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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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給仇人泡自己的血製成的藥澡啊。唔…白澤有些惑地望着鬼燈怒氣衝衝的背影,努力揮動自己被扯得生疼地手腕,要在前方疾走的人停下來。
「你…你在生什麼氣啊?又不是女孩子,被摸幾下而已不會怎麼樣啊。」雖然他也覺得滿噁心的,在那樣擁擠的地方被一隻鬼上下其手,還把那個地方放到他的兩腿間摩擦。但看鬼燈為了這件事情居然那麼生氣,他動之餘覺得自己應該要説點什麼來安對方。
鬼燈回頭看向他,本來就滿臉怒容的他聽了這話更是陰沉幾分。他把白澤拖到一旁的廁所裏,順手把門口的牌子翻過來換成清掃中後,拉到其中一間落鎖,把人碰地摔在廁所門上身體壓了上來。
「他剛剛碰你哪裏?」或許是過於盛怒,鬼燈沒能繼續保持敬語,而是選擇用語氣與態度皆咄咄人的問法,他失去了一貫從容的餘裕。白澤顯然是被這樣的態度嚇着了,只得諾諾的回話。
「也…也沒什麼,就是股然後在脖子上親了幾下,頭跟下面被亂摸了一把,還有把那裏進我腿間摩擦而已……。」雖説只覺被亂摸了一把而已,但那隻鬼很會玩別人的首,加上他那裏又特別,隨便撥了幾下就立了。但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是別提了吧,況且瞧那隻惡鬼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特恐怖的,覺説出來會遭殃。
儘管如此,他不用補充那些就已經足夠他遭殃了。
「所以説無論對你做了什麼,你都不會生氣對嗎?反正你也覺得無所謂,那麼誰都可以對吧?」等等,從剛剛開始這傢伙到底介意的點在哪啊?怎麼他方才説的明明是自己還算悉的語,卻一句也聽不明白?白澤一臉惑地望着鬼燈越來越近的臉,隨即叩的一聲後腦杓撞在門板上,暴的舌就這樣長驅直入他微啓的。
白澤半眯着眼,用舌尖去推擠在他口中馳騁的男人,卻反被入侵的瓣給入口中,略微尖鋭的牙齒在他的舌尖上咬磨,軟綿濡濕的觸與之糾纏。
鬼燈緊閉着雙眼隻手捧着他的臉頰換了個角度加深這個吻,捲翹的睫在烈的動作中微微發顫。被綁架的舌在攻城掠地間火燙一片,角溢出幾滴來不及嚥的唾沫,順着脖頸的線條悄然滑落。
他伸手抵在男人的膛上,本將那隻唐突的惡鬼推開,豈料對方有如銅牆鐵壁般紋毫不動,白澤發起狠幹脆抬手就準備揍鬼燈一拳卻被輕易擋下。
就在此時,鬼燈突然乾脆地放開他,退開幾步後冷淡地説道:「看吧,你對我就可以正常的發火,那為什麼剛剛不反抗?」就好像剛剛將自己壓在門板上親吻的不是他一樣,白澤對於鬼燈用這樣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説出這種話到十分窩火。
「前前後後都是人,而鬼是沒有形體的。如果隨便動手的話會誤傷別人,你要我怎麼動手?」白澤仍是嘴硬地反駁道:「況且一個大男人被摸個幾下會怎麼樣,難道要像被強迫的弱女子一樣哭哭啼啼的嗎?」又是這樣半吊子的温柔,明明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卻總是分神在考慮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算這傢伙已經不是神明把一切都遺忘了,卻仍本能的對曾經深愛的人類有着慈愛之心,這對眥睚必報的鬼來説簡直不可置信。
「你能不能有點自覺?這樣叫不會怎麼樣?」鬼燈咚的一聲捶了一下他耳際的門板,帶着強壓的怒火:「能不能再珍惜自己一點,別辜負…那些珍視你的人?你知道這千年來……。」這段話説得斷斷續續,彷彿在斟酌用字以免漏什麼。講到一半鬼燈還突然打住了話頭,怒氣衝衝的臉龐冷靜下來後如同了氣的皮球般,換成一種接近懊惱跟無奈的表情。
「算了,你不會明白。」白澤本不曉得,鬼燈剛剛有多想要把他被摸過得地方都吻過一次,並強勢地落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也不曉得這千年來對方是抱持着多麼珍視的心情在凝視着他,所以他剛剛説的那些話才會讓他這麼無法接受。
對鬼燈來説,千年前他也不想以這隻蠢神獸的命來換自己的。但是這傢伙完全不懂得珍惜自己,用自己的命換他的,要他如何能接受?
這千年來的痛苦與等待,對現在這個記憶有如白紙的人來説,無論如何是無法想像也難以理解的吧。鬼燈也不想把這些等待的痛楚跟強烈的渴望強加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才一直採取規避的態度,希望對方能遠離自己。
「我不明白什麼了?要不是唐瓜跟我説了,我還不曉得每天泡的藥澡是用你的鮮血做藥引換來的。」白澤突然覺得非常的生氣,被眼前的人一副你什麼也不明白的樣子看着,他並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有需要這樣保護。不意外地看到那個人在他這麼説了之後出有點錯愕的眼神,彷彿在問『你什麼都知道了?』的表情。
「一直很想跟你道謝。」白澤撇過頭,一臉彆扭地説:「桃太郎也説這就是為什麼你的體內氣血不足導致沉睡一段時的主因。」他頓了一會兒後接着説:「我剛來地獄那時靈魂還很脆弱,而你的體內有着神獸之血,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想讓我體內的靈氣與神獸的血慢慢融合,鞏固我的魂魄對吧。」這也是為什麼每次他泡完藥澡之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