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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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透着好相處的氣息,而是讓人覺捉摸不透。牧雪有些擔憂,但還是聽話跟了出去。穿過走廊,上樓,一路上他們誰也沒有遇到,牧雪始終言又止,最後仍然什麼也沒説出口。
「我叫江川,如果你是在想該怎麼叫我的話。」温潤而帶有磁的聲音從身側高處傳來,牧雪抬頭看他,發現他也正看着自己,還是和先前一樣帶着幾分研究意味的興趣,只是疏離減少了許多。
牧雪輕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剛才和我一起的那位,叫陸海。」他又繼續道,言語似在安,「他平時不是這樣的脾氣,只是今天實在情況特殊,你不要太介意,有些事對他刺實在是太大。」
「嗯……」走到上層走廊的盡頭,這個自稱叫江川的男人終於停下腳步打開了一扇門,門裏面是個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房間。雖然仍然是白的牆壁,墨綠的被褥,但擺設卻不再單調。房間裏放着除開牀、桌、椅外,還擺放着諸如衣櫃,沙發一類的傢俱,以及各種牧雪不太能確定用途的東西,甚至在窗台下還放着一大盆鮮綠的盆栽。
男人兀自走了進去,到沙發上坐下,又笑着拍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吧。」牧雪踟躕着靠近,沒料想他竟然輕輕一把將她拉過坐下。茶几上放着一個白的箱子,江川將其打開,一邊把東西往外拿一邊道:「衣服了吧。」用身體來償還擺在桌上的都是各種藥品和棉籤紗布,牧雪知道他是要做什麼,暗自鬆了口氣,用未受傷的手小心地下t恤。
「本來這些應該是胡桃來做的,但他現在有些忙。」男人垂着眼,放鬆的面容也始終好像帶着分似笑非笑的表情。因為離得很近,牧雪不由地觀察起他來。
直的鼻樑,線條明朗的微薄嘴,還有那雙好看的眉眼,都真的與大何一模一樣,只是因着神態的原因,似乎多了分書卷氣。他此刻正拿着棉籤在替她處理傷口,這一刻認真的神情忽然更像極了大何從前替她療傷時的模樣。牧雪一時有些恍惚。
消毒,清理,上藥,一氣呵成。
「好了。」牧雪回過神時,肩膀的傷口已經被新的雪白紗布包紮得好好的。
「這邊房間裏帶有衞生間,方便你單獨用,傷口都注意下,這段時間不要碰水。」本來便帶有磁的聲音因低沉的音量而變得更讓人心癢。江川又拿了另一瓶藥,塗抹在她身上其餘部位的刮痕上,冰涼的藥膏貼上皮膚的觸讓牧雪忍不住地微微發顫。
「我……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嗎?」牧雪終於有些忐忑地開口道。
她真的不習慣這樣莫名地接受別人對自己好,可是胡桃剛剛也才拒絕了她的回報。這裏的人似乎對她的身體並沒有那麼大的興趣,特別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從頭到尾他都表現得禮貌有加,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你想做什麼?」江川將她一隻受傷的腳抬起,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塗藥,嘴角又勾起一絲弧度。
牧雪沉默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總不能,白白吃你們……那麼好的東西,還喝你們的水?」吃東西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喝水都要拿出來説?江川愣了愣,言語間的笑意更濃了,「我等會兒可得問問胡桃,他是給你吃什麼好東西了才讓你不安成這樣。」牧雪忽然不敢説話了。胡桃該不會是私底下悄悄給她做的那般豐盛,現在如果讓這個人知道了,豈不是不太妙?唉,自己這張嘴,為什麼説話前不能好好想想?
江川看上去卻完全不以為意,他塗完藥把東西收了起來,繼續道:「你這傷本來也是我們造成的,事情沒清楚之前你在這裏我們肯定不至於一直讓你餓着傷着不管吧。」牧雪趕緊點了點頭。
塗過藥的身體,此刻除了肩上的紗布以外,寸縷未着。
少女的身體毫不掩飾的暴在男人眼下,江川邊的笑意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他放下女孩的腿,側身卻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攬進了懷裏。
「……坐得這麼遠做什麼,嗯?」聲音輕柔得不能再輕,男人的鼻息拂過鼻尖,牧雪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覺到懷裏女孩顯而易見的緊張,但卻仍然乖順地依着他,江川低下頭在她耳邊輕啄了一下,沉聲道:「你要是實在想做點什麼,那就來做吧……」
「聽説全隊的人都已經過你了,是麼……」男人的輕貼着她的脖頸呢喃,讓她氣息漸漸不穩,「那你怎麼能少了我。」在頸間耳側輕拂的漸漸吻上某一處開始,茫然的少女顫抖着癱軟在男人懷裏嚶嚀出聲。
他一邊着她一邊聊天遊走的吻始終不急不緩,比熱烈稍寡淡,比冷漠略動情。嘴貼住又離,火舌輕觸又分開。這樣略帶水聲的濕吻和男人微微熱燙綿長的呼混合一起充斥耳邊,讓牧雪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分不清這個男人此刻究竟是否還是冷靜的,只知道自己的身軀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