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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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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自己還是很喜歡妹子的云云。

不過…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似,好像在地獄時也曾經泡在水裏這麼做過。他微着氣,柔軟的髮絲隨着手指靈活的動作在濕潤的牆面來回磨蹭,沾粘在上頭拖出幾道黑的痕跡。既視在慾望前臣服,很快的他就只能把那些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的事情拋諸腦後,思緒徹底沉淪。

幾聲息後他釋放出來,疲憊地將身體埋進浴缸裏載浮載沉,徹底的自我檢討了一下。居然想着一個男人出來,這種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接着又想到等會兒出去後還要面對那張臉,雖然他已經死了但還是覺得很想死,一點也沒把握自己是否會做出不妥當的反應,萬一反應過度被發現什麼就不好了。

於是就在他摩摩蹭蹭地吹乾頭髮,正要打開門都還沒碰到門把,門就碰地一聲從外面打開,鬼燈頂着那張萬年陰沉的臉直接踏進浴室。

「要不是您已經死了,我幾乎要以為您死在浴缸裏準備破門而入了。」其實因為擬態藥的關係鬼燈一直都覺得非常睏倦,但他仍是強打起神等那隻洗澡慢的豬出來,結果一等居然就等了超過半小時,幾乎快磨光他所有的耐。只得焦躁地倚在牀頭跟睡意搏鬥,忍住踹門而入的衝動。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傳來吹風機的聲音,卻吹了老半天好像他的頭髮跟長髮公主一樣長需要整理很久一樣,再也忍不住的鬼燈從牀上跳起踹開那扇門。

白澤因方才想着對方自瀆而略為尷尬,不敢對上他的眼睛,面微紅地撇過頭回道:「呃…有什麼事嗎?」

「嘴巴張開。」鬼燈伸出鋭利的指甲,輕輕劃開左手食指及中指腹,血瞬間汨汨地冒了出來,滴落至純白的磁磚形成幾攤怵目驚心的小血漥。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在廁所裏的原因,就算血滴得到處都是隻要用水衝乾淨就可以了。

為免血漬濺到白澤的睡袍,鬼燈只是將指尖湊到他跟前示意他喝下。

白澤卻遲遲沒有動作,他低下頭看了眼地上的血漥,又看了下那個男人手上不斷淌落血的猙獰傷痕。儘管他能理解鬼燈方才的指令是要他做什麼,但那個指令的內容他卻無法理解。

之所以把傷口劃得這麼深,是怕劃得太淺傷口會馬上癒合。見他似乎被嚇着了直盯着自己的手指發楞,擔心傷口癒合的鬼燈煩躁地蹙起眉頭低聲催促。

「喝。」

「喝、喝什麼?」鬼燈報以一個看蠢蛋的鄙視眼神:「血啊。」

「為…為什麼?」白澤一陣慌亂,畢竟雖知曉為了穩固魂魄的關係這個男人了不少血給他做藥引,但親眼看見他劃開自己的皮還是無法接受。必須得先止血才行,他慌張地準備衝出去拿醫藥箱,卻被鬼燈反手拉住扯了回來,不由分説地把淌着鮮血的食指入他微啓的瓣裏。

突如其來的血腥味讓白澤一陣暈眩,但很快地就覺得有股力量充盈四肢百骸,跟泡藥澡時的覺很像,但或許是直接跟擁有神獸之血的血脈接觸的關係,覺更為強烈。

心知白澤素來喜淨,與其説無法接受,不如説是本能地拒絕這樣的血腥味。鬼燈垂眸避開他困惑的眼神,勉為其難地做了解釋。

「在外面沒法給您泡澡,將就點。」一開始覺得血腥味很濃重,難以入口。卻在忍住噁心嚥下後,有種奇妙的覺油然而生。本來的噁心及血腥味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之前剛踏入桃源鄉時的那種覺,心底被一陣温暖的暖包覆。那股力量像是在體內探尋着什麼,一直在血中四處竄,最後逐漸和他融合在一起。

白澤不自覺地伸出雙手抓住鬼燈的手腕,閉着眼睛像小貓一樣舐那兩指頭。儘管到最後傷口已完全癒合不再出新鮮的血,他還是沒有停止這個舉動。鬼燈皺眉看着那隻已經喝到忘我的白豬先生,嘗試着將手指離,再這樣給他下去連他自己都不能把握是否把持得住,雖然他現在睏意大過慾望。

「快給我清醒過來!」鬼燈抓住他後腦杓的髮絲將白澤整個向後拉,暴的方式把手指從他嘴裏出來。但那傢伙一點也不死心,濕潤的舌頭順着指節攀附過來。

「白澤!」聽見這個名字,幾乎將全身重量掛在對方身上的白澤瞬間清醒過來。他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鬼燈,這才發現自己正銜着人家的指節不放,熱度一路從脖子燙到耳尖上。趕緊呸地將對方修長的手指吐了出來,他到底在幹麻啊?偷偷覷了鬼燈一眼發現對方面鐵青,這次或許真的要捱揍了。

鬼燈好心給他喝自己的血,結果他居然咬着對方的手指不放,一副要把人家乾的樣子。雖然剛剛的事情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但講出來那隻兇巴巴的惡鬼肯定不會相信的。

其實他滿怕疼的,所以他閉緊雙眼等對方把拳頭打到自己臉上,內心祈禱對方下手不要太狠。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偷偷地張開眼睛瞄了一下卻發現,對方的身體直直地倒向自己。反地伸出雙臂接住對方,險些被沉重的軀體壓到栽跟斗,趕緊穩住後腳跟。以為鬼燈的身體尚未復原正緊張地準備出聲詢問時,耳邊卻傳來勻稱的呼聲。

終於抵禦不住擬態藥帶來的副作用,他沉沉地睡去。

「喂,別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