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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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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對不起我的子雅美,自從我患陽萎之後,我們的關係越來越不好。

開始時我們還一起去看醫生,醫生開了一大堆的藥,但徐海鷹不准我吃這些藥,否則將不提供毒品給我,我只有趁雅美沒注意時偷偷把藥扔掉,而假裝吃了,所以一個月來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不行了。

雅美對我好像很失望,然後我們開始為一些小事吵架,漸漸的,她也不理我了,她對我也不再提要求,有時夜裏我會發現她自己在手,我的慾也比以前強烈,但不管我怎樣,總是軟綿綿的,但我不是缺乏快,只是無論如何也起不來,的量比以前大了許多,但是稀稀的和水一樣,所以晚上經常是我們兩人躺在一張牀上各顧各地。而且她晚班的次數也多了,經常三天兩頭不在家,但我不想問她,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種下的苦果。

(4)變化我到身體出現奇怪的變化是在注藥物第二個月剛開始時,除了皮膚變得白這一點,我開始覺得房經常莫然其妙地隱隱脹痛,好像裏面生了什麼東西。

當時並沒有在意,過了15天后,就不再痛了。

一個月後,有一次我洗澡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房周圍有些異樣,暈和頭顏變得比以前淺了很多,紅紅潤潤的,連同周圍的皮膚都有些向上鼓,而且變得很,每次觸,都有種麻酥酥的覺。

時間一天天過去,最令我擔心的是,我的下體似乎比以前小了很多,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陽萎,當然呈現疲軟狀態,但不久就發現,它比以前疲軟的時候明顯小了很多,就像十多歲剛發育的小男孩的。這變化讓我恐懼萬分,我跑去質問徐海鷹。

「你到底給我打的是什麼針?」徐海鷹看了看我,不緊不慢地問:「怎麼了?

你不是好好的嗎?」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説,「你自己看吧!」我一把拉上t恤,出了兩對小小的筍尖似的房,最近十天來,房好像每天都在變化,都在脹大,現在已經很明顯得看出來隆起了。

他盯着我的部,説:「不錯,發育得很好。」

「你説什麼?」我生氣地説。

「很令人動,這是我的研究成果之一,完成後,你就是貢獻最大的人。」他説。

「實話告訴你,我給你注的是一種新研製的強力雌素,它目前具有成癮,所以不能在病人身上試驗。是你給了我機會,通過對你的血清提取,不久我們就會研製成功不具有癮的新型雌素。」原來他從我身上血就是為了這目的,我呆在了原地,彷彿被人當做一隻做實驗的猴子,我怒不可遏,罵道:「你這個變態!神經病!」他笑了笑,説:「不要動,這只是我整個實驗計劃的一小部分,希望你能繼續合作,不然你會很痛苦。」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

發佈頁2u2u2u點¢om「你還想做什麼?」我憤怒地敲打桌子。

「你這樣動易怒,可不能做一個好女人。」他説。

「你説什麼?」

「我説,你這樣的格,可不能做個好女人。」他重複了一次。

「什麼好女人?我是男人!」我怒道。

「馬上就是了!實際上,你難道沒有一點覺出來身上的變化?我過幾天會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他笑着説。

「你是個瘋子!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我罵道。

「你會答應的,如果想好了就來找我。」他笑着説。

我回到了家中,心中一片混亂。現在,我找不到一個訴苦的人。我有一種強列的失落,癮又上來了,我本想這次一定要把癮戒掉,但堅持了三天,就再也受不了,而且雅美竟也不聞不問,一個人要是失去了最親密的人的關懷,他的信心會很快垮掉。

第四天晚上,我終於又按響了隔壁徐海鷹的門鈴,開門的是朱櫻兒。她着已經很明顯的大肚子。

「海鷹他在研究室裏加班。」朱櫻兒説。

「我,給我藥。」我無力地説,全身虛一般,終於撐不住,撲向了朱櫻兒,回想起幾個月前,我也在門口撲向她,然後像個騎士一樣神,但現在卻連站都站不住了。朱櫻兒把我扶到沙發上躺下。

「我很難受,櫻櫻,求求你,給我藥。」我説。

「真對不起,阿力,是我害你這樣的,對不起,但我並沒有藥啊!」她説。

「我現在想死!」我痛苦得哭了,這是我成人後第一次這樣痛哭。朱櫻兒扶着我説:「海鷹跟我説過了,只要你肯配合,一年後,你就可以完全恢復正常生活了,不用受毒癮的控制。」

「你老公,他是個瘋子,他想把我變成女人。」我哭着説。

「你原諒他吧,他對自己的專業太執着了,到了不惜一切代價的地步。我也知道他錯了,但有什麼辦法,是我們錯在先的。」

「那我以後怎麼辦?」

「有我呢,我會像姐姐一樣對你的,你變成了女人,我們就是姐妹了。」朱櫻兒算起來大我兩歲,所以我們可以説是姐弟。

「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女人也是人啊!而且絕對不會比做男人差,答應了吧,你會好起來的。」櫻兒温柔地説,她的聲音很有説服力,我在惘和痛苦中點了點頭。

「快讓他給我藥啊!我實在受不了了!他要怎樣都可以!」我覺得全身開始搐,像要死了一樣。

「好,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在櫻兒打電話的時候,她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我的眼前一片發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5)手術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朱櫻兒的牀上。「奇怪!剛才是在做夢?」我下意識地摸了摸下體,雖然軟綿綿的,但畢竟還在。我舒了一口氣,放下了心。

我掀開被子想下牀,可一坐起來,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下體部有一種隱隱的疼痛。我驚恐地向下看去,髮已經被剃淨,從上面看幾乎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我赫然看到了一的橡皮管連在我的下體,是導管?奇怪的是,是從下體部出來。

我把陽具扶上去,終於看清楚了,原來在部開了一個小,那管子就是從這兒通出來的。而且,更讓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的陰囊像漏了氣的皮球,皺皺的皮貼在兩腿之間,丸已不見了,在刀口上只是貼着一小片創口貼。

除了陰部,我的肚臍上也貼着創口貼,我不知他又在搞什麼花樣。我到又屈辱又憤怒,但更多的是絕望。

這時候,朱櫻兒從外間進來了,一見我,高興地説:「你醒了?」我點了點頭,她過來讓我躺下,説再休息會兒。

「他對我到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