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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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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住白澤的瓣不斷上下動,一方面是讓被沒的三指頭得以進入更深,充分塗抹潤滑膏擴張腸壁,一方面則是摩擦兩人並列的具取悦彼此。

底下的囊袋因為互相撞擊而啪啪作響,聽在白澤耳裏覺得羞恥萬分,緋紅染紅兩邊的耳朵,雙頰亦滾燙萬分,或許把方才喝水的茶壺放上去會整個燒開來也説不定。

一吻結束,鬼燈順着角擦過頰邊,停留在白澤柔軟的耳朵,將它整隻含入嘴裏。白澤的耳朵一向柔軟,若是用手輕扳便可以將它們對摺的柔軟度,亦十分

「不……你…腳還不…哈啊…不夠嗎?」白澤不敢伸手去推,擔心推得太大力鬼燈等下不小心把他的耳朵咬下來,掙扎幾下未果只好讓對方盡情的到高興為止。手胡亂揮着猛然擦過對方立的首,立刻地察覺到對方侵略他耳朵的動作有暫停幾秒。

想到『報復』辦法的白澤馬上伸出修長的指頭,用食指和拇指夾住堅實的果粒來回輕捻,還用上以前愛撫女孩子的技巧,包準對方『服服貼貼』地沉醉在他玩首的技巧中。

「怎…怎麼樣?」原先在攻擊他耳朵的男人早已放開他的嘴裏的人質,微低着頭緊閉雙眼,咬緊牙彷彿在隱忍着什麼,汗水不斷自額際滑落至下巴,連在後面按摩腸壁的手速也緩了下來。

看來是非常舒服啊。

發現自己寶刀未老的白澤興高采烈地賣力壓對方的尖,還伸出粉的舌頭捲住那其中一粒堅,並用舌尖愛撫暈品嚐上頭的細小顆粒。

「白澤先生……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想計較您總是不停在做一些自掘墳墓的事情了。」鬼燈抓住他的頸後製止他繼續動作:「我現在就想進去。」

「欸——?」白澤一臉驚慌失措地往下瞅了瞅,然後猛搖頭:「不行不行不行,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放心,剛剛我跟您的在摩擦時已經充分打濕我的下體了。」鬼燈的語氣像是在安,但內容與本身與安一點關聯也沒有:「這點程度而已,以前更烈的不是都做過了嗎?您總是很頑強的活下來,這次一定也可以的。」接下來的動作如行雲水般暢,他將白澤的具從自己的兜擋布拉出後,將被他們的得濕透的布料扯下丟棄在一旁,隨後伸手架高他的大腿,將自己蓄勢待發的陽物送入濕潤的口。

「好…好脹……,」白澤覺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撕開,對狹小口來説那明顯是龐然大物的東西正在盈滿他的甬道,他着淚將抱怨的話支離破碎地説出口:「騙…騙子……明明就痛、痛死了……輕…輕點…啊…….。」鬼燈只能不斷落下親吻在他含着淚水的眼角、哭紅的鼻尖、昂起的下巴,他環緊雙臂抱着白澤的後,並用自己的膛摩擦愛撫白澤的尖,藉此分散白澤的注意力。

雖然白澤能聽見鬼燈在呼喚着自己的名字,但從剛才滿心滿眼能受到的就只有入體內熾熱的烙鐵,正一吋一吋地進到最深處。

「ほ…ほうずき……,」白澤面發白,拼命在適應入侵體內的鬼燈。他伸出手撈過觸手可及的脖頸,一口咬上男人堅硬的鎖骨,模糊的聲音從他咬緊的齒間傳出,仍然是呼喚鬼燈的名:「ほ…ほう…...好き……。」最後的「喜歡」雖然很小聲,但鬼燈卻覺得那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大聲的聲音,也是最動聽的聲音。白澤終於將想説的話順利的説出口,這句話不但滿足了自己千年前沒能説出口的遺憾,也撫平了對方一直以來都沒有得到正面回應而惴惴不安的心。

僅僅只是結合而已,鬼燈卻動得無法自己;僅僅只是被呼喚名字而已,就產生一種強烈的被愛。聽見白澤低聲告白的瞬間,剛剛完整將自己埋進去就險些出來。

「還會覺得疼嗎?」鬼燈靜靜地將自己埋在裏頭,親吻白澤額際不斷冒出的虛汗,以舌尖描繪美麗的赤圖騰。其實他也忍耐得很辛苦,必須用盡全力去抵抗那幾乎讓他理智潰散的緊緻內裏。

「暫時還不會動,等您覺得不痛了再開始。」白澤朝他出一個虛弱的微笑,伸出指尖揩過鬼燈自下巴低落的汗水,而後以掌心捏他的臉頰,近似寵溺地來回撫摸着。將鬼燈垂落的髮絲揩至耳後,白澤捧着他的臉頰壓下那雙離自己有些遙遠的瓣,昂首獻上一個温柔的吻。

「可…可以動了……沒關係。」看白澤蒼白的臉鬼燈多少明白,對方雖然已經習慣這個大小但仍會到疼痛,只是覺得他忍得很辛苦,所以願意包容自己即將給予他的蠻橫衝擊。

鬼燈貼在白澤耳旁,用形説了一個抱歉。他咬着牙部,忍耐一波一波緊縮的熱,拉住白澤柔軟的小腿肚向下來回拉扯,用力衝撞他體內的處。痛楚就在這樣一來一往中消失,原先的痛楚逐漸轉化成另一種熱度,自小腹開始傳染蔓延。

大大地敞開白澤修長的腿折至兩旁,這個角度可以進到比較深的地方,他彎身纏住對方無意識暴在空氣中的軟舌,在彼此鼻息間的灼熱吐氣中開始新一波撞擊。囊袋則是將瓣拍得啪啪作響,規律的拍擊讓那兩處泛起紅的痕跡,和一旁白皙的肌膚形成明顯對比。

動作或許太過烈,牀板發出可怕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