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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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的詞意真是好極了，就像咱們和過兒一樣。”眾女也都受到動，深情脈脈的看着楊過，都覺一生再無所求。

眾人都沈浸在濃情意之中，只覺這湖光山較前更為豔麗。

（九）忽然，湖右道上傳來一陣蹄聲，眾人轉頭望去，只見嘀答聲中，緩緩過來六騎，馬背上都是女子，香風也陣陣襲來，小龍女等人都是不施脂粉的，聞到這種味道，大家都皺起了眉頭，阿紫還在鼻端揮揮手，出一絲不耐的神情，轉頭不再看她們了。

眾人也覺無味，收拾桌上食物，準備離去。

楊過卻細細的看着六女，他的警覺極高，從馬匹的蹄聲和六女的身影，就知這六人都有一身好武功，只見這六女每人間都佩有長劍，一身勁裝，外罩輕袍，其中三女似是女婢，年紀較輕，另三女則約在二十六、七歲之間，個個動作輕佻，不似正經婦人。她們看到亭中有人之後，也下馬進入了隔鄰的涼亭，一齊目不轉睛的望着楊過等人。

小龍女等視如不見，只顧收拾東西，只聽那些女子中一人説道∶“三妹，你看那些人是幹嘛的？”

“想是外地人來這裏看風景的，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八成沒見過世面。”另一個女子嘻嘻笑道，其他女子跟着也是一陣放肆的嘲笑聲。

蘭大怒，轉身就要衝出涼亭，小龍女對她微微搖頭，蘭才氣鼓鼓的止步。

那邊又一女子道∶“那個小夥子倒是蠻俊的，不知道管不管用。”眾女又是一陣放的笑聲。另一女子道∶“那幾個女子長得也很好看，還有一個金髮番女呢，可不要給那羣狗熊瞧見了，他們可都饞得很呢。”先前那個女子的聲音道∶“都是些黃丫頭，怎能跟咱們姐妹相比。”等了一會，忽然又聽她低聲的道∶“乘那些狗熊還沒來以前倒她們，再殺了丟到湖裏，免得惹出事端，把那個小夥子叫小嬌帶回去試試，試了不管用也殺了，咱們還有很多事要辦，帶在身邊總是不便。”接着似是又低聲商量了一陣子。

楊過聽了也就罷了，因為他以前聽多了，小龍女子恬淡，雖然生氣，倒也並不憤怒，其他各女可就氣得粉臉發青，阿紫一心都放在楊過身上，而且她的內力不佳，那些女子的説話，很多她沒聽見，也沒用心去聽，所以並無反應。

袁明明對小龍女道∶“姐姐，這些女子都不是好人，她們要用藥倒咱們，還要殺了，你看怎樣處理？”小龍女看了楊過一眼，見他並未表示意見，就道∶“妹子看着辦吧！實非得已，也不要傷了她們命。”袁明明應了一聲，朝趙英等各人使了一個眼，眾女都臉喜，一付躍躍試，只等好戲上場，卻仍假裝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留連湖。

沒多久，那六名女子環佩叮噹，俏步走了過來，趙英瞧着她們走路的步子，出鄙夷之，只見她們騷有餘，卻全無章法，顯然只是天生的蕩娃，不是出自什麼大門大派。趙英向趙華擠了擠眼，趙華笑的一整衣衫，從涼亭中走了出來，她這幾步一走，可真是風華絕代，儀態萬千，眾人只覺眼睛一亮，目光全都被她引了過去，那種既騷且媚，既端且雅，全身上下的衣帶衫裙、肌膚肢體，眉梢眼角，似都散發出無比的誘惑力，那六女看得目瞪口呆，都站着不動，似是看傻了。

阿紫雖是粘着楊過坐在涼亭內，只看到趙華的背身，卻也忍不住叫道∶“華姐姐，你走路的樣子好……奇怪噢！”她不解風情，不知如何形容。

趙華格格一笑，轉身跑回楊過面前，紅着臉道∶“好哥哥，我走路的樣子好不好看？”楊過故意皺着眉道∶“好看是好看了，只是內斂不足，火候還是不夠。”其實楊過這句話一點都不錯，畢竟趙華還是年幼，經驗不足，許多成女子內在的騷和媚還不能完全體會，所以型態上已有十足的架勢，但在內涵上終究差了一着。

趙華愣了一下，疑惑的道∶“好哥哥，你是真的內行，還是隨便説的？”楊過笑着道∶“我是隨便説的。”趙華不依的道∶“真的？怎麼跟娘説的一樣？”楊過哈哈一笑，道∶“原來岳母大人也是這樣説的，那真是巧極了，我只是猜想你才不過幾歲，就算學過，最多也只懂那麼一點，不想一猜就中。”趙華紅着臉道∶“不來了，都笑話我。”小龍女在旁笑道∶“華妹妹，你這個步子好看極了，真是儀態萬千，在過兒面前當然不起作用了，那好比是對……什麼彈琴……”阿紫大聲道∶“對牛彈琴，嘻嘻……嘻……大哥哥是牛……”阿紫拍着手笑道。

