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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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使了個“快去”的眼。
“魏無羨”轉身走,卻被景儀拉住了。
“千萬別告訴含光君這是我説的。”作者有話要説:大型公開暴力秀恩愛,我只是想蘇一下老祖的劍法第8章表白第八“藍湛……藍湛?藍——”藍忘機握住那雙驚慌摸索的手,低聲答道:“我在。”榻上之人安靜了些,一個靈,睜開眼。
“藍湛!你——哎呦,”
“含光君”猛地坐起,動作太大扯動傷處,嘶地了一口氣。
“哪裏?”藍忘機驟然緊張起來。
“小磕小碰,不打緊的,”魏嬰擺擺手,齜牙咧嘴道:“久不動手,打只怪渾身就跟散架了一樣,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他活動兩下,目光落在靠在牀邊的佩劍上,眼神忽然變了。
“這是?”剛打了驚天動地的一場,卻對手中的兵刃全無印象,也只有魏嬰能幹得出來。
“你需用劍時,它自己來了。”藍忘機淡淡道。
魏嬰沒有答話。他盯了半晌,拿起隨便,舉至齊眉高度,緩緩出。金的靈氣自劍柄萌生,如藤蔓般恣意生長、攀援、纏繞至劍尖。
“老夥計,這麼多年……還記得我呢。”他笑了笑,毫無留戀,咔的一聲收劍入鞘,轉向藍忘機,得意道:“二哥哥,我和我的劍沒給你丟臉吧?”彷彿被針刺了一下,藍忘機心尖上滲出一顆血珠來。
“否。”他忍痛答道。
“怎麼?”看到他的表情,魏嬰有些吃驚,“咱們不是打贏了嗎?為何那樣看着我?”為何?
中鬱結難以言説,藍忘機移開視線,回答:“……未曾核驗兇室封印,疏忽職守。”魏嬰伸了個懶,嬉笑道:“算不得算不得,那些老封印,兩百年都用不着看一回,如今情況非常,誰還能想起它們?更何況那妖物也並未逃遁,真論起來,還是被‘含光君’降服的,不算你失職……我既佔着你的舍,幫你打幾次短工,理所當然,不必謝我——”魏嬰攬着他的肩,兀自説着胡話。藍忘機聽得怒從心起,只想立刻拂袖離去。誰料一起身,眼前一暗,腳下一軟,歪在牀側。
“藍湛!”
“無事——”
“無什麼無?臉白得跟紙一樣還説無事?”
“含光君”一躍而起,將他扶住。
“有話好好説,怎説走就走?我可是又説錯了什麼?”藍忘機凝眸調息,只可惜“魏無羨”底子實在太差,幾個週期過去,煩惡也只是稍稍減輕。此時,一隻手抓住他的手,掌心相對,源源不斷的靈力輸送過來。
“好些了?”藍忘機睜開眼,“含光君”焦灼的神情立時入目。他不慣於在自己的臉上看到這麼烈的情緒,別過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忽然襲來。
是了,這一幕,他的確見過。
十三年前,夷陵荒山石裏,含光君是這樣握着夷陵老祖的手,將所剩不多的靈力盡數相傾,卻只換回一連串的“滾”字。如今時過境遷,斗轉星移,終於換得那人握住自己的手,張口閉口卻仍是些雞零狗碎的玩笑,與十三年前又有何異?
藍忘機劈手掙,但魏嬰死抓不放,一番拉扯,領子被扯開,從左肩至右脅,染血的繃帶了出來。
魏嬰大驚。
“怎傷得這樣重?”他跳下牀,不由分説將藍忘機按回榻上,點了幾下重新給傷口止血,再次握住他的手。
“躲什麼躲?非要等到暈過去才讓我知道?”他盯着他身上的傷口,笑意斂去,目光森然:“若知你傷得這麼重,我就該宰了那畜生。”
“不可胡言。”藍忘機蹙眉詰道:“火螭乃上古妖物,非人力所能誅之。”
“你也知自己搞不定?”被嗆了這一聲,藍忘機無言以對。
極反常地,魏嬰嘆了口氣。
“我那身體有多少靈力,你該清楚……六爪火螭是什麼東西,你也清楚。我知你做不到袖手旁觀,但我既在場,必不會讓它逃出去。讓你退,你為什麼不聽?”藍忘機垂眸不語。少時天資出眾,後來又被奉為仙門楷模,世人對他的期許如此,他也早就習慣了獨來獨往披荊斬棘。向他求助之人數不勝數,卻從沒有誰問過他‘要不要幫忙’或者‘能不能搞定’。
除了魏嬰。
須臾,藍忘機輕聲答:“對不起。”這輕飄飄的三個字,彷彿千鈞之錘,重重砸在了魏無羨心口上。
“別説這話。藍湛,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了而已。”魏無羨有些發慌,矮下身子,湊在藍忘機耳邊,思前想後,終於説了出來:“你知道嗎,藍湛,今天下午,我雖一直睡着,腦子卻一點沒閒着……來來回回做了好幾場夢。”藍湛轉向他,眼神有些許茫然。
“夢裏,你渾身是血,而我沒有靈力、也沒有藥,除了眼睜睜看着你身子變冷,竟一點辦法也沒有。”一閉眼,竟像是又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似的,聲音發顫。他心一橫,不管不顧地將勾上藍湛的脖子,悶聲道:“兩生兩世,我魏嬰上得亂葬崗,下得修羅場,血海屍山無間地獄什麼沒見過,但從沒有一刻那麼害怕過。”藍忘機身子一僵,剛想動作,卻被魏無羨死死按住。
“別動!先聽我説完!
“有句話我本不敢問你,怕你聽了之後想打我,攆我,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