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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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看,就覺得釦子比平常難扣許多。白澤手微微顫抖,發現怎麼對都無法將釦子對準那個小小的孔,心裏藉由埋怨鬼燈怎麼給了自己這麼難穿的破襯衫來轉移注意力。
突然覺得室內的温度變得好高,他覺得好熱好熱,心臟好像越跳越快心音越來越大在耳邊鼓譟。但越來越飆升的其實是他因為羞赧而拼命提升的體温,耳出賣了主人的心思紅通一片。
「有那麼難扣嗎?」男中音剛落下體温就附了上來,緊緊地貼在他的背後。那雙大手穿過他為了扣鈕釦而抬起的腋下,抓住他的手將它們一顆一顆的扣上。稍微低頭便能看見從衣領的縫隙透出來的尖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立,在温熱的空氣中微微發顫。因垂首而的白皙後頸,被通的血染成漂亮的粉紅。
白澤難以啓齒詢問對方為什麼不讓他自己扣的這件事情,只是幹尬地用乾澀的嗓音回了句中文的謝謝後就看見鬼燈退得遠遠的,彷彿剛剛靠在他耳邊噴灑在耳尖及後頸的濡濕吐息只是錯覺。他繼續倚靠在身後的牆上雲吐霧,目光也不再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白澤將長褲套上後,匆匆地打開門率先踏出這讓他莫名窒息的空間。唐瓜跟茄子看見他後很熱情的打了招呼,他強迫自己將剛剛的事情拋諸腦後,扯起嘴角出一個微笑與兩個可愛的獄卒攀談起來。
過了幾分鐘後,門再度打開。踏出門的是一個穿西裝、提着手提包,但頭上沒有角的男人。眼神比起鬼燈更加兇惡,覺像是現世中負責討債的黑社會人士。
「走吧。」抓緊白澤的手腕就往前走,邊示意唐瓜跟茄子跟上。
「欸?」白澤被拉着走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説:「惡鬼?」
「是的,我是惡鬼。」轉過頭去,面不善地望着那隻後知後覺得豬,給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答案:「從現在開始不能離開我超過半步的距離,知道了嗎?」像是待孩子在擁擠處不能亂跑一樣的態度讓白澤有些不滿,雖然這傢伙年紀似乎比他大沒錯,但他們的長相看起來幾乎是差不多年輕。不知道為什麼被這傢伙用像教訓孩子一樣的語氣説話讓他特別不。
手腕被握得很緊,緊到幾乎會產生勒痕的地步。從對方掌心渡過來的熱度讓他想起另一件讓他莫名在意的事。
總覺得從剛剛開始鬼燈就一直沒給過他好臉,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惹到他了。他觀察過這個男人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除非像是碰到閻魔大王想偷懶之類的情況他才會比較兇惡,不然都是一副穩重可靠的樣子,甚至會接納其他人的良好建議。
可是面對他的時候除了各種兇惡以外,還十分強硬。就像這件事情,明明讓他當誘餌是最明智的選擇,自己也説願意幫忙了,但他卻遲遲不肯答應,最後還是阿香出言相勸他才勉強同意。
唔,説到這個,阿香跟這隻惡鬼覺很親密呢。她好像很瞭解鬼燈的樣子,那個傢伙沉睡的那幾天也受了阿香不少照顧,幾乎每天都會來看望鬼燈。那麼好的女人配上這隻惡鬼真是太費了。這麼想着的白澤覺得內心有種怪異的悶,不是很愉悦。
就在他忙着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一陣大力的推擠讓兩個人之間的連結斷開,手腕上驟然失去緊握只存體温還殘留着。四周太嘈雜,以至於他聽不見男人着急呼喚他的聲音。
本來覺得沒什麼,但直到他在一片黑壓壓的人中再也看不見鬼燈後,他莫名的心慌起來。隨着人的推擠上了預定的列車,但太擁擠了四處也都是穿西裝的人,本無法順利地找到鬼燈的身影。
被擠在人羣中非但沒有安心,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此時他受到有一隻冰冷的手正試圖撫摸他腿間,順着部的弧度來回。
他轉過頭去,看見一個半透明的人影重疊在白澤與他身後的人類之間,咧開嘴對他微笑。
——你看得見我啊?那太好了,這樣才好玩。
第8章雖然是和平主義者,但如果可以的話白澤很想直接一拳揍飛那雙在他身上逞兇的手。可惜那個如果可以的話的答案是否定的,在這樣四周很擁擠又嘈雜的情況下連叫出聲都有點困難。
更何況周遭很不巧的有很多女孩子,那隻鬼又是半透明的。敵暗我明,如果他揮動拳頭的話萬一誤傷那些可愛的女孩子怎麼辦?好吧,就算旁邊是些大叔他也會考慮要不要使用暴力,畢竟他也不是很喜歡用暴力解決事情。
那個鬼見他一臉為難似乎很興奮,還將手伸進他的襯衫縫隙間,侵略他柔軟的尖。
不行…那裏被捏的話……。白澤半眯着眼拼命忍耐那種被鹹豬手亂摸一通的噁心及生理上帶來的反應,思考要不要乾脆放聲大叫,如果唐瓜跟茄子就在附近的話或許能聽見也説不定。
他已經不指望那個跟他一樣喬裝打扮成人類的惡鬼了,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連移動都有困難。還不如去祈禱能夠自由穿梭在車廂內的兩隻小鬼快點發現他這邊的情況不對勁,但是人這麼多的情況下,真的有辦法發現什麼異狀嗎?
那隻鬼興奮不已,好久沒碰到這種能看見他的人類了。他知道這個人類正在思考着怎麼反抗自己,可惜的是他就算大叫了其他人也看不見兇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