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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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珀人在分泌汗的時候會據身體狀況分泌特殊的氣味,用來傳達自已的需求…
德克薩斯自然也是如此,所有魯珀人都是這樣,信息素是夾雜在汗當中散播,剛才那番折騰德克薩斯已經是香汗淋漓,他們經常散播的信息素還有另外一種功能——求偶…
也就是説剛才,相當於德克薩斯親手把強效的催情藥喂到了拉普蘭德嘴裏…
「嗯哼~讓我們開始…這為你心準備的刑罰吧~」
「你…你別這樣啊…拉普蘭德!喂!!清醒一下啊!不要過來!不…不…咿呀!!!」白狼猛的躍起,騎在德克薩斯上,俯下身一路摸索着向前進發…線條明晰的小肚子…不太明顯的肋骨…發育的恰到好處的房…温熱的腋窩…每一處都摸了個夠,但是又沒多停留多長時間…
她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不停顫抖的德克薩斯甚至能受到她呼出的熱氣,德克薩斯並沒有看她那紅紅的眼睛,而是別過頭去,任由發落,拉普蘭德將她的衣服向下扯了扯…漏出雪白的頸窩跟線條優美的鎖骨…
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舐,啃咬着,着德克薩斯散發出的氣味,剛開始還是可以抱着享受的心態去體驗體驗的,但是隨着牙齒與舌頭在脖子上引發了不小的搔動,德克薩斯便用力的起間想要把身上的白狼頂下去,可是對方總是恰到好處的咬,每一次都讓她力…
「嘻嘻嘻…不要…不要……走開啊…」每一次掙扎都因為酥癢而變得軟綿綿的,拉普蘭德的手也漸漸撫向那發育良好的房…
「嗯咿~不…不要…嘻嘻嘻嘻…一起哈啊~這…一起不行啊…嗯嗯~不要~」部傳來的酥麻夾雜着脖頸上的癢,兩者幾乎要榨乾德克薩斯的全部體力,她覺她的都快直不起來了…
「呵啊………呵啊……你…你究竟想幹什麼?」沒有回應,拉普蘭德現在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剛才的戲謔似乎轉瞬即逝,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就是德克薩斯汗中的信息素,如果不出汗,就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真的有可能…在這沒有盡頭的撓癢之中…保持正常的狀態麼…
「停下吧……我不…不想笑了……」沙啞的喉嚨中擠出了這麼幾個字,隨即拉普蘭德再一次俯下身軀,慢慢接近她的臉頰,德克薩斯乾脆緊閉雙眼,等待癢的到來,不過她即將面對的是…
「咿呀?!你…呀~不要…嘻嘻嘻嘻不要含住呀!咿嘻嘻嘻嘻~癢!」茸茸的耳朵與温熱的口腔來了個親密接觸,舌尖在絨中攪動,牙齒在耳的柔軟皮膚上啃咬,劇烈的癢讓德克薩斯用力掙扎了兩下,結果險些把拉普蘭德掀翻過去…
「哈咿…不行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再含着了呀!嘻嘻嘻嘻嘻吐出來呀!」笑聲徹底失守,拉普蘭德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了起來,嘴巴里含着不停顫抖的小耳朵,兩隻手則伸向毫無防備的雙腋…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嘻嘻嘻!走開走…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好難受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德克薩斯的間用力起,企圖將拉普蘭德頂下去,但是到一半建立起來的防禦工事就被癢擊潰…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哈!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舌頭攪動與牙齒啃咬的頻率逐漸加快,少女的笑聲也隨之增加…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癢死了!癢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呵呵!要被癢死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輕輕鬆口,一道銀的弧線在空中消逝,耳朵現在都已經濕漉漉的了,雖然逃過一劫,但是強烈的癢似乎沒有消退的跡象…
「不行了不行了!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癢!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吶哈哈哈哈呵呵呵!停下啊啊啊!!」笑聲一旦放縱它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怎麼忍都忍不住了,而且一旦開始笑,癢帶來的刺似乎也增加了不少…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薩斯的笑聲越來越大,她也發覺這裏面的不對勁了,明明只是簡單的[抓一抓]腋下,竟然變得這麼癢,這究竟……
原來是拉普蘭德的源石技藝[神摧毀],它在這方面可謂是如魚得水,人怕不怕癢就好似大腦下達的指令一樣,所有人的身體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大腦下達的指令是去怕癢或者去不怕癢的差別罷了…
通過源石技藝她可以修改接觸者的官信息,比如德克薩斯,拉普蘭德就可以把她的指令修改成[一被撓癢就會高],但是她現在也只是稍微增加了幾分德克薩斯的[度]而已,她的能力還沒有到達那麼高的水準…
拉普蘭德現在就只是在給這塊砧板上的魚調味而已,不過後者已經是受不了了,僅僅是提升了一點自己怕癢的程度,德克薩斯就笑的停不下來了…果然這招對付她一直很管用……
「哈哈哈哈哈哈哈耍賴呀哈哈哈哈哈…嘿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了!不行噗哈哈哈哈哈哈!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我不想笑了呀嘻嘻嘻嘻嘻嘻…」
「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腋下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好難受~忍不住呀嘰嘻嘻嘻嘻嘻嘻嘻…」拉普蘭德也識相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可不喜歡一味的懲罰獵物,德克薩斯也得以獲得息的機會…不過拉普蘭德不可能讓她這麼輕鬆…
蓬鬆的尾巴傳來拉拽,拉普蘭德正在輕輕的捋動着柔順的髮,魯珀族的尾巴正常都是糙,髮堅硬,但是德克薩斯不同,灰的髮似乎是經過心護理,拉普蘭德的手法似乎有千百種一般…
輕輕在尾那嬌的皮膚上用指甲剮蹭…兩手指圈住尾巴輕輕套…把尾尖含在嘴裏,牙齒輕輕摩擦着…
德克薩斯現在在牀上好似一條灰蛇,尾巴傳來的巨癢直衝大腦,她現在不知道是拉普蘭德用了源石技藝之後才這麼怕癢的還是本來尾巴就這麼怕…
「哈咿~別…嘻嘻嘻嘻嘻…哈哈…不要呀~好…好癢嘻嘻嘻嘻…好難受……
停下~快停下呀~」
「德克薩斯,你好像…看起來很享受啊…我説過是讓你贖罪的……對吧…」説罷拉普蘭德翻身下牀,慢慢踱步到牀尾,輕輕撫摸着德克薩斯的小腿,而後知後覺的德克薩斯也明白她想要幹什麼…
「你…你別…嘻嘻…別動!我…我為什麼要贖罪!你…哎哎哎!不要——」本來還想多罵幾句,但是看到拉普蘭德在解自己的鞋帶,一下子慌了起來,用力動着雙腿,想要躲開她的手,但是依舊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