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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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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的讚歎。葉遠倒沒反應,只是兩眼空,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今晚回去再安大師兄吧,”白新茶想,“他這樣也不知什麼時候能緩過來。”許留君跟着從台階走上去。看背影他比高壯的何雲川單薄了許多,顯得弱不風。但和何雲川極具攻擊的氣場不同,許留君看起來温和而內斂,如同一片無風的海——但海面下孕育着萬千生靈,隱藏着洶湧波濤,藴含着豐富世界。而他把一切都收起來,只平靜地站在那裏,執劍行禮道:“何師兄請。”何雲川並沒回禮,他太着急了。他怎麼能不急呢?十年了,他被自己的自尊心、和作為掌門的父親的自尊心一齊着,一刻也不敢鬆懈。他拿着父親傳給他的斷陽劍,連同父親對他的期許,在外四處降妖除魔,回家見到孃親的次數屈指可數。就算是這樣,還要被父親一次次地提起上屆論道會的失敗,一遍遍地聽到許留君的名字。他多盼望能有個機會打敗許留君,可許留君始終躲在少陽派沒有動靜。他甚至跑去求謝為安教他們比試一次,卻被謝為安不留情面地打發走了。這樣他就永遠是第二,永遠抬不起頭,直到今天!

這種恥辱和焦慮以至於化作了恨意。何雲川再也不管什麼禮數,他只想一雪十年之恥。

而他還就真沒還禮,趁着許留君沒準備,用符咒驅動斷陽劍形成劍陣,半空中突然懸起無數柄劍,一時間金光大作。

part29眾人受驚不小。且不論何雲川不等許留君回禮就發起攻擊,論道會的賽向來出招都是先易後難,雙方試探功力後再酌情“發力”,也算是體現賽“友好”的宗旨。這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何雲川居然上來就使用斷陽劍陣這種家傳絕招。對面的是少陽派的師弟,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何雲川這一下竟像是拿出了斬妖除魔的決心了。

白新茶用手捂住眼睛,只留下一條縫,想從那條縫裏看看留君師弟怎麼樣了。可許留君被淹沒在斷陽劍陣發出的耀眼的光裏,大家眼睛都睜不開,更別提看台上兩人的戰況了。於是後面也不知是誰喊:“不是説學習的嗎?眼睛都要瞎了,叫我們看什麼,學什麼啊?”謝為安聽了這話站起來。白新茶條件反,以為他要收拾那個喊叫的人。不過謝為安只是將袖子一揮,也不知用了什麼符咒,漫天的金光弱了下來,劍陣內二人一舉一動清晰可見。白新茶放下手,簡直要為討厭的謝為安鼓掌了。

白新茶第一次聽説斷陽劍陣還是在飯桌上。師父拆開何閣主的信,也不管他們倒不倒胃口就唸起來,説是何雲川用劍陣已經駕輕就,捉了個什麼千年的妖。

“啥是劍陣啊師父?”肖震問。

“你前天上課的時候都睡過去了麼?”岳雲説,“劍陣就是匯聚自身內力,在符咒催動下以劍為媒介發動的陣法。是吧師父?”楊正則點點頭:“沒錯。”葉遠羨慕地問:“師父,我們什麼時候也能用劍陣呢?”

“打好基礎要緊。”楊正則説,“何況我也不要求你們像何雲川一樣。何閣主太急了,把斷陽劍一早就傳給兒子。何雲川本來就子急,斷陽劍又屬火,他這個年紀就使斷陽劍陣,威力雖大,終歸有破綻、不穩妥。”葉遠表示明白了。白新茶只覺得“斷陽劍”和“斷陽劍陣”聽起來好笑,像是隨時要取人命子,就把頭低下去樂,不小心嗆了。師孃關心地拍拍他的背。

楊正則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白新茶,你天天就知道想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人家何雲川和你差不多大,比你高出十萬八千里去了,你就不能正正心思,和你大師兄學學麼?”白新茶嗆得啞了嗓子,艱難地回答:“師父你不是説不着急嗎?我真不着急,等多十年再學什麼劍陣也行。”楊正則氣得噎住了。

part30現在親眼看到斷陽劍陣,白新茶才知道師父所説的“差出了十萬八千里”並不誇張。他連融合劍和符咒都做得磕磕絆絆,更別提運上內力發動陣法了。白新茶不有點緊張,既怕何雲川傷了許留君,又擔心明天的比賽中遇到何雲川,被打個半死。

許留君被困在劍陣的中央,周身被自己的結界包裹住。每一柄劍都是一道鋭利無比的真氣,好像有生命似的,時而聚在一處,時而分散開來,正在瘋狂地向他進攻,每撞到許留君的結界一次,就發出低沉的響聲。眾人不再議論,都緊緊盯着台上,為他捏了一把汗。許留君看起來有些吃力,但依舊很鎮定。白新茶注意到他似乎在低低念着什麼,後面的趙青冷不丁拍了下椅子道:“好啊!”

“師父你説什麼好啊?”王戰問。

“許留君真是進步神速啊。”趙青興奮地手,“唉,這孩子天賦這麼高,怎麼就沒落到我手上?”白新茶聽這話像是要吃了留君師弟一般。

“怎麼會呢師父?”王戰不解道,“明明是何雲川打得許留君沒有還手之力,只能靠結界撐着。”趙青咂咂嘴:“你們練得不到位,才會覺得是這樣。你仔細看,許留君嘴裏唸唸有詞,其實是在計算劍陣攻擊的方位和力度,從而找到破綻,一舉打破劍陣!既要防禦何雲川的攻擊,又要在如此高的壓力下心算,嘖嘖嘖……”白新茶和王戰一樣恍然大悟,頓時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