。
趙棲在心裏暴風哭泣:啊,難道他已經配不上“直男”兩個字了嗎。
等不到趙棲的回應,容棠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趙棲?”趙棲勉強維持着鎮定,“恐怕不行。”容棠:“?”
“朕是一國之君,每要見那麼多大臣,怎麼可能只看你一人。”趙棲道,“除非你我落到一個荒島上,島上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容棠淺淺一笑,“那樣好的。”趙棲是搞不懂哪裏好了。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曖昧的,似是而非的氣氛,鼓起勇氣轉過身,對上容棠淡淡的眸子,道:“容棠啊。”
“嗯?”趙棲斟酌道:“昨天晚上朕喝多了,很多事都記得不太清楚。朕沒對你做什麼吧?”
“……”不知是不是趙棲的錯覺,他竟然覺得容棠有一點點——害羞?
容棠輕咳了一聲,“你叫了我的名字,然後我……”他的目光落在趙棲的嘴上,“我沒想到會咬得這麼重,按理説不至於,抱歉。”趙棲下意識地捂住嘴。果然,他沒猜錯,他的嘴就是容棠咬破的。完了,容棠在他心中的仙君人設要崩了——仙男怎麼可以咬人呢!
容棠似乎覺得趙棲的反應很有趣,眼中都染上了笑意,“是我沒經驗,以後不會了。”趙棲虛弱地扶着桌子,“是的,沒有以後了。”昨夜的錯誤他絕不會再犯第二次。
“那咬了之後呢,你還對朕做了什麼……有沒有那個那個。”容棠輕皺起沒,“哪個?”一句“你有沒有上朕”卡在趙棲喉嚨裏,他憋得臉都紅了,還是問不出口。
趙棲選擇了放棄,改口道:“有人看到你和淮王在御花園私會。”容棠臉微變。
“你們都説了什麼?”不等容棠回答,趙棲接着道:“其實你不説朕也知道。淮王一直想救你出宮,昨天大概又是舊事重提吧。”容棠沒有否認,“宮宴上人多嘈雜,他讓我扮成他的隨從,趁機混出宮。”趙棲:“你沒有同意,因為你知道朕會放你出宮?”容棠道:“這是原因之一。”
“還有其他原因?”
“嗯。”
“什麼?”容棠看着他,“你。”趙棲愣了愣,“哦……”兩人對視了許久,趙棲試圖在容棠的糅雜着千情萬緒的眼神中看出點什麼來,但是以他的情商,只能看出來容棠的眼中的自己像個傻一樣瞪着眼睛,表情茫又無助。
“皇上,回雍華宮吧。”容棠開口道,“那本來就是皇上的寢宮。”
“嗯……”趙棲差點要答應下來,“等明罷,朕晚上和丞相説一聲。”容棠語氣淡漠,“皇上要睡在哪裏,還要蕭丞相的允准?”
“可不是嘛,”趙棲抱怨道,“你不知道他管朕管得多緊。”容棠靜了靜,妥協道:“可以。你今留宿在他的海晏殿,以後都回雍華宮——我會等你。”瞧這話説的,趙棲還以為海晏殿和雍華宮都在他的後宮。他今夜寵幸了一個,明夜就得去寵幸另外一個,這樣後宮才能長治久安,后妃們才能和平相處。
容棠走後,趙棲把寫着字的紙翻回來,一番深思慮後,在“容”字外畫了個圈。
就寢前,江德海伺候趙棲更衣,看到他肩膀上的咬痕,道:“皇上,您這裏痛嗎?”趙棲晃了晃胳膊,是有點疼,但是他全身上下都疼,都快疼得麻木了,而且肩膀上的疼相比某個地方本不算個事兒。
“還行吧。”江德海道:“這也咬得太狠了,奴才都見着血跡了。”
“是嗎?”趙棲扭頭看了看,忍不住爆了口,“草,那人到底是人還是狗啊!”江德海憂心忡忡:“皇上,這牙印這麼深,萬一留疤可如何是好。”趙棲咬牙切齒,“那朕就咬回來,咬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江德海哭笑不得,“奴才給皇上上個藥吧,去年趙四公子給皇上帶來的‘玉雪蓮膏’還剩不少呢。”趙棲哼哼:“趙橋就是個賣假藥的,他的藥朕可不敢用。”話雖如此,趙棲還是讓江德海給自己上了藥。他可不想在身上留下什麼痕跡,時時刻刻提醒他人生的污點。
江德海邊給趙棲上藥邊心疼,“這牙印竟還有兩圈,那人是覺得咬一口不夠,還補了一口麼……”藥膏塗在身上涼涼的,還算舒服。趙棲半眯着眼睛,憤憤道:“狗男人。”江德海問:“皇上,奴才見您在‘容’字上畫了圈,是不是説明這‘狗男人’便是容公子了?”趙棲搖搖頭,“朕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他破了皮的角,他的初吻説不定是被容棠給拿走了。
由於肩上敷着藥膏,趙棲只能趴着睡覺。壓迫膛的覺並不好受,以至於他在夢中都覺得不過氣來。
悶,熱,他在牀上不停地翻滾,臉頰通紅,汗如雨下,長髮黏在他臉上,擋住了他的視線。
一雙帶着涼意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好似在沙漠路之人看到了綠洲一般,迫不及待地向那人貼去,嘴裏含糊不清道:“幫我掉……好熱……”那雙手沒有任何猶豫,輕巧地將他身上最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