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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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商場,然後也會在這裏試衣,或者説不定是跟男友在一起。會不會已經嫁人了呢?也許還生了小孩呢。
這樣胡思亂想着,一邊了衣服,掛在衣勾上,從鏡子裏看到只穿着藍
文
和三角底庫的我。
房雖然不大,但已經像模像樣了,身體有了曲線,
部上的
明顯豐厚了很多。在這幾個月裏,我的身體變化之大,竟總讓人覺得像在做大變活人的魔術似的。
「喂!好了嗎?」外面雅美在叫了。
我拿起長裙抖直了,卻不知怎樣穿它。比劃了一下,大約是從下套上去的吧,於是決定這樣做,但套到長裙的上身部時,緊得要命,我還真怕壞了它。好不容易套了進去,長裙一下子伏貼得穿在了身上。
鏡子裏的我又好像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淑女。原來女的服裝會有這們大的魔力,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氣質。怪不得女人們都那麼喜歡買衣服,因為這樣可以讓她們保持新鮮
和美麗的自信。
我整理了一下裙子,第一次穿裙子,總讓人覺有些怪怪的,但也有點新鮮。
這裙子的背後有z形的帶子,用來束,我不知怎麼系它,我覺得女人的衣服真是千變萬化,複雜得像萬花筒般,每個元素都會變。
「還沒穿好嗎?」又催了,大約我是這裏換衣服最慢的「女人」了。我鼓起勇氣,打開門,説:「好了!」
「哇,我真喜歡你了!我的美女老公。」雅美眼睛一亮。
我的臉紅紅的,櫻兒笑盈盈地過來,幫我在背後繫上帶,這下子,我的
就顯得細了,曲線馬上出來了。
「好看?」我在她耳邊耳語。
「好看得沒話説。」
「真有點難為情。」
「你難為情的樣子更好看,將來不知要倒多少男人。」
「我才不要呢。」營業小姐也隨聲附和着,説了一大堆好話。雅美就去付了錢。
「我去換回來。」我往試衣室走。
「這樣穿着吧!」櫻兒説。
「這可不行,不習慣啊!出去會羞死人的。」
「真是比姑娘還姑娘,穿出去就習慣了。」
「對對,穿着就習慣了。」雅美也説,去試衣室把我原先穿的衣物都進大袋子裏提着。現在想穿回那套衣服的機會都沒了,我才發現上了她們的當。
「原來你們是有預謀的。」我説。
「女人嘛,就要女化一點,我們是要幫你找到做女人的
覺。」櫻兒説。
雅美提着袋子在前面走了,櫻兒挽着我走在後面。
大腿被裙子束住了,不能大步邁腿,長裙的下襬在優美地晃盪着,整個人像是在白的波
裏,這種
覺真是太奇妙了。
有不少男人和女人回頭來看我們,我很緊張,彷彿在台上表演似的,只有緊緊靠着櫻兒。
「你會喜歡上做焦點的覺。」櫻兒套用梁朝偉的廣告語,跟我開玩笑。
來到女鞋部,她們説要給我買女式皮鞋,因為現在穿着的運動鞋跟長裙不配套,而且我37碼的腳雖然可以穿雅美36碼的鞋子,但還是有點偏緊。
轉了一圈,揀了一雙珍珠的尖頭高跟皮鞋,雖説只有8公分的跟,但對我來説仍
到太高了,但兩個女人説這鞋皮質軟,我穿上就不那麼痛。穿了進去,尖頭雖然有些緊,但還不至於痛。
「站起來看看。」櫻兒説,她扶着我站起來。
第一次穿高跟鞋,好像人站不穩似的,尖尖的鞋尖從長裙下出來,看上去腳小了很多。
「怎麼樣?覺。」她問。
「還好。」
「那就買下吧!」我們付了錢,高跟鞋就穿在我腳上,往電梯走。
路上一心翼翼的,就像踩着高翹,下電梯時還差點扭了腳,還好扶着扶手。
真佩服那些穿十幾釐米高,鞋跟像釘子般的高跟鞋走路還如履平地的女人。
一出商場沒多久,我就後悔了,原來穿高跟鞋是活受罪,前而的腳趾被夾得緊緊的,有些痛,高高的後跟把重心往前移,所以自然得翹
,走路的時候連
股都覺得一扭一扭的。在大街眾目睽睽之下,跟那些時髦女人一樣扭起
股,真讓人害臊。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才慢慢習慣,中間坐在路邊休息了幾次,按摩擠痛的腳掌。
「剛才你的股扭得比我們還厲害呢!」櫻兒笑着説。
「還取笑,瞧我多狼狽。」
「不過蠻好看呢,很。」
「真不知你們是怎樣想的。」其實並不是有意去扭,只是把思想太注意這地方了,總想不要扭,但越這樣想,髖部就運動得更厲害了。
「回家嗎?」我問。
「不,還要去個地方。」
「哪兒?」
「到了就知道了。」她們攔了一輛的士,説去徐濱路紅玫瑰,行駛了十分鐘後,下了車,原來是個大美髮廳,櫻兒説這個美髮廳是專為女士服務的,很專業。老闆娘好像跟她很的樣子,進去後聊了幾句,櫻兒説我是她鄰居,要做個發。
老闆娘招呼了一個長得很帥氣的小夥子過來,我原先以為是美髮師,卻不料給我洗頭的。
坐到位置上後,小夥子開始給我洗頭,以前我都是洗頭妹洗的,這次換成洗頭仔,讓他在頭上摸來摸去,總覺不舒服,但好的是他的手法還到位,也不重。
「小姐是第一次光顧我們店吧?」洗頭仔邊洗邊問。
「是吧。」我含糊地應了聲,盯着鏡中的我。還沒有這麼長時間地看着變成女人相的自己,從五官可以看出我原先的影子。真是好奇怪哦,雌素的作用!
在半年前,我做夢都想不到半年後的我會變成這樣子。而更想不通的是,今天下來,我對櫻兒她們的種種慫恿並沒有多大的牴觸情緒,跟關在家裏時已有很大的不同了。
而變化開始產生於我在櫻兒的梳妝鏡前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臉龐時,那是一種心靈深處的
盪,從那刻起,我就覺得自己的心理有些變了,那個男人的靈魂,彷彿在此刻被這個鏡中的女人一拳擊倒在地,雖然回合還沒結束,他還會掙扎着爬起來,可力量的對比已經發生了變化。
一個被閹割的,且外表完全女化了的,擁有發育着的
房的男人,是屬於男人多一點呢?還是屬於女人多一點?我
到很困惑,呆呆看着鏡中女人,鏡中的女人很美麗,相信很多男人都會喜歡這張臉。可那就是我嗎?而我又是誰?
隨着小弟弟的失去,我的男人靈魂彷彿也被閹割了。洗完了頭,坐到了理髮位上,一個頭發比我還長的男理髮師站在了我後面。
「小姐,做個什麼發呢?」他問我。我不知怎樣回答。
「能做劉海嗎?她還想留回長髮,你看怎樣的髮型好?」櫻兒在旁問道。
理髮師走到我面來,把我的額上的頭髮用梳子梳了一大層下來。前後左右看了一下,説:「短了點,但還能做。這樣吧,剪個有層次的妹妹頭,這樣以後留長髮也不必擔心髮型了,然後離子燙,染酒紅,時尚大方。」我也沒什麼意見,反正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