趙華嬌笑不已，纏着楊過不依，楊過也摟着她的纖親熱一番。

那六名女子在阿紫大叫的時候，已如夢方醒，定睛細看亭內這些人，只見他們旁若無人，嘻笑相對，對自己這些人佩劍帶刀，竟毫不在意，而他們顯然並無任何兵刃，除了有一、二個女子眼中偶光之外，餘人看來都無武功，卻竟這樣鎮定自若，不由得都有些惴惴然，各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年紀稍長，纖細細，卻懸掛一柄長劍的女子，對着亭內高聲道∶“這位公子，這些女子都是你的家眷嘛？”楊過見對方正式對話，於是起身步出涼亭，微一欠身，道∶“正是，姑娘有何見教？”這女子一凜，適才在隔壁涼亭因相隔稍遠，只是隱約覺得這些女子相貌清秀而已，這一走近細看，才發現這六女和一名金髮女子都是天下絕，而這個她們打算要帶回去試試的小夥子更是氣宇軒昂，這一答話，只覺他的氣神已在剎那間從涼亭湧出，自己這邊六人已全被罩住，而且他又一口承認這些女子都是他的家眷，天下任何一個男子如能娶得這其中一人，已是不易，而他竟一人攬盡天下絕，這豈是易與之輩？這女子臉發白，心下只想快打退堂鼓，口中吶吶的道∶“冒昧打擾，……不敢動問公子大名？”楊過一笑，道∶“在下姓木，與拙荊們在此觀賞風景，正要離去，就此告別。”他也不問對方名號，就招呼眾女走出涼亭，牽馬套車，蘭經過這些女子身旁時，小聲的道∶“莫要施放藥，你們只要一動，就枉送了命。”説着，頭也不回，就與眾人上馬揚長而去。

那六個女子，只嚇得魂飛天外。原來六女中，除了發言的女子外，另五女正準備放出藥，給蘭這一點破，差點將手中的藥粉驚得掉在地上。在漸漸遠去的蹄聲中，還隱隱聽到一名女子帶有責備的聲音傳來∶“你救她們幹嘛？那五人只要手一動，我就除了這些禍害，有什麼不好？”另一女子道∶“算了，能不殺就不殺了。”這幾個女子只嚇得面面相覷，再也不敢多留片刻，躍身上馬，往楊過一行的反方向疾馳奔逃。

楊過等一行繞着湖邊道路前行，晌午時分，慢慢轉到湖的對岸，看到一條飛瀑從山上直瀉而下傾入湖中，這瀑布雖然不大，卻也甚為壯觀，眾人停駐仰望，讚歎造物之奇。楊過正與小龍女並轡同觀，忽覺氣血澎湃，似有一股極大的力量要往外飛，他心中一驚，這是從所未有的事，心念一轉，立即下馬，對小龍女道∶“龍兒，你快快擊我一掌。”小龍女吃了一驚，但見楊過面紅，雙目充血，全身衣衫真氣鼓盪，聽得楊過之言，不敢猶豫，立即揮掌直擊楊過口，只聽一聲輕響，楊過上身微晃，又道∶“龍兒，全力施為，各位妹子快快讓開！”這時眾女也已發現不對，驚慌之下，紛紛連車帶馬遠遠避開，小龍女下馬直立在地，催動體內真氣，雙掌連揮，無形真氣綿綿而至，楊過衣帶飄揚，但卻連腳步也未移動半步。此時的小龍女功力，已不在一燈大師之下，但竟對楊過不起作用，楊過舉目一望，看到湖邊有十餘丈長的竹叢，他身子晃動，到了竹叢，探手摺了一最長的竹子，用力一抖，竹葉和細枝盡數抖落，並在折口處鼓氣一吹，整竹子立成中空。楊過朝眾女大聲道∶“你們在這裏等我！”話聲未落，他已連人帶竹躍向了白馬湖，雙足在湖面幾個急點，人已沈入了湖心。

眾女忽遇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都驚慌莫名，一齊圍住小龍女，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

小龍女也不明究竟，心中實是耽心害怕，但仍安眾女道∶“姐姐也不明白，但看過兒的樣子，似是體內突有真氣鼓盪，這在咱們練武之人是常有的，但都能立即導引控制，以過兒的修為，不應該這樣的。”袁明明臉煞白，急道∶“公子又為什麼要跳入這白馬湖呢？”這也是大家要問的問題，每個人都張着驚怖的眼盯着小龍女。

