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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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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點疲累時,本來繚繞四周的煙霧逐漸散去,這才發現自己踩在深不見底的星空上。四周傳來古老語言織而成的古謠,非但不陌生反而有種悉的覺不斷湧現,隨着神聖而莊嚴的歌聲排山倒海地壓了過來。

他眯着眼看向不遠處,似乎有個身影懸浮在空中。再往前走,那閉着雙眼的男子渾身散發妖異的光芒,赤身體被包裹在温暖的光芒中,仔細一看那些微光裏浮現的似乎是以蠅頭小字撰寫而成的經文,密密麻麻地攀附在光線中。

「孩子,吾候汝已久。」男人睜開雙眼,腳尖彷彿試探似地落地輕踏,站穩後朝他緩緩走來。周身散發柔和的光芒,他撫上白澤的面頰。

「你是……誰?」在這個男人觸摸到臉龐的一瞬間,頭痛得像是要裂開似的,白澤很艱難地才從齒縫擠出疑惑。

還有,為什麼長得跟我一模一樣?這句因腦部劇疼而無法問出口。不,與其説是長得跟他一模一樣,不如説跟小中給他看的那張照片裏頭的『白澤』如出一轍。那個男人的額上及際有着赤圖騰,自額頭開始向下數共有九目在身。

「吾乃盤古。」似是心有所,知曉白澤心中的想法所以答道:「上古之時吾之形體已奉獻給天地形成,萬物皆憑吾之形體所生。汝之所見並非吾的形貌,而為汝心中見之人。」

「我心中…想見的人……?」是了,他最想見的,是自己卻又不是自己。是那個上古之時被稱為帝王吉兆,九目完在獨一無二的神獸『白澤』。

腳踏滿天星斗的混沌天地,洪荒的聲音在不斷述説着歷史的長河,從開天闢地洪荒之時到女媧造人及上古之爭綿延而去。這些都曾經是他所知曉且悉的過去,就像是沙沙播放的卡帶似的,用令人懷念的古老語言不斷在耳邊傳頌。

「吾問汝,是否真想得知過去?龐大的神獸記憶可能磨滅汝的意識。」頭痛似乎緩解不少但話仍説不太出來,於是他輕輕地點頭表達自己的渴望。盤古見狀便輕勾起出一抹笑意,慈悲而憐憫。接着伸手撫摸他的額頭,他的手俯觸及額間,就像方才一樣發燙且疼痛。

盤古的另一隻手中不知何時懸浮一顆石頭,伴隨泛起的金光,上頭圍繞着類似他周身所懸浮的文字,就好像有生命力般不斷地潺潺動。白澤不自覺地伸手觸摸那顆石頭,那些文字就像是被入他的手心中,眼前開始不停地轉動就像池水的漣漪般擴散暈開,意識逐漸朦朧遠去。

隨着他身軀向前傾倒,場景就像是霧一般頃刻蔓延而去。等四周濃霧散去發現自己佇立在一處大殿,不知道用什麼石頭做成的石制地板,冰涼的觸自腳底攀附而上。

他看見一人長跪在大殿的中央,冰天雪地的寒氣從周遭威而來,明明只着單薄衣物卻一副未覺寒冷的樣子,一動也不動地跪在那裏。話雖如此,那人冷若冰霜的面卻比這冰冷的大殿更寒上幾分。

他走近一看,不是鬼燈又是誰呢?可是跪在地上的人就連他湊得如此之近也彷彿沒看見似的,眼睛眨眼不眨。白澤疑惑地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好幾下,發現對方連理都沒理他。

這下子他總算明白自己是夢迴到了過去。

第14章説忘了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關係是騙人的,明明是如此的善忘,諷刺的是那一天的事就算他再怎麼努力想忘卻,仍深深地印在腦海中無法抹去。

失焦的雙眸彷彿凝視着鬼燈,又彷彿越過他強韌的臂膀凝視着背後一片漆黑的虛空。壓在他身上馳騁任憑熱汗自下巴滴落至他臉龐的男人,一臉隱忍的模樣好似在壓抑着什麼。

白澤無聲地張嘴想要嘲笑,聲音卻困在咽喉處,就像是被扼住喉嚨一樣只能無助息。他將自己的嘴咬得遍體鱗傷,以最討厭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只有在面對慾望時彼此坦承,並非承諾而是單純的體碰撞,原本以為很快便會膩味的關係卻持續了數百年之久。

開頭便有如荒腔走板的曲調般荒謬,就像個圈套一樣,桃太郎才剛受小白他們的邀請臨時請假前往現世遊玩,那傢伙就帶了八塩折之酒前來拜訪,拼酒拼到曲終人散時那個略顯冷淡的嘴突然落了下來。

就算再怎麼酣醉,被那傢伙放大的臉也嚇到醒得差不多。

「你…你醉了嗎?」強忍打酒嗝的衝動,白澤小心翼翼地問,畢竟現在距離很近被攻擊的話肯定會疼死。回應這個詢問的是托住後腦杓的一股力量將他送往前,再次緊密貼合的瓣,帶着酒氣的舌尖細細描繪形的輪廓。

那個吻就像燃燒的冰塊,雖然冰冷但輕易地就點燃一簇火苗。而衣服摩挲的聲音就像助燃的柴火,迅速地將火苗推展蔓延至每一寸肌膚。那雙帶有薄繭的手自後方的衣縫裏入侵,指尖順着凸起的犄角繞行,在肩頰骨來回遊移。

這是赤的暗示。

帶着骨試探的指尖拂過背脊的每一寸肌膚,在下一秒點燃他方才種下的每一處火苗,滑入褲頭的手覆上已微微立起的柔軟部份來回摩挲。他覆在白澤的耳邊將舌尖伸入小巧的凹槽輕輕舐,隨着翻攪的聲音一起打濕聽覺得是那句不應該出現的話。

「白澤先生,————。」是了,一定是八塩折之酒的酒太過剛烈,醉意使他難以轉動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