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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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人防備,對於本家之人卻還算敞開着來的,例如修為……
“出竅期……”寧泓執着酒杯的手有幾分的凝滯,“元嬰,分神,出竅,阿旭真是成長的飛快。”當年寧旭離開之時還是金丹,他也是金丹,如今匆匆數十年過去,寧泓知道自己的資質不算上佳,這些年花在家族上的時間也是頗多,但修行之時從未懈怠過,多年磨礪,如今也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了,在這聖域城中雖算不得説一不二,卻也不是他人輕易能夠招惹的存在。
他本想着以寧旭的資質或許會突破到元嬰,踏上修仙的第一步,卻是未曾想到,當年的小輩已然將他,甚至寧家所有的人都遠遠拋在了身後。
既是心中慨,有幾分對於自己的否定,更多的卻是驕傲,當年那個認真的青年,那個還需要家族庇佑的青年,已經成長為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也可以予以家族庇佑了。
“嗯,是阿笙的功勞,”寧旭直白道,他還是知道以自己的資質如果只是專心修煉的話,現在應該是在元嬰期,元嬰後期或是分神初期,遠遠無法達到出竅期。
修真界之中資質出眾者極多,不是每個人都像朝師兄那樣的,寧旭有自知之明,所以從未驕傲過。
“阿笙?”寧泓以為他説的是方知笙的照顧,笑着道,“雖然謝的話輪不到我這個外人説,但是這麼多年還是謝阿笙對寧旭的照顧了。”道侶以外的人,在歲月漫長之後或許都可以稱為外人了。
“應該的,阿旭自己也很勤奮,”方知笙笑道,“也不全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朝兄也幫了很多忙,還有你師父,你忘記了。”最後這句卻是對寧旭説的。
寧旭搖了一下頭:“師父也有功勞,朝師兄也很厲害。”雖然這話他不會當着朝硯的面説,但是朝硯在寧旭的心裏一直是很厲害的,值得膜拜的存在。
“哦,朝硯既是你師兄,不知他如今修為如何了?”寧泓笑着問道,並且後深深後悔當時自己為什麼想不開要問出這個問題,如果時光能重來一次,他絕對不問!
寧旭對此倒無隱瞞:“朝師兄如今乃是合體後期的修士。”
“噗!!!”一旁正與寧博容敍舊的寧澈直接噴了一口水出來,嗆的咳嗽聲此起彼伏,引的諸人看過去之後,他咳着道,“覽清閣主不是合體初期修為麼?”
“已經提升上去了,”寧旭對於朝硯提升修為的速度就沒有半分覺得哪裏不對的。
反正師兄他今天還可能是合體後期,明天就有可能直接原地飛昇了,習慣就好,打擊着打擊着就習慣了。
寧澈記得他們聽到覽清閣主以合體初期修為打敗合體後期的江雲星主不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他與寧旭同時出這聖域之地,那時的年齡比寧旭還要小,這才多少年,三級跳也沒有這樣的。
即便那就是他們見過的人,寧澈也有幾分的不真實。
寧泓這樣稱得上見多識廣,心態頗為平和的同樣愣在了原地,半晌後苦笑了一聲:“當年初見朝兄之時,他的修為略勝一籌,如今若是再見,捏死我這樣的是不是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不能怪寧泓如此吃驚,他平生僅見的合體修士只有當年的劍霜寒,但那是前輩,只能夠仰望而無法真實的體會那樣的力量與境界,上千年的修行得那樣的修為也不為過,但是朝硯不同,他是從聖域走出去的。
寧泓知道朝硯那樣的人聖域城是不可能關的住的,他註定一飛沖天,卻未曾想到飛的太高,讓他們這些曾經並肩的人想要仰望都看不見他的背影了,有時真是讓人頗有幾分受打擊而覺得灰心喪氣。
“嗯,”寧旭這樣肯定了,在方知笙扯他的袖子時補充了一句,“朝師兄捏死我這樣的也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金丹期和出竅期在朝師兄的面前都是沒差的,頂多是小一點兒的螞蟻和大一點兒的螞蟻。
寧泓:“……”本來不比喻還好,寧泓還不算太瞭解他與合體期直接的差別,奈何這麼一比喻,覺更絕望了。
朝硯此人生來似乎就是為了打擊人一樣。
“那覽清閣又是什麼?”寧博容也有幾分的慨,曾經的人已經成長到了他們難以仰望的地步,但活到這個歲數,深知自己可能努把力還有可能再進一步,但是再想像那些天才一樣你追我趕,朝着登仙努力卻是再也不能了,反而心態更加平和了許多,“比之那奪天宗如何?”比之寧家早已不能比,但是那奪天宗中人的確是厲害,寧博容不得不承認。
“奪天宗?”寧旭看向了方知笙,他是真的沒有聽過這個奪天宗。
“回雲星域從星上的門派,被覽清閣打壓甚大,只能尋找新的出路,”方知笙耐心説道,“宗主乃是出竅初期修士,末勢力。”
“出竅期乃是末麼?”寧博容深深嘆了一口氣,心中竟不知是何滋味,若是擁有出竅期修士的都是末,那寧家對上那樣的龐然大物,的確如同螻蟻一般。
“嗯,覽清閣一個分閣就可以徹底粉碎,”寧旭繼續補了一刀,“就算是奉天劍宗……”
“吃菜吃菜,這麼多年沒有吃家鄉的菜想必十分想念吧,你看光顧着説話了,”寧泓給他夾菜道,將他後面的話直接打斷。
他已經清晰瞭解到朝硯那個人與他們寧家的差距有多麼的大