小龍女輕嘆道∶“過兒適才要姐姐運掌擊他，顯是要藉外力遏阻鼓盪的真氣，但竟無用，以姐姐猜測，過兒要在湖底利用湖水的壓力行功，他取了一長竹，應是換氣之用，他早年在海邊練功，或許也是這樣。”眾女聞言稍覺心安。趙英着氣道∶“姐姐，你這樣説應該不會錯，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她又大大的了一口氣，待氣息稍順，又道∶“姐姐，以公子的武功……”小龍女也微帶疑惑的道∶“這也是姐姐所不解的，如非他功力突然大進，要突破現有的關卡，就像是蜕變一樣，胎換骨，才有可能這樣，但以過兒的修為，早已經歷了這一關……”説到這裏，小龍女忽然一喜，問蘭和秋菊兩女道∶“兩位妹子，這兩你倆與公子同房，可發現他的手臂長得如何了？你們細細説來。”蘭俏臉一紅，神情嚴肅的道∶“前一晚就寢前，妹子見那右臂已長至手肘，當晚與秋菊妹子各與公子燕好兩次，昨晨起來已見長至手腕。昨夜，妹子和秋菊又與公子各燕好兩次……公子實是力無限，他似是仍要出，但妹子兩人實已無力……，今晨起來，卻見他手臂仍與昨一樣，妹子實是慚愧……”小龍女喜道∶“是了，過兒一定是即將完成斷肢重生，李前輩曾言過兒在一年之內可以完成，不料現今才只數月，過兒的斷臂已重生到這樣地步，想那手掌指骨經絡何等細，重生之時，必需極大催生之力，方克有成，過兒真氣鼓盪，顯是要衝破這個關口，姐姐功力不足，無法助他完成，他只有藉助湖底水壓，但願能一舉成功。”眾女這時都大大的放了心，將馬匹車輛安置妥當，一起站在湖邊眺望湖心。眾女極目望去，見湖心離她們所站之地，約有五、六十丈，已是最靠近湖心的地方，瀑布傾瀉之處離湖心甚遠，整個湖面雖然平靜，仍有微波漣漪盪漾。小龍女目力最佳，她運目定睛，已見到湖心果有一截竹尖伸在水面，於是這才真正的安下了心，剛才都只是揣測之詞，現下心頭才較踏實。她向諸女微微點頭，意示所料不差，也要諸女放心。諸女雖都放心，卻還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眼睛都盯着湖面，盼望楊過很快能從湖中升起。

小龍女拉着蘭和秋菊到了一旁，輕聲道∶“兩位妹子這樣細心，姐姐真是歡喜，這兩想必是過兒行功關鍵，也就苦了妹子了。”蘭和秋菊原以為小龍女要責備她們，不料竟是這樣誇獎，都大出意料之外。

蘭眼淚汪汪的道∶“姐姐，你對咱們真好，妹子真是極愛公子，見公子力猶未出盡，恨不得竭盡所能，讓他能……，可是……那時真的連動都不會動了，公子又不要讓姐姐她們……”小龍女道∶“姐姐知道，過兒子就是這樣，姐姐要是早知這個情形，一起始就多幾個人陪他。”秋菊羞怯怯的道∶“姐姐，公子這兩不知怎的，他的那個一進入妹子那裏，妹子就忍不住身，而且得好多，渾身發軟，第二次的時候，就……，可是清晨起來，卻又神飽滿。”蘭也道∶“姐姐，公子的男會自已伸縮，一頂到裏面，妹子就身了，怎樣也忍不祝”小龍女奇道∶“這倒奇了，姐姐竟然不知，你們覺如何？”蘭忸怩的道∶“就是太舒服了，才忍不住……”

“你們身的時候，過兒有沒有出？”

“有的，可是好像不多。”秋菊也羞着臉道。

小龍女嗯了一聲，道∶“這可能是還歸元法，是李前輩傳他的。”沈了一下，道∶“你們去陪阿紫，暫時不要讓她聽這些事，再把幾位姐姐請來。”兩女應是，到眾女身旁，暗暗示意，然後陪着阿紫在湖邊眺望。阿紫一心都在記掛楊過，對諸女的行動本沒有注意。

小龍女將蘭、秋菊的話對諸女説了，問趙英、趙華道∶“兩前兩位妹子陪過兒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趙英看了趙華一眼，見趙華詫異的微微搖頭，趙英道∶“妹子和公子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這樣，只是要很用心才能讓公子出，可是公子出很多。”趙華也點頭道∶“公子出的時候連連直，妹子都是連好幾次身子，全身趐軟，可是早晨起來，也是神飽滿，妹子自覺內力都有進。”

“宮主前輩的還歸元法，兩位妹子可曾……？”趙英啊了一聲，道∶“是了，這可能就是還歸元法，只是這法只傳已婚弟子，而且是成親至少一年以後，考察這名弟子丈夫的品德、功力之後才傳，娘是直接傳給了公子，難怪咱們不知，這雖是雙修之法，卻由男子主控，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