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醫術“鄔氏醫書”(罕見)30/40級。
醫術30級的小傅大夫,現在已經是高級醫師的水平了。
他每隔五天就要看一下兩位病患的傷口情況,這不過分吧?
風裏鷹:“大夫你輕、輕點,嗷嗚!”傅寒洲黑着臉,將他上衣扒開,果然看見繃帶已經全被拆光,傷口癒合情況倒是還算理想……
但又額外多了不少淤青和小傷。
傅寒洲:“這是怎麼回事?”風裏鷹沉思:“跌的?”傅寒洲哭笑不得:“你是七八歲的小孩嗎!走路還會摔跤摔出淤青來?”風裏鷹撓了撓後腦勺:“不是走路,是爬山。俺看見後山有一隻那——麼——大的山雞,忍不住就追過去,中間可能掛在樹枝上了還是怎麼的,反正不疼。山雞給我嚇到懸崖下去了,沒抓着,不過掏了它一窩蛋,真好吃!”傅寒洲:“……”傅寒洲只得掏出一瓶藥酒來,在手掌間抹了一下,用內力暈開。
室內瀰漫起一股藥酒的香味,與牆角小煤爐的熱氣夾雜在一道,暖和的人有些昏昏睡。
風裏鷹沒有老老實實地趴着,雙手一撐,像是俯卧撐一般。
傅寒洲看他都是皮外傷,也就沒有管他,自顧自將藥酒往他結實的肌理上去。
風裏鷹哼哼唧唧的,覺得有點疼了,就做個俯卧撐。
一會兒,藥力散發開來,他又熱得很,身上開始漾起一層汗水的膩光,息裏帶着酥麻的癢意:“呼……摸重一點,好癢,哈哈哈哈……洲洲,我還在想那隻山雞呢……”傅寒洲又好氣又好笑道:“這麼想吃?明天去集市裏買一隻。”順便將藥酒拍上他手臂上賁動的肌。
手臂上抹完,肩膀卻夠不到。
傅寒洲便整個人上了塌,坐在風裏鷹上,接着。
風裏鷹齜牙咧嘴:“嗷嗷嗷。”口口也可動了:“溜……主人主人!”傅寒洲冷酷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除此之外的都不準説。”口口:“qaq口口無話可説。”風裏鷹馱着傅寒洲,繼續呼哧呼哧地做俯卧撐,笑道:“也不全是這樣。山雞大的很,我們兩個人鐵定吃不完,我想養只大黃狗,尾巴捲起來的那種。你要是喜歡啊,集市上再買一隻狸奴。白天我去給你們孃兒倆打獵、幹活,拖山上最肥的山雞、獐子回來,晚上看你在爐邊看書,還能順道教訓外面那些學生崽子,那才叫神仙子。”越説越離譜了。
傅寒洲懟着他上一塊淤青,狠狠進去。
風裏鷹立刻慘叫:“嗷嗚!我錯了錯了我知錯了!”傅寒洲拍了拍手,道:“行了。晚上你給我好好躺着,明天淤青消了再説。”傅寒洲收拾東西,將藥酒放回自己的小藥箱裏。
此時,他注意到風裏鷹牀頭還擺着幾個奇形怪狀的小木人兒,不由笑了起來。
兩個大木人,一個小木狗,旁邊還有一隻未完工的山雞。
傅寒洲洗了把手,笑道:“算了,明天吃山雞。”
“哎!”風裏鷹立刻回答了,趴在塌上轉過頭,看着傅寒洲的眼神亮晶晶的。
走出風裏鷹的屋子,接下來就敲開應龍城的房門。
這邊屋子火盆卻是點的很小,顯得冷清了一些。
牆上桌上都沒有什麼擺設,彷彿住着的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離開。
“莊主,我來看傷。”傅寒洲道。
應龍城“嗯”了一聲,捻動桌上燈,將燈光調亮一些。
兩人在榻上坐下,傅寒洲打開小藥箱。
應龍城開始解帶。
口口小聲道:“主人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扒完鷹鷹扒城城,扒完城城還要扒辣麼多個玩家……”傅寒洲冷酷無情地:“為了防止你繼續黃化,接下來止你看畫面。”口口哭的好大聲!
片刻後。
劍神就坐在榻上,背對傅寒洲,將衣物褪了下來,出寬闊的肩背。
貫穿他身體的那道劍傷只是癒合了一個大概,並沒有這麼快就消除的道理。
傅寒洲為他解開繃帶,重新上藥。
這時應龍城呼依舊十分平穩,像覺不到痛似的。
一會兒,傅寒洲重新鋪完藥粉,便要上繃帶了,雙手繞過應龍城腹,從身前開始繞起。
手指與肌膚相觸,此時傅寒洲突然一頓,他發現應龍城脈搏很快。
就像運動員的呼、心跳會比正常更平緩,像劍神這個等級的高手,往往呼深沉、心跳極慢,這是他們心肺能力遠高於常人的表現。
但是這會兒他心跳卻彷彿比常人還快些,是因為受了傷麼?
“怎麼?”應龍城偏過頭來看傅寒洲,眼神輕輕落在他雙眼。
傅寒洲茫然與他對視了兩秒,道:“伸手過來,我發現你心跳很快。”應龍城將手腕遞過來,卻淡淡道:“無妨。”傅寒洲給他把了脈,沒發現有內傷的跡象,就説:“是不是我痛你了?”
“沒有。”應龍城道,“你儘可施為。”傅寒洲於是意識到,這個男人太擅長剋制了,真的痛了他也不會説的。
古代麻藥的副作用很重,也不能輕易就上。
傅寒洲只得手上儘量更輕一點,慢慢給他重新纏上繃帶。
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