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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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回應。
門可以從外面打開,遲疑片刻,她還是擰動門把手。江怡不在牀上,浴室關着,裏面有燈光。
第37章浴室浴室裏熱氣很重,牆的左邊是一面超大的鏡子,浴缸位於浴室最裏側的角落,水從裏面溢出來,大半地面都是濕漉漉的,江怡歪着腦袋躺在裏面,長腿曲疊,手撐在邊沿上,水順着她白皙的指尖嗒嗒地滴落。
合適的水温讓人倍舒服,她本想泡一會兒就起來,可喝了酒易困,糊糊就睡着了。
睡得太,連外面的敲門聲都沒聽見。
醉意愈發上頭,腦袋昏沉,泡在水裏勉強好受點,就是熱得難受,心口熱,臉上熱,哪兒哪兒都熱得厲害。她睜不開眼睛,手上亦漸漸乏力,意識都不太清楚了。
段青許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江怡糊地躺在浴缸裏,臉被酒意燒得紅,腿微曲起,圓潤白的腳趾蜷縮着。
開關沒擰上,漫過浴缸邊沿的水不斷地往外,清透無阻的水面之下,葳蕤盛開的花兒飽滿緊實,有規律地輕微起伏着。
因沒力支持,江怡不受控制往下縮了些,她的下巴已經捱到了水,再晚些進來,她怕是能再往下落,醉酒在浴缸裏泡澡很容易發生溺水意外,這妮子真是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段青許目光一沉,趕忙把人撈起來。
可惜江怡醉得站都站不住,整個人跟魚兒似的往下滑。顧不得那麼多,段青許把她扶到自己肩上趴着,然後將人帶出來。
“醒醒,先別睡。”她輕聲道,拍拍這醉鬼滿是水的後背。
不止後背,江怡渾身都在滴着水,她貼在段青許身上,直接將對方的衣物沾濕。她聽到段青許在喊自己,強撐着睜開眼,然而水直接落進了眼裏,看都看不清,想抬腿出來,可身體不受控制一般,動一下都困難得很。
明明有意識,行動像是離了指揮,壓不行。
她胡亂地扒住段青許的背,全由對方抱着。最終,還是段青許將她攔抱出來,帶到架子底下拿浴巾。
段青許神一如往常的淡漠,情緒深藏,只有薄薄的緊閉着,她眸光沉似深不見底的水,平靜底下卻是內裏翻湧。懷裏的人總是亂動,折騰得很,面前的覺儼然清晰到不能忽視,她一怔,手下便不自覺用力。
江怡皺了皺眉,紅潤的裏溢出低低的聲音。沾濕的頭髮分為一縷一縷的,黏在光潔的背上,髮梢的水經由瓷白如玉的肌膚滑落。
明明都醉得不行了,潛意識裏還知道抓着段青許的衣服不鬆手。
段青許攬住這人,面無表情地把浴巾扯下來,從背後往前面圍,她沒亂看,只憑着覺來。
正從前面穿過時,江怡忽而湊過來,將她的手緊緊壓在了兩人之間。觸直接而明顯。
浴室裏的熱氣燻人,過於沉悶,半晌,段青許將手出來,把浴巾從這人胳膊下繞過來,再繞到另一邊穩穩繫好。
待一切好,把醉醺醺的江怡帶出去。
一挨牀,江怡便直倒下去,她頭髮還是濕的,裏面亦什麼都沒穿。
這套房子是段青許剛上大學那會兒買的,別的人都沒來住過,只有她自己來過幾次,洗漱用品倒是齊全,但沒有新的換洗內衣褲。
江怡自己穿的那套早落到地上打濕,本不能再穿。
段青許從衣櫃裏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袍,隨意丟牀上,把這人重新撈起來攬着,打算給她吹乾頭髮再換。
江怡覺腦子裏一團漿糊,連思考都不能,只想倒牀上休息,可段青許不讓,把她抱在腿上坐着,一點一點把頭髮吹乾。
嘴裏幹喉嚨澀,腦袋還有些疼,江怡撐不住,不等站起來,又伏倒在她頸間。
受到她臉上滾燙,段青許蹙起眉頭。
“要不要喝點水?”她難得柔聲地問。
江怡沒應答,焉頭耷腦的垂着,要不是肢被撈住,她鐵定得一頭栽下去。
段青許暫時把她放到牀上躺着,到客廳拿了瓶水過來,再把她扶起來喂水。江怡還是知道喝水,不過嚥得比較慢,有水從她嘴角滴落,落到鎖骨之下的地方。
“難受……”她啞聲緩緩道,被酒燒得很是不舒服。
怪她自個兒貪杯,嚐了兩小杯覺得好喝,後面和杜源聊天的時候又喝了不少,具體多少記不清,反正不比杜源少,老闆送的酒其他人都沒怎麼碰,差不多都進了他倆的肚子。
雖然是經過調製的酒,但依然醉人,起先還只是暈乎乎,勁兒越到後面越大,她平時就不怎麼沾酒,一下子喝這麼多肯定受不住。
段青許低眼,浴巾下的柔白雪山上有水痕,江怡動了動,雪山亦變了形,她神情淡淡,修長的手指卻不由自主曲起,江怡身上的沐浴**味清新,與那灼人的酒氣對比鮮明。
當看到放在牀角的睡袍,遲疑不決,她默然片刻,問江怡:“還是沒力氣?”江怡伏在她肩上趴着,沒吭聲,整個人軟塌塌的。
從段青許的視角,此時只能瞧見她光潔白皙的背,以及背上凸顯一半的蝴蝶骨,江怡的頭髮烏黑,隨意披散在着,大半落到背後,有種半遮半掩的覺。
十月下旬的夜晚還是有那麼冷,特別是下夜裏,温度降得飛快,段青許扶着她的後背,免得她一不小心仰過去,另一隻手把睡袍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